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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昏庸無道,反而是頗有作為的聖主明君,然降落在晟朝國境的在江湖、朝堂、臨近各國、甚至遊牧民族地區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各方勢力覬覦此石,最後演變成奪寶之戰,晟朝也就在爭奪之中分崩離析
父皇痛恨此石,禁止我和二哥尋找此石,如果這石頭真如傳言那般威力強大,擁有此石的晟朝又怎會走向滅亡?
我沒敢再爭辯的事情,直說道:“兒臣不願嫁給謝紫華,懇求父皇”
“你不嫁他,就嫁去楚國。”父皇冷冷打斷我的話,面色陰冷如山霾。
我猝然一僵,父皇極少對我有這樣無情決絕的口吻。
“可兒臣想留在父皇身邊”我頓了下,控制好情緒道:“兒臣不喜歡謝紫華,而謝紫華他也許有其他喜歡的人。”
父皇劍眉一皺,似乎聽出了什麼,黑眸射出一道寒芒,釘在我臉上,不寒而慄。
良久死寂,殿中滴漏一滴一滴敲打出冰冷的節奏。父皇寵我,但非寵溺,原則上的一些事情,他不會放任順從我,反而會規束管教。他是慈父,也是嚴父。有次我侍寵生驕忤逆他的聖旨,他也狠心罰我在祖廟跪了三天三夜。
他道:“是因為皋端?”
我微微一驚,短暫的遲疑:“不是。”
他抿緊了唇,蒼老眉眼間的陰霾戾氣積聚,一股凌厲的殺氣迫來:“朕決不允許你嫁給一個出家的和尚!不嫁謝紫華可以,但皋端的命不能留!”
我:“!!!”
初秋微寒,一場小雨後,空氣中溼涼的感覺如同盛夏入夜後的避塵臺,我無精打采地坐在銅鏡前抱著同樣無精打采的瑟瑟,我兩都十分思念皋端
有他的時候總怨他對我冷淡,沒有他的時候現在只想著他能對我冷淡我也開心。
出乎我的意料,父皇竟頒下一道聖旨封皋端為國師,賜封號弘定。
自前任國師被驅逐出境後,宮中就沒再新立國師,父皇命人編擬了皋端的身世,說他是前任國師的弟子,回國繼續輔佐國主,為國祈福,佑國平安。
父皇此舉只為斷了我與皋端的情緣。
因為公主出嫁要隨駙馬離開宮中,而皋端成為了國師必須入住宮裡,此後他到死也只能在宮中做國師,他在父皇的眼皮底下活動,我不可能有機會與他愉快地玩耍。
我瞧著鏡中的自己,尤為陌生,幻紫流金的步搖髮簪晃得銅鏡面兒熠熠刺眼,雲珠給我挽了最莊重的富貴朝天髻,沉重的頭飾珠寶,繁複的裙裳錦袍,畫眉,染指,撲面,點唇,一整套工序下來,我已累極
夢裡的我不知是不是女兒裝,總之現實裡我沒穿過裙服,遇見皋端後,我每每想著,若是穿上妖嬈的裙裳,點上嫵媚的面妝,皋端會怎樣看我?
他會驚訝、驚豔或是驚愣?
他會說什麼?還是什麼也不說垂眸紅了耳根。
我甚至幻想,他身著彤若朝霞的喜袍挑開我的蓋頭,我一身火紅的嫁裳對他柔美一笑
然而,這都成了夢。
我換上了女兒裝,他卻永遠脫不下那身僧袍了。
二哥搖著摺扇出現在鏡中一角:“嘖嘖,看慣了你男兒裝束,陡然穿成這樣”他眯著眼睛笑,視線下移到我的胸部:“真有點男扮女裝的違和感。”
我:“”
違和的是胸,單看臉還是過得去的,一雙桃花秋水眸,嫵媚中難掩風流,翠霧柳眉,桃花唇面,若忽略掉左頰的一長條傷疤,總體來說不及天仙嫋娜纖巧,也是傾城明豔動人。
今天是父皇六十二歲壽辰,文武百官除了來向父皇賀壽外,還會順道祝賀我和謝紫華的婚事。我沒心思與他玩笑,悶悶道:“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要侮辱我的胸。”
二哥反而被我逗笑了,掏出張信紙遞了過來:“妹妹別生氣,我從穎兒那得了一劑豐胸秘方,她試過了,很有效。”
穎兒是他遊歷山水時救下的採茶女,因為喜歡,他便帶回宮中做了貼身宮婢,我道:“你已貴為太子,別再整日沒正經了。”
他笑道:“你做太子時常沒正經,我做太子了,你卻要我正經,這可有點說不過去。”
我常用不正經的手段對付正經人。所以大多數都很正經,我就正經不到哪裡去了
我道:“穎兒跟了你兩三年,算是可心的人兒,你也該給她個名分才是。”
他搖頭道:“傳言楚國公主刁蠻善妒,此時給穎兒名分,豈不讓她以後不好過。”
說的也是,二哥年末就要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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