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她的視野裡面。
“子默,子默”蘇曉苒猶如“一會兒不見,如隔三秋”的熱情,站在窗戶邊,就朝著還在遠處慢慢走過來的江子默揮手,生怕他看不到她似的,還一邊附上了自己的大嗓門叫聲。
江子默哪裡不知道她還在自己的房間裡面,看到她那般激動的時候,只是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已經變黑的頭髮,現在的他,是老爺的四侍郎江子默。
裝著不知道的樣子,江子默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用著江子默特有的聲音語調說著話:“老,老爺,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都來了很久了,剛剛還遇到你”正要將白髮殺手的事情說出來的時候,蘇曉苒忽然記起了那個人貌似給她說過不要給江子默說她見過了他的事情,於是,口風急轉,“啊,什麼都沒有遇到。不過你去哪裡了?現在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房間睡覺的嗎?”
先聲奪人,順便將話題繞到江子默的身上,蘇曉苒自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殊不知她省略號裡面沒有說出來的話,江子默卻是一清二楚的。不過老爺能願意幫著自己瞞著自己,至少讓他可以避免兩個身份相撞的危機,他是求之不得的。所以,他也裝著被蘇曉苒騙過去了的樣子,如實回答她的問題:“我去地牢了。”
具體一點,其實是在以本來面目遇到蘇曉苒之前,他就已經去了一趟地牢了。
“你去地牢了?”江子默這麼一回答,蘇曉苒才終於想起了自己最初來找他的目的,不就是讓他帶自己去地牢的嗎?
“我”江子默頓了一頓,忽然跪到在地,請罪說道,“我擅自更改了老爺的命令,請”
“呀!”蘇曉苒一聲怒吼截斷了江子默負荊請罪的話,“我不是說過了,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下人,不許給我下跪!”說著,蘇曉苒就伸手去拉起江子默,替他拍了拍裙角沾染上的灰塵,又氣呼呼地補充了一句:“你要是這麼想跪的話,下次就去跪搓衣板!”
本來是玩笑似的話,江子默卻表情認真地點點頭,標準屬下接受命令的語氣:“是。”頓了一頓,想起搓衣板好像是個沒有聽過的新鮮事物,不由得又說了一句,“府裡好像沒有此物,我會先派人去購些搓衣板來。”
蘇曉苒額頭上的三條黑線直下,眼角抽了又抽:居然還有人為了跪搓衣板而去專門買的?擔心江子默真會去買搓衣板,她又道:“你記住,不管怎樣,你首先是我的男人,除非你犯了紅杏出牆之罪,其他的都不許給我下跪,更不許你去買咦,話說回來,你說你去買搓衣板,難道是知道自己要出軌?”
沒有聽懂蘇曉苒口中“出軌”的意思,但從全句話來推斷其核心的含義卻是一點也不難的,故而在一剎那之間,他反彈性地又要跪將下去,表明自己的清白。但在身體一動的時候,又被蘇曉苒喝止住了:“子默,你存心的吧?”
江子默身體一僵,只得站著,眼眸也低垂著。
看著一副不知所措模樣的江子默,蘇曉苒頓覺一股無力感有心而生:為什麼四個侍郎都不能讓她安穩地過日子呢?
陸輕舟是薛柔的問題,讓她揪心;沈慕帆是冰塊的問題,讓她寒心;南軒是太聰明瞭的問題,讓她不放心;最後這個江子默,本該是所有人中最讓她安心的,卻偏偏讓她最操心。
她不就只有一顆心嗎?再這麼被折磨下去,她絕對會成為“老”爺的。
“子默,我娶了你,你嫁給了我,我們就是夫妻了。夫妻啊,你知道嗎?不是下屬。你不要老用屬下的語氣跟我說話,好嗎?”蘇曉苒至少一百次地重複這句話,也不知道這一次,江子默聽沒聽進去。
對於這句耳熟能詳的話,江子默給了自己一貫的反應:“是。”
“是個屁啊?”蘇曉苒忍不住罵了髒話,孺子不可教也地瞪著江子默,決定今天晚上說什麼都要讓江子默改掉這個“下屬習慣“的陋習,“你聽著,以後不許用下屬的語氣跟我說話,要是讓我聽見一次,我就,我就自殘一次。”
對江子默而言,懲罰他壓根就不會起任何的作用,不過,物件換成了自己的話,效果卻是出乎意料的好——這是蘇曉苒的經驗。
江子默驀然抬起了眼,老爺又用自己來威脅他!
看到江子默詫異得無以加復的連,蘇曉苒又有些良心不安了,語氣換為了語重心長,儼然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子默,你看其他的三個公子,哪個跟我說話的時候,動不動就‘是’啊、請罪什麼的。你實在不知道怎麼做的話,就跟著輕舟學嘛,你看他呃,還是不要跟他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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