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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兒被撥動心絃,眼中浮上一層朦朧的水霧。整理了情緒後笑道:“靈兒你一口一聲姐姐,其實我連女兒都有了呢。”
“女兒?多大了?在哪裡?”初晴很傻的環視了一下房間。
常念兒悠悠起身,走到蘭花前面,像是在賞花,又像是在回憶。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常念兒幽幽的念著,慢慢開口了。
“我本官家女,出身富庶,不料家父在政事上受了牽連,招來抄家之禍。家人一概或殺或賣或流放,而我被劉媽媽看中買下之時,腹中已有身孕。”
“啊——那,孩子的父親呢?他怎麼不來就你們?”
“我和子仁是青梅竹馬,才剛定了親,年少莽撞,違了禮法。家中人並不知曉內情。而他是家父門生,因為替家父奔走伸冤,得罪了幕後之人,也”常念兒一滴清淚最終順著臉頰落下,掉在故作微笑的嘴角邊。
初晴的眼睛溼潤了。常念兒反倒安慰起她來,“你不必為我難過。都過去十來年了。往事如灰,再難拾起。只是看見你,有點像是看見了當時的自己。十四五的年紀,以為世間的一切都美好得恰到好處,而自己便是那最幸福之人。”
常念兒以為自己有十四五歲了初晴不稀奇,但是常念兒說已經過去十來年了她才是震撼。
“常姐姐芳齡幾何?”初晴忍不住打聽。
“今年已是二十六了。”
初晴驚訝。哇,真看不出啊,她一直以為她才二十歲。
“那麼孩子的話,也該有十一二歲了吧?”
“是。她若安好,便是虛歲十二。”常念兒緩緩坐下,神思恍惚。
“她若安好?”初晴反問。
“瞧我今天怎麼說起這些陳年舊事來就不停了,靈兒你那天說給我譜一個新曲子,可有了?”常念兒似乎不願再多談,初晴便也撩開了。
“當然,曲名便叫做《念奴嬌》,我覺著最適合常姐姐了。”
雍親王府。
“稟報王爺,有晴格格的線索了!”負責搜尋的總事索魯激動莫名的來報。再沒訊息他是真的不敢來見王爺了。
“還不快報?”胤禛在外書房廊簷下站著,負在身後的左手握緊又鬆開。四天了,派出城的人馬沒有任何好訊息傳回來,在城內繼續搜尋也沒有進展。他推測依著初晴的相貌十有八九是被看中而送去了煙花之地,重點盤查的物件也是各個酒肆青樓,怎麼會什麼發現都沒有?只能是,有人勢力強大,罩住了一些地方。
“奴才有一物呈給王爺。”索魯從懷裡掏出一包錦帕,小心的高舉過頭。
胤禛拿過來,揭開錦帕,眸光一沉。瑪瑙翡翠長命鎖。這不是前太子之物,不,是初晴的東西!當年端午節之時前太子所贈。初晴特別喜歡,很少戴別的項鍊,而是在出門和重要的日子都戴這個玉鎖。
“這是晴格格隨身的東西。是怎麼回事?速速道來!”胤禛沉聲喝問。
“回稟王爺,這是剛才有人拿到王爺名下的當鋪銷贓的東西。因是宮中的物件,當鋪朝奉不敢妄接,掌櫃的早和奴才有過照應,當即鎖了典當之人。若真是晴格格之物,便是有了著落。”
“說重點!晴格格身在何處?”
索魯抬頭看了看胤禛的臉色,遲疑道:“城南慕才館。”
“城南?”胤禛勃然大怒,“你是做什麼吃的?晴格格就在城內你卻數日之內無半點訊息?”
“王爺恕罪!慕才館,是是九爺的產業。所以奴才該死!”
“老九?”好一個老九!胤禛眉頭深鎖,眼神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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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才館內,今夜又是賓客滿座。
香霧隱隱,歌聲嫋嫋。
流光飛舞,衣香鬢影,笑語喧喧,道不盡的風流浮華氣象。
“江山如此多嬌,惹無數英雄競折腰。美人如此多嬌,英雄連江山都不要。一顰一語,如此溫柔妖嬌,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紅顏一笑。
“像鳥一樣捆綁,綁不住她年華。像繁華正盛開,擋不住她燦爛。少年英姿煥發,怎麼想都是她。紅塵反覆來去,美人孤寂有誰問?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的雪。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好!妙!當真好極妙極!”座中不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