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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苒記得白日他們一行人才出去不久,鍾軒宇就聲稱有事情跟他們分開行動了。
比起這個,鍾軒宇剛剛那聲“你跟她的二侍郎像得還真是過分”的話,只驚得她差點沒魂飛魄散。不過,幸好他也只是淡淡地一帶而過,也並未多做追究。
而從這句話上面,她則是得到了兩個很重要的資訊:一是鍾軒宇果然是懷疑了;二是他果然否定了自己的懷疑。
要知道她跟女皇姐姐關於侍郎的這檔子事情,她到現在都還覺得不可思議,想不明白前任蘇曉苒到底是怎麼想的,要借用女皇的名義得到她想要得到的男人。然後名在皇宮,人卻在蘇府,甚至還要找人假扮他們。這麼麻煩,為何不直接用自己的名義,或是女皇妹妹的名義就好了?拐這麼無數個彎,有必要嗎?
她作為知曉真相的當事人,到現在都還想不通,鍾軒宇作為一知半解的局外人,更加不會想明白了。
反正擺在鍾軒宇的面前,就只有兩條路,要麼是相信沈慕帆跟沈二的想象純屬巧合;要麼就是相信她就是當今的女皇陛下。
前面的巧合,是他自己的想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性;而後面的女皇,是明顯的不可能。兩相比較之下,她覺得鍾軒宇會選擇前者。
而鍾軒宇那句話,也的確是證明了她的猜測,讓她的心鬆了一大截。
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沈慕帆。
一個人就算是失憶了,智商總是在的,沈慕帆也不是一張白紙,絕對不可能按照她的想象去發展,鍾軒宇現在又在他的面前說了不得了的話,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消減他的懷疑?
而且,最麻煩的,自己要怎麼跟他解釋休他的人,其實就是自己呢?還有自己編的那一段“幸福美滿”的謊話,不知道露陷的時候,會不會再次惹毛了他?她當時一定是腦袋當機了,幹嘛要編出那樣的謊話?
話說回來,其實她說的也未必全是謊話,在他嫁給“女皇”之前,她與他的確是相識的。感情也該是有的,只不過是單方面的。
越想蘇曉苒越是覺得頭疼得緊,索性暫時先將後面的事情不做考慮,只專心地對付現在出現的問題要緊,那就是——消減沈慕帆對她的懷疑,讓他徹底地相信自己就是他的妻子
唉,都說最難消受美人恩,她總算是深切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這不,雖然眼睛不能睜開看,但她完全能感受到沈慕帆清清冷冷的眼光正打量著自己的臉龐,這人明顯是懷疑她裝睡了吧。
為什麼一個兩個地這些人都要長得這麼聰明的腦袋?
蘇曉苒一股彆扭的勁泛上心間,哼,看就看吧,反正只要她不睜開眼睛,他就沒有證據。
為了能逼真一點,蘇曉苒決定忽略那冰冷卻火熱的視線,心中一隻羊兩隻羊地默數著,以便讓自己快速地進入睡眠。
而等到她數到九百九十八隻羊的時候,她忽然發覺身邊的人——睡著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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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帆從熟睡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現狀讓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尷尬——明明是分開睡的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親密地抱在了一起?
略低下視線,只看到蘇曉苒的腦袋枕在他的臂彎處,一隻手搭在他的胸膛之上,雖然看不見表情,但從傳來的沉穩呼吸上判斷,這人這會兒應該還睡得蠻舒服的。
而他在發現自己的手臂圈住了蘇曉苒,反彈性地就想要放開,豈不料一動之下,才發現整隻手臂麻木酸澀不已
輕輕地吸口氣,沈慕帆蹙著眉心,慢慢地舒展開手臂,平躺著舒展開,等著那股酸澀的感覺慢慢過去。
蘇曉苒似乎對他的動作有所察覺,夢囈似的嗯了幾聲,靠在他臂彎處的腦袋,微微朝上,放到了他的胸膛之上,而那隻本在胸膛上的手,卻是慢慢地摸到了下面,搭在了他的腰間。
兩個人現在的情形算是逆轉了一下,變成了蘇曉苒抱著他了
沈慕帆本能地不喜歡這種太過親密的姿勢,揚起空著的手臂,想要將蘇曉苒推開身邊一些,手在碰到被衾的時候,一股突兀的感覺從心中一閃而過,腦海裡面出現了一副陌生的畫面——或許不應該說是陌生的,因為那畫面跟現在的情形大同小異。
好像是曾經兩個人的關係也親密到了這樣相擁而眠的地步。
左臂的酸澀感覺在沈慕帆發愣的期間漸漸地好轉,他不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