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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子，睿王府除了原來如意館的兩個小倌青煙，紅菱，都來了。”

管如月幾不可見的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們叔侄留在花朝是有目地的，睿王爺裡不好安排人，收買府中的人通風報信，也是花了大價錢的。

漸漸地管如月就被菊園裡的名菊，吸引了目光。一路行來沿路都是紫色，黃色，紅色的滿天星，錯落有致，裝點的想雲山豔麗生姿，菊香滿溢，。真正進了菊園，金黃大白，淡青微綠，各種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名品，五光十色，妖嬈瑰麗。

子怡一眼瞧見，那個畫像上的東兒，一個人走上一條比較僻靜的小路，急忙伸手拽了管如月一把，管如月回頭，正好看見一個背影。子怡低聲說了幾句，管如月鳳目微睜，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鬢角，子怡急忙匆匆跟上去了。

過了小半個時辰，子怡回來，主僕二人計議一翻，離開菊園，去找歐笑顏。

這個時候的歐笑顏，正在聽天嬌將自己小時候的事兒，說起和狼群為伴的幼年，天嬌一臉的燦爛。

天嬌暗地裡觀察著歐笑顏，聽見自己的經歷沒有半分鄙夷，排斥，反倒是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之色。

“呵呵，敢情你是當故事聽了。笑兒，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給姐姐說說你唄？”

天嬌仰身躺在石凳上，枕著雙手，兩腳屈起，輕點著腳要求道。

今天是賞菊節，石凳上也被鋪上一層墊子，歐笑顏有樣學樣，也在一張石凳上躺下，想了想道：“我小時候實在是沒什麼可說的，就是讀書，習武。習武，讀書。無趣極了！不過，我可以給你說說我的美夢。”

“哦？天嬌洗耳恭聽。”

不管歐笑顏說什麼，天嬌都願意聽，她現在覺得自己和笑兒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歐笑顏嘻嘻一笑，問：“你說我為什麼不去菊園賞菊，陪你在這兒，聊天兒？”

天嬌一愣，為什麼？

歐笑顏不用天嬌解答，自己道：“其實吧，最美的菊花，在我夢裡。細細長長的花瓣，頂尖微微卷起，微紅微紫，我叫它飛鳥美人。中間一盤金黃，周遭淡紫烘托，那是芙蓉託桂。紫龍爪，雀舌，樹菊，金繡球，細遲白，籬畔秋酣一覺清，和雲伴月不分明。粲粲黃金裙，亭亭白玉膚。”

歐笑顏的雙目微閉，她在回想和二三好友，昆明賞菊的感悟。

天嬌一下子跳起來，她一向對這些花花草草的沒什麼興趣，不過，笑兒如此愛菊，她自然也要多瞭解。

眼前光線一暗，歐笑顏睜開眼，斑駁的日光，射進來。歐笑顏的杏眼微眯，這一番慵懶模樣，讓天嬌心裡更是悸動不已。

一把拉起歐笑顏，大笑道：“走，你這個東道主帶姐姐去見識一下。”

這會兒，天嬌早不記得要遠離那些個鶯鶯燕燕春春的美人了。兩個人攜手同行，剛走出沒多遠。

“紅紅的美人臉，淡淡柳眉皺”

悠揚中帶些哀怨的歌聲傳來，歐笑顏和天嬌同時一怔。

這首歌是莫如意的曲子，歐笑顏幫忙填的詞。天嬌是在月夕的相府聽過，這個莫如意怎麼來了？

走得近了，一身白衣的莫如意盤膝坐著，面前一架古箏，這次臉上沒戴面紗，可不就是莫如意。

一曲唱畢，莫如意抬眼看著兩個美女，含笑道：“睿王爺，多日不見，如意唱的可還入耳？”

天嬌的目光嗖的一下，落在歐笑顏身上，充滿了控訴，什麼時候又招惹了一位，還是難纏的緊的一位！

歐笑顏輕輕搖搖頭，表示她是不知情的，想起青煙說的話，歐笑顏巴不得不認識這位。

看見歐笑顏也是一臉的不情願，天嬌的臉色稍緩，冷冷的留下一句：“你自己唱吧，我們不奉陪了！”

莫如意笑道：“天嬌少主，宮主發出召回令，已經有些時候了，你怎麼還在花朝？”

天嬌腳步微頓，一句話不說，又拉著歐笑顏往前走。

“少主，宮主讓我來接替你，你可以放心回去了。”

莫如意的話跟在後面，人卻沒動，手上琴絃微動，一曲《美人臉》再次流瀉。

天嬌的臉色變都沒變，歐笑顏心裡高興，今天過後，王府就清淨了。

天嬌瞧著歐笑顏不受影響，心裡也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笑兒不為自己的身份疏遠她，也不為自己走難過，這算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管如月一路打聽過來，正好與歐笑顏擦肩而過，遇到莫如意。莫如意聽說是找睿王爺的，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