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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望到了那血跡,心中驀然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憐惜。想到了那日,她縱馬狂奔的義無反顧;想到了她揉著手腕呼痛的嬌嗔。
他沒有猶豫,將她托起,放在懷中,救了回來。
送到了三王爺的別院,為她請了大夫診治。可是,或許是傷勢過重,她始終發著高燒,口中不知道在唸著什麼,不見甦醒。
三王爺來到了別院,見到了這名女子,只是笑了笑,預設著算是讓她留在這裡。
“星鞅,你要好好照顧她,看來她倒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本王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變成這般模樣?”
他默然點頭,目光並不向她望去半點。
現在,她已經昏迷了很多天,大夫說過,若是她的燒退了,或者還有醒來的希望。若是燒始終不退,那麼也只能盡人事,知天命了。
他一雙冷冽的眸子盯著她此時安詳的面容,手指不覺撫上了她的臉頰。儘管還在病中,卻仍然帶著柔滑的溫暖。並不像那是那般冰冷。
站了一會兒,他面上神情一變,收回了方才的動作。
“若是她醒來,你要告訴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向門外走去。那裡站著兩名衣著光鮮的侍女。
“嗯”身後傳來一聲低低痛苦的呻吟,那聲音如此微弱。
聽在他耳中,卻如驚雷一般。他面色一變,眼神中出現了一絲喜色。不過,卻在他轉身之時,已經巧妙地掩飾過去。
他快步走到了床前,床上的女子已經慢慢睜開眼睛,眼神帶著迷茫。
“我這是在哪裡?”她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嬌怯,跟認識中的她有些不同。
望著她此時猶如受傷的小鹿,他的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怒意。難道這個女人不知道要感謝一下救命恩人麼?難道她以為她裝可憐,博取別人的同情,就可以免罪麼?按照大晉律例,凡是偷盜者,一經拿到,必然杖責八十,監禁半年並罰苦力。
聽到他冰冷的聲音,她有些惶恐。“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什麼?這個女人居然不認賬。他眉頭一豎,走到床前,眼神冷冷地盯著她。
“女人,你不要裝糊塗!”他猛然握住了她纖弱的手腕,大力將她扯了起來。
第二十八章 囚 禁(二)
蘇婉眼望著對面的男子,滿面的凶神惡煞,冷冷的目光帶著刀鋒般的寒意。他是誰?為什麼他要對自己這麼兇,好像自己欠他的錢似的。
她這樣想著,口中卻不知不覺地輕聲問出來:“你是誰?我見過你麼?”
星鞅聽到她的問話,差點氣血暴漲,走火入魔。
這個女人居然這樣問,難道她忘記了他曾經做過的事麼?想著她當時對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他真恨不得用手將她撕碎,這個女人難道是裝瘋賣傻麼?就是這樣冷漠地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麼?
看到他發呆,她有些怯怯地拍了拍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拳頭,“你是不是應該放開我,我的手腕有點疼了!”
“哦?”怎麼她這一次居然學乖了,不再大呼小叫。不過,他這樣想著,還是放開了她的手。真是奇怪,怎麼兩人見面的時候,總是這樣的一個場景呢?
蘇婉笑了笑,伸出手去,握著他的手搖了搖,算是打過招呼。
“我叫蘇婉!你叫什麼名字?”說著用手輕輕撫了撫額角。卻驀然發覺自己的頭上纏著厚厚的布條。
她面上一慌,急忙翻身下地,想去拿桌邊的銅鏡。誰知卻一個趔趄,身子險些歪倒在地。
星鞅沒有來得及多想,伸手扶住了她的纖腰。
她回身露齒一笑,“謝謝你!”說著一指銅鏡,笑道:“拜託你將那面鏡子拿給我好不好?”
星鞅暗自嘆息,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會這麼聽從這個女人的話?儘管大腦抗拒,可是手腳還是不聽使喚地為她取來了銅鏡。
蘇婉接過他遞過來的銅鏡,攬鏡自照。在錚亮的鏡中,出現了一個眼睛大大的女孩子,額頭上面纏著重重的紗布。
“我是怎麼了?”她將鏡子返還給他,直言不諱。
聽到她這樣問,他有些狐疑地望著她。她怎麼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掉到了山崖之下?
看到他盯著自己出神,蘇婉微微一笑,託著腮,抱膝坐在床上。“你叫什麼名字?方才我已經告訴你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這樣不公平”
她在說什麼?雖然有些遲疑,他還是冷冷地說出了兩個字。“星鞅。”
星鞅?原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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