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眼前的女子一身淺藍色,玲玲百態,雖半遮臉,但那眉宇間透出的淡淡的神韻卻讓人迷醉,尤其是那雙明亮的眸子,更是讓人心頭一亮,只是一眼,便可見人的魂魄攝去。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慵懶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的清冷,猶如三月的冷月,讓人亮眼卻又心寒皆具。
女子只是微微一顫,隨即又恢復了鎮定,上前一步,朝樊琅天盈盈一拜,“奴家姓秋,名致雲。”
當她的聲音出來的時候,樊琅天心頭一顫,連躲在屋頂的花千骨也是一震。
這個女子的聲音竟和自己的一模一樣,而且,她的名字倒過來說就是自己的名字。為何,這個女子為何要這樣說!
“哦?”樊琅天微微聳動眉峰,卻不動聲色地將手中的葡萄放進嘴裡,舔了舔嘴角,邪慵道,“花千骨?”他說的很慢,但聽得出是字字都咬得狠,說的重。
“正是!”女子沒有抬頭,卻顯得異常的沉靜。
花千骨躲在屋頂,為她捏了把汗,樊琅天是何等精明的男人,這個女子表現得如此鎮定,早就在一開始變出賣了自己的身份,接下來,樊琅天會該怎麼做呢?
樊琅天從榻上站了起來,鬆垮的衣裳從床榻上滑落,筆直地落下,絲綢絲滑的質地,像是湖水般柔順,隨著他的每一步,緩緩如水而動。
然,花千骨卻感到了寒冰一般的冷氣從他的身上緩緩流溢位來,將這原本溫暖如春的室內變得異常的寒冷。
連喝出的氣都凍結成冰,女子明顯開始緊張,身體微微顫抖,她強力壓制心頭的那股驚顫,努力擺出一副鎮定如初的模樣。
樊琅天優雅地走到她的跟前,伸出手,將她的下顎抬起,銳利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停留,室內一片寧靜,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冷汗在背脊緩緩地滲出,女子咬住下唇,“王爺,為何這麼看著奴家,夜深了,不如讓奴家伺候王爺休息吧。”
說著她伸出手,想攀上他的肩,卻被樊琅天搶先了一步,他扯下她的面巾,露出一張傾國的臉。
花千骨明顯感到樊琅天身體猛地一僵,整個人似乎看到了什麼令他驚恐的景象,整個人都變得緊繃起來,雙肩在微微地顫抖。
“為何,為何,為何”他一連說了三聲‘為何’,然後他放開了女子的臉,後退了三步,眼底卻閃過一抹痛殤。
花千骨疑惑他如此震驚的原因,她微微地傾過身子,剛好在女子對面有一面鏡子,原本是放在房內以用來增添房事情趣,可當花千骨透過房頂看到鏡子中的女子時,手中一顫,整顆心都被揪了起來,她睜大雙眼,幾乎都不能呼吸。
那名女子的臉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你是誰!”樊琅天猛地抓住女子的雙肩,眼裡狂亂。
“哎呀,王爺,你抓疼奴家了,奴家好疼”女子卻在瞬間變得嬌柔,雙眼裡透出清冷卻柔和的目光,與花千骨的目光竟是如此的神似。
“夏兒,不,千骨”樊琅天一改之前的冷酷,將女子抱進了懷裡,嘴裡嚷嚷道,“千骨,你終於回來了,回來”
他的聲音中隱隱帶了哀慟之音,神情卻是無比的沉痛。
花千骨擰起了眉頭,這名女子為何易容成自己的模樣,很明顯,她有所意圖,目的是樊琅天?
“王爺,讓奴家伺候您歇息吧”說著,女子便將芊芊玉指從他半敞的衣裳裡探入,纖細的手指遊弋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勾出點點火花。
這邊花千骨仍在疑惑,可是下面的人卻早就心猿意馬,樊琅天深吸了一口氣,彎腰將她攔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花千骨將瓦片輕輕地蓋上,屋裡傳來陣陣低喘與嬌嗔聲糾纏在一起。
哼,樊琅天,你倒是會享受,不過我看你這會是要註定命喪溫柔鄉了,如果自己沒有看錯,女子在做那一系列的挑逗時,眼光如波,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情慾,那面大鏡子將人心最真切的一面照映出來。
但令自己不安的是,為何,鏡子裡卻映照出了樊琅天那如痴如醉的目光,以他如此精明的思捷應該早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是故意,還是真的情不自禁?
她剛想躍身從屋頂而下,從屋裡傳出一陣短兵相接的激鬥聲。
怎麼!花千骨立刻翻身落在了房門前,一腳踢開房門,衝進了屋子裡。
剛才還在一起纏綿的兩人,此刻卻如同仇敵般對視而立。
女子手裡緊攥著一把短刀,雙眼裡透出仇恨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男子,樊琅天捂住右肩膀,血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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