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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在北京?”
“沒啊。”
“你知道什麼叫擺在眼前?”
師傅這麼一說我才理會過來:“哦,你那意思不就是說你不咯,難不成你至今還單身。”
“回到北京後,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
“那為什麼不找個呢?北京總比響水人多吧,自然同志也很多咯!”
“都是些歪瓜裂棗的,不想要。”
“是你眼光太高了吧。”
“你眼光不也挺高的麼?”
“沒啊,我現在這不是有了麼。”
“有什麼啊你,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人家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我依然的默默地看著窗外,沒有搭理師傅的言語,我與師傅在五道口城鐵站西側的肯德基裡面一直聊到中午的十一點才離去。雖然師傅是一個人住,但家裡亮堂堂的,很乾淨,師傅去廚房做飯,我想給師傅打打下手,師傅卻說:“你那身體算了吧,別累出一頭來,到時候為師心裡難受。”
“瞧你說的。”
“你去一旁玩會電腦吧。”
“不想玩,現在看到電腦就頭疼,網路遊戲我也不會玩,除非聊聊天要麼就是做PS處理。”
“那就去看電視吧。”
“那也行。”既然師傅實在不需要我幫忙我只好去看電視,等待飯菜端上桌。師傅的一言一行我都看在眼裡,看著電視我心裡回想著,選擇誰?為什麼我認識的圈內的朋友都說楊阿伯只是和我玩玩而已,雖然我喜歡師傅,但那只是師徒情意,不是圈內的愛情。
我拿起手機給四姐發資訊:“四姐,我在師傅這呢,哎,師傅原來一直在等我。”
“一直在等你?何以看出。”
“上午和師傅在肯德基聊的,師傅對我講擺在眼前的不要卻死守上海的老頭。一開始我也不明白他說的擺在眼前是什麼意思,後來才懂的。”
“那你怎麼打算?反正我是不怎麼支援你和上海的那個老頭有來往,最好還是把他忘了吧。”
“初戀,忘不了,人人不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麼?上海那老頭就是我的初戀。”
“傻子,那不是你的初戀,其實姐也很希望你和你師傅能在一起,因為你師傅是真的喜歡你的。”
“哎~!”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噢。”
“小亮吃飯了,在和誰發資訊呢。”
“和姐發的。”
“說什麼了啊。”
“師傅,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像我老爺了,個人隱私都過問。”
“變得像你老爺不好麼?你個小P孩能有什麼隱私?”師傅竟然這樣說我。
“是人的都有隱私。”
“跟師傅說說唄”
“你真想知道?”
“嗯。”我把與四姐發的資訊擺在了師傅的面前,師傅看後心里美滋滋的,看得我來氣,因為師傅看完資訊後在我臉上親了口,而且全是口水留在了我臉頰上。
吃飯的時候師傅問了我不接受他的原因,這個尷尬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才能算是圓滿。可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上海楊阿伯,我心裡壓根就沒底,不知道楊阿伯喜不喜歡我?我該放棄他麼?可我捨不得,因為他很帥?也不是,我身邊的帥老比比皆是;因為他慈善?也沒接觸多少,電話也沒打多少。給我的感覺他是我的初戀,所以使我不能忘懷,再者他很像老爺,所以我一直留戀他。
北京人多就是不一樣,不像響水人少,很少能碰到同志,除了點以外。
八月初的一天晚上七點,我和師傅在易初蓮花(海淀區五道口東昇大廈)買完東西,去了對面的搜狐大廈後的商務花園坐了坐,這一坐,哎,就壞事了呀我習慣性和師傅或者爹(tia)走在一起的時候挽著他們的膀腕,就像情侶逛街那樣,就這樣一路挽著師傅的膀腕上臺階,到那個商務花園,我找了個有格擋玻璃的座位坐了下來納涼,與師傅談話的過程中我就開始注意一直坐在我斜對面的一位老伯,九點的時候師傅說要去解手,起初我也想跟著師傅一起過去,但又有那麼點不好意思,畢竟我性格還很內向。
遠離了童年的灼灼韶光,遠離了故鄉的青磚黛瓦,遠離了音符一樣的迂迴巷陌,聽不見已久習慣的鳥語聲,這城市的冰冷鋼筋水泥林中,抬頭仰望,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天空,失去了祖母頭巾藍的色彩,沒有了往日的溪流聲,鳥叫聲此時心感到很孤獨,無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