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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的面子,你也要看在錢的面子上,也行啊。”
“爹(tia),對不起,我一分鐘都不想待在上海,我現在總算明白網路上流行的那對詞語,上海,傷害。你什麼時候迴響水告訴我一聲,把我的東西都帶給我,反正我自己是不會回來取的。”
“一切隨你的,爹(tia)明天也迴響水吧,現在就回家替你收拾收拾東西。”
“哦,把我的所有東西都帶回來吧。”
“好的,只要是你的東西就都帶回去,那怕是一根頭髮絲。”
“有那麼誇張麼。”去年的時候我還不能接受爹(tia)迴響水,每次爹(tia)想回響水定居我往往都保持反對的意見,而且每次媽都會向我掙得意見,因為那會讀書,我常常要回媽那吃飯,雖然不住那吧,但是就是不想看到他。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四姐也不怎麼接受爹(tia),每次爹(tia)來響水的時候我看到四姐對爹(tia)也總是冷言冷語的相對。可能現在真的很在乎他吧,依大媽的話來講,人老了,特別需要孩子在身邊,因為老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寂寞,空虛,孤獨。
然而割捨這份來之不易的遲到的愛,卻又是那麼的不忍心,那麼的傷痛,曾經全心編制的愛是沒有結果的愛,只能遠遠的遠遠的看著,默默的默默的愛著,心中的那份傷痛,又怎麼能夠可以釋懷呢?唯有這麼小心奕奕的愛著,帶來的卻又是兩方面的苦痛,無法割捨卻又無法放肆的相愛,這是一件多麼讓人傷感的事啊。所以我只能這樣深深愛著這樣一個只能愛卻又不能相守的人;只能在遙祝他每時每刻都幸福,每分每秒都平安,這就足夠了,不要祈求太多,也不敢奢望太多。
有一種隱忍其實是蘊藏著的一種力量,有一種靜默其實是驚天的告白。心裡話憋久了會患抑鬱症,如此的感覺我已經患上了輕微的抑鬱,我的心裡話憋的太多,每次看見老爺很表白,但是往往總被自己的理智給征服,如果事情真的是如自己腦中想象的那樣,那後果真的很難說,我怕爹(tia)和媽不能接受,這樣我兩肩的壓力豈不是更大。看著一路倒退的樹木,高速公路兩旁的農家院,腦海中陣陣回憶著老爺在家幹農活的情景,穿著中山裝,解放牌鞋子,要麼就是黑布鞋,而且經常不穿襪子,好似他那雙腳很美一樣,故意的露給我看。最大的優點就是不喜歡穿內褲,具體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多數的老年人不喜歡穿內褲。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他穿內褲,而且替他洗衣服的時候也沒見到內褲,很是奇怪。
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到了響水新車站,那會我的屁股已經坐的不行了,疼的要命;下車的那一瞬間都忘記了胳膊的疼痛感,我也沒給四姐打電話來接我,我想直接打車回去,很想看看他,看看他慈祥的臉龐,蒼老的手紋,性感的嘴唇,淨白的膚色┅┅
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家了,呼吸一下農村的新鮮空氣就是比上海好,大門口堆積著秋季飄落的洋槐樹葉,門口長滿了野草,都冬天了也不枯死,生命力真強,要是也我有這樣的頑強生命力多好啊。我拿出家裡大鐵門上的鑰匙,開啟門的那一瞬間院子裡到處都是垃圾,這一堆東西,那一堆東西,感覺都有點像垃圾站了,種種淒涼感悲切感湧上心間。往日的院子很乾淨,那有這些垃圾還有亂七八糟的雜物堆放著,院子裡的味道感覺有點臭臭的,人走茶涼,話便是此意吧。輕輕地推開門,桌子上厚厚的一層灰,應該是很久沒有擦洗了;用過的碗筷也都堆放在水池裡,水池裡的水也不知道是什麼放進去的,都開始散發著異味了;桌椅上零零散散的衣服好似有些天沒洗了,地上凌亂的鞋子,這一隻那一隻的,擺放的都不成形,還不是的散發出酸臭味。
我悲切的唸叨一句:“人走了,原本一個像樣的家變成了垃圾場。”
“誰在外面?”老爺聲音變的很沙啞,而且沒有往日的盛氣,往日的聲音圓潤豐厚有勁。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誰啊?”當老爺說出這話的時候,我那心好似被挖了出來放在零下四十度的外面冰凍著一樣的疼痛。
“這才離開多久?我要是一直在上海不回來,看樣子你連我的聲音容貌估計都不記得了。”
老爺總算還是有那麼點記憶吧,從老爺的話中聽得出來老爺變的高興:“你什麼時候到家的?現在怎麼有時間回來看看的?”
我慢慢的推開房門,裡屋和外屋都一樣的亂糟糟的,而且空氣也很難聞,刺鼻味很重。
“這不是你該問的,你在電話裡面怎麼跟我講的?生活很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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