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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主僕倆都不是什麼省事的,木疙瘩,真難對付,哼!”
初晴氣惱的瞪了他們兩眼,扭頭原路返回了。
初晴走遠了些,春花看著撒法圖,同情理解之後又帶著疑問,道:“撒法圖大哥,你家當初不是遭災,只剩你一個人了嗎?長年累月跟著王爺負責保護王爺一步也不肯多走,什麼時候回過家啊?”
撒法圖古銅色的臉一紅,不言語。
春花倒覺得他學王爺的這一招沉默大法倒是學得挺紮實。
初晴以為她無緣無故(她自己以為是無緣無故啦)被禁足,胤禛好歹應該來給她說幾句話解釋一下,結果一直到十五六天之後才見到他。
胤禛自然是有他自己的謀劃。初晴失蹤的日子裡去了青樓,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把她關一段時間,讓府里人對這件事的觀望和打聽都漸漸淡褪。另外,這丫頭在慕才館的時候居然敢和他談條件,不小小的懲戒一下她怎麼行?現在就這麼難以管教了,以後還怎麼得了。以後想到以後,胤禛的眉毛微微蹙起。
初晴的身世是生死攸關的絕密,他就算這段時間在著手調查也是極盡小心,這是不能求之過急的事情。所幸的是她沒有入皇家玉牒,只要皇上沒工夫沒心情管,初晴將來的婚嫁之事就只是他一個人可以管的事情,他的家務事。只是老人家喜歡初晴說話行動天然率真,除了廢太子那兩年稍顯冷落了些,之後這些年也是時常有提到問到。
為了初晴,他自己的那件大事更加需要周全的籌謀計劃。以前她不在計劃之內,但是從他肯面對自己的真實內心後,初晴就再也不能從計劃中除開。他要護她一生。
胤禛在書房外的廊簷下看著初夏的花枝在微風中飄搖。清早起又落過幾顆雨,現在被太陽蒸乾,花朵顯得更加嬌美芬芳。遺留的點點水珠閃爍在花蕊間,有的從花瓣上瑩然滑落。
“四哥可是在等弟弟我?”
十七阿哥胤禮穿著一身涼爽的寶藍色紗袍子從寶瓶門那邊轉過來。
等走到胤禛面前的時候,十七阿哥胤禮才又恭敬的行請安禮,例行的問候後笑道:“今年雨水多,四哥定然是喜歡的了。”
胤禛素來喜歡雨過天晴,喜歡清涼,天性怯熱,幾個親近的兄弟都是知道的,故而胤禮如此說。
胤禛淡淡的笑笑,又憂思道:“好固然是有好處,只是今年這一段時間地方上報水患的摺子也頗多,皇阿瑪正為此憂心忡忡。不知今年的黃河災情可有舒緩,沿河百姓人家是否安生。”
“正是這話呢。這件事情多半又是要由四哥您來辦理的。我所以來了,跟四哥敘一敘,只怕過幾個月也見不到了。”
“的確如此。你來得正好。”
胤禛微微頷首,腦海中卻浮現出初晴瀲灩的秋波和貴乎天然的笑容。幾個月也見不到?好像只是想一想這個可能就會不自主的蹙眉,心頭升起一股鬱結之氣來。
*
海棠苑。
初晴和春花鼓搗了一上午,最後按照初晴的設想做好了一個風箏。確切的說不只有一個,而是一串風箏。幾個不同的風箏全部穿在一根線上,倒也沒什麼稀奇的,只是最後一個風箏讓春花很不解。
“主子,這是什麼啊?”
“春花,我們忙了一早上了你居然問我這是什麼?你想氣死我啊?”被關久了有點煩躁的初晴同學不耐的回答。
“不是啊,主子。奴婢是說這個是字嗎?是字的話念什麼啊?奴婢這幾年跟著主子學了幾個字,怎麼覺得這個字很想‘四’字又不像。”
“哼,弘曆小豆包剛會說話那會兒就問過你,別人叫他四阿哥,四怎麼寫。那時候你不還興沖沖的拿壞了一半的毛筆桿子比劃給他看過四的寫法嗎?你還不確定啊?”
春花認真看了看,肯定的說:“這個是個畫兒,不是字。”
“錯!”初晴一笑,拍拍手上的灰塵,直起腰來。
“這個是一個字。不是畫的畫。念做‘窘’。有著窘迫難搞、各種無語的深遠意義。來,幫我放起來。”
春花跟著她主子久了,難搞和無語倒是明白。主子良心發現,承認自己很難搞很讓人無語了嗎?嗚嗚,好感慨。
等到胤禮陪著他四哥在東園裡轉悠賞花的時候,就看見了天空中飛著一長串不明物體。
“四哥,你看那是什麼?”
胤禮早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可是遇到事情問四哥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
“是風箏。”胤禛仰頭看,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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