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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自已,南宮曄幾乎是膜拜一般地低□子,緩緩將吻一個一個烙在安陵清身上,那吻痕四處開落,似是妖豔的櫻花飄舞在一池春水之上,點綴著白色紗帳間濃濃的春意。
因為如清水一般透徹,安陵清所有的反應都是不加修飾的、純然的,他微微張開凝成一絲嫵媚的眼睛,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抱住南宮曄的脖子,將腦袋湊到他脖子上,無意識地親暱地以唇蹭著,嘟囔著,“曄,抱我。”
熱情直衝上腦,南宮曄甚至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的嗓音此時更加低沉了幾分,“安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恩?”
總是得不到紓解安慰,安陵清覺得難受極了,下意識地想著是不是脫了少爺的衣服就會舒服了,於是他拉扯下南宮曄早已解開衣帶的外衣,然後是裡衣,直至兩人裸裎相見。
將發熱的臉貼在南宮曄的左胸處,安陵清輕嘆而道,“少爺,你的心跳聲真好聽,咚、咚、咚的,一下一下,好似鼓聲”
再也受不了安陵清這樣的挑撥,南宮曄一把拉起安陵清,雙手扣住他的腰,吻上那此時更顯誘人的櫻唇,手漸漸滑向那銷魂蝕骨之禁地,南宮曄輕輕地一點點開拓而侵佔著。
無奈,小菊未經人事,只是輕輕一點力道,便引來安陵清難受地驚呼,扭著腰便要逃,就連眼淚都即將湧出,安陵清可憐兮兮地雙手抱著南宮曄的脖子,軟軟道,“疼”
感覺到一滴熱淚從脖子處滑落,那熾熱的感覺卻好似是落在南宮曄心底,而不是肌膚上,心不可自抑地疼了、變得焦灼起來。
然而,有些時候,不是他說能疼惜便能憐惜,只因他不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即將離弦的箭,不是說能收回便能收回
“安陵,你等等,我去找點東西。”南宮曄伸手擦了擦額上冒出的汗,天氣的燥熱卻抵不過心底的灼熱。
安陵清趴在床上,一隻手臂掛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南宮曄披了件外衣在梳妝檯那裡翻找著什麼,然後手裡拿著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急切的喜悅,歪著腦袋,安陵清突然覺得這樣的南宮曄很可愛,於是彎著嘴角甜甜笑開了。
掀開紗帳,南宮曄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完美的背部、挺翹的臀,還有那修長如玉的腿,而安陵清右邊腳上還綁著一根紅繩,那是小時候只為他而編的相思繩。
一時之間,更濃重的情潮湧了上來,南宮曄彎下腰輕輕在安陵清背上落下一吻,感覺到安陵清身子微微一顫,但見他抬起頭,雙臂攀住南宮曄的脖子,然後整個人爬到他身上,緊緊纏住。
帶著安陵清倒回床上,讓安陵清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南宮曄將手中本來是擦臉的“凝脂”抹向那銷魂之處,小心的動作透著憐惜與隱忍,安陵清搖晃纖腰,輕聲哼著,緊緊咬了咬下唇,然後張開嘴一口咬在了南宮曄脖子上。
燕燕輕盈,鶯鶯嬌軟,嫩蕊嬌香蝶恣採。
半推半就間,驚惶甜蜜交加,但蘸著絲兒麻上來,魚水得和諧,才道是緋紅著臉頰欲拒還迎,卻是又驚又愛。
只見安陵清玉骨冰肌,玉臀起落,凌亂青絲四處飛舞,鋪散在白皙的肩背上,若隱若現,纖足上綁著一線紅繩,襯得殷紅似血的大床,更是妖嬈,端的是驚人媚惑。
“恩少爺”軟膩的低喚,如泣如訴,不絕如縷。
“安陵安陵安陵”
伴隨著一聲比一聲包含更濃重情絲的呼喚,南宮曄終是將自己深深嵌入了安陵清的骨血、靈魂深處,纏綿交纏的是身體也是靈魂,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開。
而此時沒有人注意到,安陵清右眉角處的胎記開始緩緩綻放,一點一點,最終開放成一朵妖豔而蠱惑的血色曼珠沙華,紅色彼岸花靜靜盤桓在眉角,花瓣延伸至前額髮根,嬌小的花卻精緻無比,張揚著似是淡雅似是妖惑的美。
冰肌玉膚清無汗,人更芳妍。
情更纏綿,歡喜心參一味禪。
豔春圖出南朝手,倦看瑤裝。
斜倚銀床,斷續燻爐小篆香。
巫山雲雨荒唐甚,人影花光。
燭照紅妝,除卻溫柔不是鄉。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寫這一章,若兮可是做足了功課。。。竟然讓南宮曄這臭小子吃了我的寶貝安陵,╮(╯▽╰)╭。。。惆悵中。。。
南宮曄攬著安陵清的小腰,偷笑得嘴巴都要咧得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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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20回 曾經滄海難為水 。。。
夜色涼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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