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去:怪不得楊慧一會兒推諉、一會兒望風的,她看過這畫,一定是以為這是真的啦。
嗚嗚,她不記得她做過這樣的事情啊呃,其實好像有點印象,像是做夢的時候夢到過。
驀地,蘇曉苒想起自己“夢到的關於她跟陸輕舟的那個吻”,雲裳事後暗示於她,那是真的。那麼,這個不會也是真的吧?!
看下面還有幾幅畫,蘇曉苒又拿起了一幅,祈禱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展開——啊,畫像好像是拿反了,首先出現的腳。不過看鞋子還在腳上、裙角也慢慢出現,蘇曉苒的心漸漸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想起剛剛那幅畫也沒有脫鞋,她的心又懸了起來——上帝保佑,她是個純潔的人。
猛地一下將畫像完全展開,蘇曉苒雖然是顛倒著看的,但還是看懂了——還好還好,衣服完完整整地在身上!
畫裡面,剛剛那幅畫裡面的兩個人,此時都圍坐在小紅桌邊,面對面而坐。兩個人的身邊都被酒罈所包圍,其中有幾壇酒顯然已經空了,正橫七豎八地倒了地上。
畫中的蘇曉苒一手託著自己的下巴,一手扣在桌面上,有種在打節拍的感覺。嘴角扯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兩腮酡紅,目光望著坐在對面的鐘軒宇,眼神朦朧,隱隱有些醉意,微微張著的唇,似乎是在說些什麼話。
而坐在她對面的鐘軒宇,除了唇邊擒著的一絲淡笑顯得比以往母老虎的形象溫和了不少,成了一隻紙老虎之外,跟平常的樣子沒有多大的差別。
蘇曉苒明明記得,她跟鍾軒宇拼酒那天,她可是在酒醉之前,就已經看到了鍾軒宇整張臉通紅,就跟熟透了的紅蘋果(這個在小學的作文當中經常使用,現在冷不丁地這麼一用,頓時有種清純的優越感)一般,絕對可以摘了(這個動詞用得也很單純啊)。現在這傢伙卻畫得他跟沒事人一般,實在是太無恥了。
攸地,蘇曉苒的目光落到了一邊的題詞上面。這段時間以來,那行字已經無數次地響起在她的耳邊,但這卻是她第一次真真實實地看到這行字: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說實話,蘇曉苒並不認識這個時空的文字,不過人都是有種畫虎不成反類犬的舉一反三天賦的,畢竟大家都是屬於同一個媽——象形字嘛!她透過個別類似的字以及字數上的推斷,硬是將這首詞給“認”了出來。
這樣看來,這首詞還真是她送給鍾軒宇的。
又展開了下面的一幅畫,看了兩眼,蘇曉苒就知道這畫畫的事情應該是接著第二幅畫發生的——畫面上,她跟鍾軒宇還是在那個喝酒的房間裡面。不過跟上一幅畫不同的是,她不再是坐著的了,而是站了起來,手半撐著桌子,身子前傾,靠近了對面鍾軒宇的臉龐。鍾軒宇的表情也沒有剛剛那麼淡定了,而是大大地瞪著眼睛,大張著嘴巴,腦袋微微後仰,像是要避開靠近的她。
鍾軒宇那不敢置信的眼眸,受驚過度似的模樣,讓蘇曉苒覺得他望著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望著給雞拜年的黃鼠狼不對,是給黃鼠狼拜年的雞好像也不對!呃,反正,他在畫裡面表達出來的意境是她不安好心,像個流氓似的。
“太無恥了!”蘇曉苒盯著鍾軒宇那個無辜的表情,非常不屑:她不就是靠近了一些看他嗎?她敢打包票,當時顯然已經醉了的自己,絕對只是單純地想要看清楚鍾軒宇的臉而已,不可能有其他別的想法。反倒是畫出了這樣畫面的鐘軒宇才真正是不安好心,居然將她的普通動作解讀成了這個樣子,太有心計、太無恥了!
心中腹誹著無恥的鐘軒宇,蘇曉苒動作伶俐地展開了下一幅畫作,頓時神色扭曲了——那不是她,絕對不是!
畫面顯然是接著剛剛那幅畫的,她還是保持著那個單手撐在桌面身體前傾的高難度動作。乍一眼看上去,似乎跟剛剛那幅畫沒有多大的區別,仔細看就會發現,她的另外一隻手不再是像上幅畫那樣垂放在身側,而是抬了起來,捏住鍾軒宇的下巴,強迫似的讓他正面迎對著自己的臉。
而且,畫面裡的自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唇角半邊揚起,完全是遇見了小紅帽時候的狼外婆的經典表情!而明明不可能知道小紅帽的鐘軒宇居然非常給力地擺出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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