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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好色成性下流蠻橫厚顏無恥卑鄙齷齪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狡猾奸詐泯滅人性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蘇曉苒!”——這是鍾軒宇說給蘇曉苒的。
同樣是罵人,鍾軒宇展現了他深厚的文化底蘊。
——說完兩個人一起憤怒,又異口同聲地反擊對方的話:
蘇曉苒:“你才是那個好色成性下流卑鄙無恥小人的衣冠禽獸!”
鑑於,蘇曉苒的記憶有限,只能挑出鍾軒宇話裡面幾個比較記得住的詞彙來反擊鐘軒宇。而比起她的斷斷續續,出名過耳不忘的鐘軒宇這邊可是底氣十足,但聽他正將蘇曉苒剛剛說的話一字不漏地給蘇曉苒重複了出來:“你才是那個賣身不賣藝其實是因為沒有一技傍身無計可施無技可賣才賣身”
一般這種情形下,就是蘇曉苒輸定了:當她結結巴巴地說鍾軒宇的時候,氣勢上明顯就輸了一截,又的確沒有說幾個字出來,不止是大家,就連她自己都覺得很沒有底氣,越說越小聲;而就在這樣的背景之中,鍾軒宇的聲音卻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一次結巴也沒有地持續將蘇曉苒說他的話還給蘇曉苒:“但事實上年紀小身體發育也不完整連身也沒得賣可憐得無地自容只知道一天亂髮脾氣的鐘軒宇!”
“”
鍾軒宇最後那“鍾軒宇”三個字直接將圍觀的人全部給震住了,蘇曉苒也壓根沒有想過會出現這樣的反轉,呆滯了片刻才回過神來,高興地啪啪鼓掌:“說得好,你這個小鬼,敢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跟不足之處,還真是蠻不錯的。”
她在反擊的時候雖然底氣不足,但好歹沒有口誤,將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面扣。這麼一比較之下,最後的勝利居然是屬於她的。
真是老天眷顧啊!
鍾軒宇也是氣昏頭了,只知道反擊,卻忘記修改最後那個名字了。待自己反應過來之後,也是氣得臉蛋白中帶青,呼呼爭辯道:“我說的是”
“知道,”蘇曉苒搶著截下了他的話,“我知道你說的是鍾軒宇。”
“你你不許亂說,我說錯了!”鍾軒宇從來沒有這麼難堪過,只急得跳腳。這個女人,明明知道他是說錯了,還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我知道你說錯了,放心吧,我不會跟你一個小朋友計較的。”
蘇曉苒沒來由地忽然變得大方了起來,鍾軒宇不由地狐疑地望著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話裡藏著很大的陷阱。
果然,他聽到了蘇曉苒接下來說的話,差點沒有一口氣氣昏過去。
蘇曉苒說:“我知道剛剛你說我的什麼卑鄙無恥之類的,都是說錯了的,不是你的真心話。放心吧,本老爺大度得很。”
“你你”鍾軒宇的腦海裡面有無數的話在賓士,但到了嘴邊的時候,卻不知道該線說哪一句了。於是,他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你無恥!”
“好吧,我無恥!”蘇曉苒雙手一攤,又開始了她的自殘式攻擊。
鍾軒宇只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他說的是無恥,是個貶義詞,不是在誇她。可為什麼蘇曉苒卻像是受到了褒獎一樣的神情?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她應該暴跳如雷才對。
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暴跳如雷了,鍾軒宇咬咬牙,加深了自己攻擊的力度:“你很無恥!”
“好吧,我很無恥!”
“你特別無恥。”
“嗯,我特別無恥。”
“你非常無恥。”
“我非常無恥。”
“你你最無恥。”
“你說得對,我最無恥!”蘇曉苒說得已經快笑起來了,她只覺得逗弄這個小鬼實在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這傢伙雖然脾氣暴躁了一點,跟個火藥似的,一點就爆炸,但殺傷力卻是非常的小,尤其個性太單純了一點,她於他,就跟如來玩孫悟空似的,一個巴掌的事!
這麼有趣的人,要不然弄回府上去算了?
這個想法冒出蘇曉苒腦袋的時候,她只覺得非常的可行:她可是老爺,買個小廝回去很正常的吧。尤其是這傢伙剛好是賣身不賣藝,比起那些賣藝不賣身的人來說,肯定容易買一點。
趁著鍾軒宇還在思考有沒有比“最無恥”更無恥的字眼時候,蘇曉苒轉過頭看著紅兒,輕聲問道:“如果我要買他,給你說就行了嗎?”
“你怎麼可以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鍾軒宇的耳朵很尖,聽到蘇曉苒的話,頓時就橫眉冷對曉苒指。
蘇曉苒用俯首甘為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