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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對他講了,他同意的。”
“但是不知道從那下手檢查?”
“就去查個血常規,還有其他的,比如B超,CT,X光照能花多少錢哦,總比有什麼大病的時候拖那麼嚴重好吧。”
“那也行,下午的時候和你爹(tia)一起去不咯。”
“嗯,那我先走了。”
“每回都這樣,事說了,事情就不做了。”
“那要媽留著幹什麼的,媽是留著適當的時候拿來擋箭牌。”我衝著媽笑著。
剛走到大廳門口。四姐就攔住我,把我拉進她的房間裡問話:“亮子,告訴姐,在你電腦上有記錄。”
“什麼什麼記錄?不懂你說的?”我裝作不知道的回了四姐。
“那中午吃飯的時候你說我看過的東西記錄還在你電腦上?”
“我早刪了。”
“哦,那你看到什麼了?”
“你做賊心虛了?”我質問四姐。
“我有什麼做賊心虛的。”
“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
“什麼意思?”
“你自己去網上查查不就知道了。”
“那你就一口氣說到底。別老是說半截。”
“那我再說首詩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想必這首詩句你應該知道吧,不然妄你讀過初中了,或者說是大專了。”
“這我當然知道,南唐元宗李璟第六子李煜”
沒等四姐話講完我就說:“知道就好,把裡面的意思換位一下解釋就行了。”
“換位一下解釋?”
“嗯呢。”我衝著四姐微微的笑著。
“等會我上網查查你竟和我打啞謎。”
“你慢慢查吧,去網咖最好選擇別人不注意的機器。”
“嘿,你個死小僦”
“如果你要是還不懂,今晚咱姐弟倆被窩裡手機簡訊說。”
“有多遠滾多遠”四姐開始有點心虛的站不住腳了。
“不和你說了,等會還要和爹(tia)一起去醫院呢。”
簡單的洗漱下,換了套衣服就和爹(tia)帶著老爺一起去了縣醫院。
“替小亮拿點消炎藥,最好是那種特效的,他有抗藥性,一般的藥物對他不起作用。”媽吩咐著爹(tia)反而糟到爹(tia)的衝頭。
“曉得呢,這還用你說,你這不完全是廢話麼。”爹(tia)衝媽說。
“豆,豆,豆我說的全是廢話就你有用,小僦去一趟上海被你折騰這樣子,還說我說的是廢話,也不知道你當時做什麼人吶,小僦膀子弄成這樣。”媽又開始指責爹(tia),都跟她說了,爹(tia)回來的時候別去指責他,事情都過去了,就算了唄。
“全是我錯,不和你廢話了。”
“行了,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吵,像什麼?你看都幾點了,還去不去醫院的。”煩死了,一見到爹(tia)和媽吵我就頭疼。
中午兩點左右的時候出去的,晚上六點的那會才到家,在醫院裡的半天,看見那些穿白大褂的我就敏感,特害怕。還好給老爺全身做了體檢沒什麼大礙,心裡現在踏實多了,醫生都說了,只是老人心裡有心思,所以沒什麼胃口吃飯,再者受不了這麼大的打擊,換做是我的話,我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因為畢竟就這麼一兒子,還他媽的不爭氣,也真夠倒黴的,養老都很危險,準確的說不是危險,而是老爺心裡擔心的就是沒人養老。如今都不知道叔在什麼地方,都說養兒好?我一點也沒感覺到,要是全像叔這樣的兒子,那全玩完,其實給我感覺男女都一樣,女兒也照樣也可以養老的麼。
晚上那會四姐好像按捺不住了,我還在洗腳的時候就收到了四姐發來的簡訊息:“今天上午我去查了,知道那意思了。”
“知道什麼意思了?”我與四姐之間的啞謎開始慢慢的一層一層的揭開。
“善哉,子之心而與吾心同,大概意思是:你心中所想的和我心中所想的是一樣的,好似知音。說的是秦朝琴師伯牙與樵夫鍾子期的故事。”
“嗯,那後面的李煜的那詩呢?”
“那是詩的意思我還是不太理解,莫非你心裡?”
“我心裡還能怎麼,無非是無人共其言而聽。”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姐,我不想表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