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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鐵了心要重新追求陸輕舟,想要跟他、就跟他一個人好好地生活下去的。所以她必須得讓他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
如果她這樣的說話方式為陸輕舟所不喜的話,她那鐵了的心也只有融化了。
畢竟,一輩子是很長很長的時間,個性卻是很難很難變更的習慣。
21心機
薛柔被蘇曉苒的一句話給堵了回來,半晌之後才有所反應,憤然又說了一句讓蘇曉苒愣住的話:“你居然承認自己不要臉?”
“”
薛柔的話剛一說出口,自己就發現了失誤,趕緊又道:“你的確是不要臉。不是已經跟我師兄沒有瓜葛了嗎?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們。你別以為上次你在那個地方跑出來幫我們說話,我就會感激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根本就不會有那些事情。”
薛柔還算有點小聰明,容易引起別人的聯想的敏感詞彙,她通通不說出來。甚至在失誤地第一次叫出了蘇曉苒的名字之後,也不再再叫第二聲。
說到推卸責任,蘇曉苒認了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她學著薛柔的樣子,張口就來:“說到那件事情,最開始錯的好像是你吧。如果不是你的胡攪蠻纏,就不會有那件事情,沒有那件事情,也就不可能有後面的這些事情。”
薛柔不想說到敏感詞彙暴露了她的身份,蘇曉苒也是同樣的不願意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洩露出來。所以兩個人的說話裡面,多是“那件事情”、“這件事情”的,就跟打啞謎一樣。
“如果不是你先那樣,我怎麼會那樣?”薛柔不滿地回擊。
“最先是你那樣的吧要不然我怎麼可能那麼做?”蘇曉苒也一點都不含糊地應對回去。
“明明就是你先那樣,招惹了我師兄。還那樣子對待我們,後來也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寫了那個東西給我師兄的。斷都斷開了,為什麼還要追著我們不放開?”
“誰告訴你斷開了就不可以接上?我後悔了不行嗎?如果不是我追來的話,上次那個事情,你怎麼解決?哭還是鬧,要不然打人?”
“”
現場除了陸輕舟跟裴延二人,別的人全部聽得一頭霧水,滿腦子都是“那個”、“這個”的詞彙在飄蕩。
而這個時候,本是一方粗魯一方文明的吵架方式,因為越來越激進,漸漸地,薛柔有些吵不過一開始就聲稱了“不要臉”的蘇曉苒了。
再一次被蘇曉苒堵得啞口無言了之後,薛柔狠狠地一跺腳,終於捨棄了她淑女的形象,罵道:“關你屁事啊?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說完,她狠狠地瞪了蘇曉苒一眼,轉身拉著陸輕舟,就欲跑開。
她是再也不想看蘇曉苒一眼了。
而這個時候,蘇曉苒懶洋洋的聲音卻從她的背後傳了來:“你承認你是一個屁,我就承認關我屁事。”
一陣譁然,所有的人都安靜了。
這是何等的金玉良言啊
絕對的安靜之後,一陣比之前蘇曉苒破解開謎面更大的掌聲響了起來。
圍觀的人,絕大多數都是當地的務農之人。正如讀書人看不起粗人一個道理,粗人也是看不起讀書人的酸腐樣子,大家平時候的生活之中,就難免不了起爭執,“關你屁事”這句話也是使用頻率比較高的詞彙。但從來沒有人想到,原來這句話還可以用蘇曉苒那句話來反駁。
如同黎明破霧而出,大家的心中一片亮堂堂的,不約而同地都給蘇曉苒鼓起了掌,順道也在心裡面將她的話記憶了下來,準備下次吵架的時候備用。
可以說,看蘇曉苒吵一架之後,圍觀的人,吵架水平都在急劇的上升之中。
“你”薛柔再也想不到合理的詞語來罵蘇曉苒的了,只氣得俏臉煞白,連身體都在隱隱的顫抖。
被她抓住手臂的陸輕舟,輕輕地搖搖頭,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正笑得囂張的蘇曉苒。而蘇曉苒看到陸輕舟的眼光轉過來的時候,立馬乖乖地裝出了“我是無辜的”的模樣,很善良地衝著他笑。
這樣的人,真的還是當初那個蘇曉苒嗎?
還是一樣的狡猾、一樣的詭計多端,但跟以前總是將表面功夫做足的她相比,現在的她似乎更喜歡光明正大地卑鄙、大庭廣眾地無恥。
在她的眼中,一切別人視作猛獸般避之不及的貶義詞似乎都變成了褒義,珍如羽翼的名聲也被她棄之如履。
以前,怎麼說都算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現在卻連偽君子都算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