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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格外開恩了。在奴婢家,這樣頂撞,阿瑪非拿鞭子抽不可。”
初晴無表情轉臉,幽幽的說:“春花,你覺得我欠抽?”
春花:“啊,主子,喝完薑湯熱不熱?要不要躺下睡會兒?午飯也沒有吃好,奴婢給您弄去?再讓奴婢摸摸,會不會發燒呢?”主子淋雨了還這麼敏銳,真是的,哎呀。
初晴撥開春花放在她額頭上的手,“你才發燒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初晴同學真的發燒了。人間處處有烏鴉,此處烏鴉名春花啊。
深夜。海棠苑主臥。
四福晉烏拉那拉氏焦急的守在初晴身邊。太醫也來過,藥也灌下去了,可這高燒遲遲不退。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感像惡魔一樣扼住烏拉那拉氏的咽喉,她握住初晴的手暗暗顫抖。實在不行,這樣的初晴太像弘暉最後的那天了。四福晉叫春花去請王爺來。
胤禛著一身單衣,沉著臉一跨進門便喝問,“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人都是廢物不成?”太醫,夏嬤嬤,秋蓮等跪了一地。
胤禛身後跟著滿臉不高興的李氏。今兒初五,胤禛宿在她那兒。王爺是個講原則的人,每月只去她房中兩次,初五和二十。今天算是被攪黃了。
烏拉那拉氏柔聲道:“王爺息怒。”
胤禛大步邁到床前,看到初晴臉燒的通紅,伸手一摸。炭似的滾燙,眸色一暗,問:“藥喝了沒有?”
“回王爺,喝了。”春花忙回。
“過了多久了?”
“半個時辰了。”
太醫惶恐的解釋,“王爺,小格格身子底子很差,病根兒未除,本需要百般調理養護。。。”未盡之言,就是你丫還讓她受氣罰站淋雨發燒!再這麼折騰下去,老夫不治了。
“本王只問這藥到底有效無效?”胤禛冷著臉。
“有,只是。。。”太醫想著措辭。
“四四。。。”初晴迷迷糊糊聽了很久,費勁的勾勾手指。
胤禛眼神一亮,俯身湊到初晴面前,聽她斷斷續續的說:“我難。。。難受。。。我怕死。。。”
胤禛立即打斷她,“本王不會讓你死!”
初晴呼吸粗重,她的話還沒說完呢。她怕死了就穿回去,再也見不到四四,連因他生氣,惹他生氣的機會也喪失了。
胤禛將初晴連被子一起抱在懷裡,稍涼的手掌撫摸著初晴的小臉蛋。
烏拉那拉氏已經側過身拿手絹抹著簌簌落下的眼淚。
聽到初晴稚嫩的聲音說“難受”,心一陣一陣的絞痛。她的聲音彷彿與弘暉的聲音重疊起來,迴旋在她的耳邊。
“酒。。。”初晴從昏昏欲睡中掙扎著唸叨。她必須自救了,沒指望了!
胤禛一怔,重複到:“酒?”
“用酒。。。酒給我擦臉。。。”初晴在高燒中失去最後的意識。
顧不上猶豫,胤禛果斷令春花拿酒給初晴擦拭。春花一直守在旁邊心急使不上力,只怪自己 白天的烏鴉嘴,聽了胤禛的命令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忙忙的倒了滿滿一碗蓮花白酒來。
秋蓮拿來帕子,春花就一遍又一遍給她主子擦臉,最後又把她滾燙的小手小腳都抹了抹。春花只是下意識的這麼做,倒真的很快起了成效。
一個時辰之後。已經響起了第四個更次。下人們都死撐著眼皮,提著一顆心到嗓子眼放不下。這可是太子爺 的嫡親女兒,當今聖上的親孫女。若是在雍親王府才一個月就沒了。。。
胤禛不知第幾次的試探初晴額頭的溫度,這次他確認了又確認,低聲道:“太醫!”
太醫躬身上前搭脈,好一陣兒道:“恭喜王爺,恭喜福晉,小格格吉人天相,沒大礙了。最難的一關已經過去,藥只要繼續喝下去,不妨事啦。“
所有人的神經鬆弛下來。四福晉遣散聽聞訊息趕來的耿氏,宋氏,鈕鈷祿氏等,又看了看李側福晉的哀怨倦容,對胤禛說:“王爺還有早朝,此刻還是去略略休息一下吧。妾身在晴兒這裡守著。”
胤禛頷首,輕輕放下初晴的小手。“有勞福晉。”
筆直的身影走出海棠苑,李氏忙忙的跟上去。
第 9 章 。。。
生病有時候是一件喜憂參半的事兒。病症減輕以後,折磨退去,初晴的日子就是享福了。不僅可以不去給福晉請安,不去學堂裝傻陪弘時,還可以高枕無憂的發號施令要這要那。夏嬤嬤擔驚受怕好幾天都不敢嘮叨小格格,連別的丫鬟奴役她都三令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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