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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還會有誰這麼放肆?你還說我說我和直。若不是那天直替我解圍,我”
“那個不孝子!天天在外惹禍,本以為給他賜婚一個大體的女子,他就安分一些,沒想他居然——!!!”
“那你還立他做太子!”
“蘭兒,你以為我想立他做太子麼?去年,你一走了之,我見到翎給我你的留書時,你知道我有多心痛麼?你知道我每日見不到你的人,你知道我上朝之時側望一旁卻已無了你的身影,你知道我走在靜鴻閣通往御書房,御書房通往正殿的路上沒有你的陪伴,你知道我看到靜鴻閣裡空寂無你的時候,我有多難受麼?是,也許我立錯了太子,但是,我要去找你,我去齊國找你,若是我死在齊國,那苦心而營的大周又豈能無主?贇兒雖然生性頑劣放蕩,但他是長子”
長恭告訴我,他會為我傾盡天下來找我,宇文贇告訴我,他是因我之走而立他。我,我才是一切錯誤的源頭。
“宇文,我”
“不許回去,留下來。”
“你說我不適合這裡,我要回去。”
“那是來之前說的,但是來之後,我發現,沒有你,我根本睡不著。”
“騙人”
“我騙你幹什麼?”
“那你質問我來這裡幹什麼?很明顯你就不想我來!”
“我不想你和宇文直一起來!”
“直他”
我解釋的話語尚未道完,身子卻被著他橫抱而起,眸前的景物迅速一個轉移,只剩下不甚明亮的金色帳頂與他絕俊的容顏。
[江山天下並肩看,比翼連理鴛鴦羨:第二百六十章 關鍵時刻,上茅房]
“不許在我面前提任何一個別的男人!一個都不許!”
“野蠻!”
“我就是野蠻人!”
正說著,他便已將我放到了軟榻上,腰間的那根圍帶不知何時已被他抽落到了地上,身上的衣衫自是垂散而開。他亦將著自己的軟甲褪扔在了地上。
“你,你幹什麼?”
“做野蠻人該乾的事!”
話,伴著他身上內衫拂去的聲,擦過我的耳畔,起伏的小麥色線條在落入我眸前的剎那,已迫壓而下。
“不要”
“我現在就要!”他霸道的氣息如著穿過我腰際的臂一般,緊緊環著我的身。
“宇文”
懇求的話留在櫻粉的唇中尚未出口,那帶狂的舌已肆虐在我的唇中,尋著交纏的那刻。
“唔”
我低聲吟著,而他的手卻已將著我腰後的肚兜圍繩解去。驀地,我感著胸前的裹攬鬆散開來,他頎長手指從後探入,將著散開的肚兜一扯離身。身前的柔軟靠著僅存的衣衫半掩在他的身下。
他離了我的唇,抬身低望。第一次,我被一個男人這般看著自己的身體,雖然我愛他,雖然我已經是他的人,可是,當他淺褐眸潭中映出我上身若隱若現的櫻桃之紅時,我渾身感著一片熱燙,臉亦不由地撇過,口中羞赧道:“你你別看了”
他俯下身,湊到我的耳畔,低低語道:“這麼小氣。”
我咬了咬唇,伸過臂護在胸前,然而,他卻並未讓它多作停留,手拉過我的臂腕,身子靠向了時才落在他眸中的櫻紅之處,冰冷的唇在著我灼熱的身上舔開了半隱的遮掩,直直地落在上面。
“呃不要”一陣輕癢頓襲心頭,放在榻上的腿亦不禁微抬。他沒有因著我的小小掙扎而停止,反是因那低聲的嚶嚀加劇了口中的吮咬,手再次穿過腰間將著身下的遮掩一拉而去。失了溫暖而護的小腹,輕輕一抬正貼在他的身下,我這才感著他已不著任何衣褲。
“壞蘭兒”
他的唇離了紅,從著柔軟間順沿而下,潤溼著每一寸柔膚。
“嗯別這樣了”
我拒絕著,而他繼續著自己肆虐的吻,直到停留在腹間那道疤上,溼溼地,他輕啄著那條讓我悔悟的痕跡,指卻在我的上身輕揉。
“嗯嗯不要了宇文不要了”
“你不是又想謀殺親夫吧?”
他的話,略帶著喘息,貼在我軀上的膚已與著我的身融溼在密汗中,不分你我。
“嗯求求你”
“求呵”再睜眸,他的指已穿在我鬢邊的髮絲中,俊美的雙眸中淡透著邪魅,“上次是不是很痛?”
我點頜應著,只是面頰緋燙,因羞澀而微下的睫羽半遮著眸中的躲閃。
“我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