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出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青絲如緞,劍眉星目,鼻挺唇堅,修長的身姿在月色中愈發的英氣挺拔,那一襲淡淡的月色長裳,更襯托出他冷峻邪魅的氣質。
花千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樣一個男人,他可以很無情,可以很溫柔,也可以很冷酷,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亦或者,每個都是真實的他?
“為什麼不反抗?”天夜祁執起她的雙手,眼掃過那些傷痕時,銳光乍現。
“反抗?”秀眉擰起。
“你明明有武功,為什麼不反抗樊琅天?”因為她喜歡他嗎,喜歡到可以為了那個男人做任何事?
渾身一震,花千骨驚詫地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為何如此問,莫非那時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切!
可是,他為何不出現?!
花千骨踉蹌地後退了幾步,這個男人,他從未看得起她,故而她無足輕重,輕到他不屑為了她與樊琅天正面衝突?是以,他選擇了冷眼旁觀!一個男人居然可以這麼的冷酷,冷眼旁觀自己的妻子被人調戲!
天夜祁,你何其心狠!
“我說了,王爺你便信了嗎?”花千骨覺得好冷,就像是浸泡在了冰雪之中,冷的刺骨,冷的透心。
他若是信自己,又何必問!
“為何?”天夜祁似乎很執著於知道這個答案,“為何,你不不反抗他!”
“因為他在我體內下了蠱毒,我的武力被他制住了!”花千骨冷冷地看著他,“這個答案,王爺滿意嗎?”
天夜祁卻顯得驚訝,他看著花千骨,似乎仍在震驚中,久久未曾回過神。
“那時,王爺也在場吧!”看到他的表情,花千骨雖然心中明白,可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了什麼,她不知了,只知道心無比的沉痛,酸澀溢滿心間,她需要更大的疼痛來麻痺自己。
恩——————一聲似有若無的聲音飄過。
他雖然沒有回答,但是那若有似無的一聲,以及默契的低頭,都證實了她的猜測。
咚!咚!咚!
他輕輕的一聲卻如雷在心頭敲響,震得花千骨一身不停地戰慄,刷地軟癱下去,手按住桌角,才勉強撐住自己那搖搖欲墜的身子。
他在那裡,那天樊琅天輕薄自己的時候,他居然在那裡,就站在那裡看著自己被輕薄,他卻什麼也不做!
“致夏!”天夜祁連忙伸出手想扶住她,卻被她躲開。
“王爺在那裡多久了?”良久她才從震驚中尋找自己的聲音,冰冷的聲音一出,連自己都是一驚。。
“很久”他回答的亦很誠實。
“那麼王爺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她有些絕望地問。
“是”這回他回答的有些沉重。
花千骨看著他,如同看著一頭怪物。
寒冷啊,心冷啊,呵呵,樊致夏,我替你感到不值,這個男人,當真不值得你去愛!
他在新婚之夜送給自己一副棺材,已經讓她領教了他的無情,那時她以為他是在氣,氣自己對他的欺騙,可是如今呢?
他明明聽到了自己與樊琅天的對話,他明明知道樊致夏是被陷害的,為何,為何他還是熟視無睹!
“我只問一句,那天,王爺為何不出現!為何不制止他!”為何對自己受辱,熟視無睹!
“”沉默。
一股悲恨交加的感情糾結在一起,如奔騰的潮水,在胸膛翻湧,手緊攥,心悲涼!又是這種感覺,花千骨緊皺眉頭,之前她也曾感覺到這樣悲慟的情感,每次當天夜祁對她說出狠絕的話時,她的心便開始不由自主地疼,意識便開始有些渙散,似乎在身體裡還有另一個人在哭泣,在悲傷。
是你嗎!樊致夏,你沒有走遠,對不對,你也聽到了他的話,他對你那麼絕情,你又何必為這樣一個人而傷心!
十指緊緊地握緊,關節微微泛白。
看到她如此悽悲的表情,他感到內疚,良久才道出,“對不起”
只是三個字,他對她的歉意只有這麼寥寥的三個字,而樊致夏付出的卻是自己的清白之軀,換來的不過是這三個字————對不起!
何其悲也,何其苦也,眼闔起,將淚鎖在眼底。
“王爺的這三個字樊致夏受不起!”她不是樊致夏,他不欠她的!
她花千骨更加不欠他天夜祁什麼!
“致夏!”他跟著站起來,想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不必了!”她甩開他的手,雙眼斂起去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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