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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四姐給我打的是什麼啞謎。
看著去往開發區路的兩旁和以前有很大的改變,路的兩邊廠房看著下班出行的工人,彷彿輝印著爹(tia)以前的景象。
我一到家,還沒等媽開口便開始責怪媽:“媽,你不是在電話裡面對我講,老爺照顧的很好麼?我昨天晚上到家的時候看到家裡一片狼藉,那叫什麼東西哦?那院子裡面這一堆東西那一堆東西,到處都是垃圾什麼的,門口那洋槐樹樹葉子滿地都是,那屋子裡面衣服到處扔的是,還有地上全是臭鞋子,吃過的碗筷也還泡在水池裡面,水池裡面的那水都發臭了,裡屋裡面的衣服這一堆的那一堆的,而且地上全是痰印,看著都想吐。”
“這兩天忙,那有空哦”
“我不信就忙到連四姐都不能過去的時間了?”
“你不信問問你老爹麼,你四姐也站在著呢。”
“行了行了不說了,有什麼好說的,這麼些天都過來就別說了,你媽做點早餐也不容易,起早攤黑的,那還有多少時間去我那。”老爺在一旁勸說著。
我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你看人家翠子,交代她媽什麼事情,她媽都照辦,我就請你辦這麼點事情就這樣?你看那家還能住人麼?更不用說住人了,進都不想進去,我真懷疑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天上掉下來的。”媽被我衝還高興地向我說道。
“不用說是不是親生的,你就自己拿著鏡子,然後再看看你爹(tia),就知道是不是親生的,就是一模子拓下來的。”老爺也嘲笑我說著。
“吃飯,想餓死人啊。”四姐好像餓急了。
“嗯呢,我也很餓。”
我到廚房幫媽盛飯,媽對我說:“上個月的時候,你爹(爺爺)來我這的時候,人家後面這家人家小孫子喊爹爹的,爹爹,你爹(爺爺)當時就是這小院子裡,以為是你喊他的呢,就那樣還應了,哎,晚上都是一個人回家,看著很可憐,就那天看著後面這家人家那孫子喊爹爹的時候,你爹眼淚都下來了。”
“媽,有那麼誇張麼?”
“那還用說麼,端飯。”
“嗯呢。”
看著老爺臉上的皺紋,心裡顯得格外的高興與說不出來的幸福感。飯桌上我邊吃著飯邊跟媽講:“媽,上海那邊我不打算回去了”我話還沒說完媽就說:“你爹(tia)昨晚打電話都跟我講了”
我也沒等媽話講完就搶到:“媽,你是不是每次什麼話都對爹(tia)講了,你不提到我還想不起來問呢,我到上海的時候爹(tia)竟然知道我的所有生活習慣,你說奇不奇怪?爹(tia)也沒和我在一起生活多長時間呢。”
“本來就是的,媽什麼都對爹(tia)講的,你的事情媽什麼也沒瞞著爹(tia)。”四姐用手中的筷子指著媽說道。
“不知道爹(tia)什麼時候到響水?”
說曹操曹操到,每次都不能禱告。手機響了,我翻開手機看是爹(tia)打過來的:“喂,爹(tia)。”
“哎,我到響水新車站了。”
“哦。”
“你媽?”
“在我旁邊呢。”
“讓四丫接我,你東西那麼多,大包小包的,我一個人沒法拿。”
“哦,我告訴四姐。”掛掉電話我對四姐講:“爹(tia)讓你去接他呢,東西多,你騎三輪車吧。”
四姐什麼話也沒說,飯吃到一半就放下了,我也不知道四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而且角度改變的如此之大,讓我都接受不了了,以前四姐看爹(tia)的眼神充滿埋怨,但那我知道四姐是在為我打抱不平,現在的四姐給我的感覺應該知道了某些事情,應該是媽告訴她的,不然她又怎麼可能知道呢?大姐更不可能說給她的,感覺大姐很沒用,什麼都聽媽的,二姐遠在哈爾濱,所以更說不上什麼,三姐在灌南。很少回家,工作忙偶爾回來看看,只有四姐還留在媽身邊,說她知道我的某些事情應該是媽告訴她的,不然又會有誰去告訴她?既然四姐現在對爹(tia)的態度轉變很大,說明這裡隱瞞的事情肯定與我有關。
一直很想問四姐,可是四姐就是隱瞞著我,而且我也沒有什麼辦法或者開威脅她,因為我與四姐都是同樣的身份,直到2010年11月中旬的時候四姐才告訴我隱瞞的事情。
“爹(tia),我電腦也帶回來了麼。”
“那本來就是你的東西,當然要帶回來了。”
“又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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