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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些個人殷易溪就想吐,一個個都能當他娘了,幾句話沒有就動手動腳的。
最恐怖的是,有一個就當著下人的面,給他下了藥。光天化日之下,府中也沒防備,奇蹟似的,他居然跑出了殷家。大街上一個身中春藥的男子何等的危險,他在一個小巷子裡被人圍住,千鈞一髮,有人救了他,醒來就是這裡了。
他們在這裡是給客人陪酒的,他本來是要再次逃走的,沒想到遇見了滕如意。滕如意偷偷告訴他,這裡是睿王爺的地方,看自己一臉的不信,滕如意說:“我在大堂的架子上,見到了一個和睿王府一模一樣的酒罈子。那種封口的方法,就在睿王府見過。”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你一個柔弱男兒,怎麼從你們家跑出來,那個救你的人,為什麼沒有佔你的便宜,還好心替你解了春藥,送你來這裡?”
是啊,殷易溪也想不通。就算他們在這裡,也沒人逼他們做不願意的事兒。
他也問了滕如意,他是怎麼來這裡的?
滕如意苦笑道:“你不知道,我是別人的棋子,主人讓我去哪裡我就得去哪裡。”
看著殷易溪一臉的害怕,滕如意自我解嘲道:“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害怕,我現在是廢子棄子了,既不會對睿王爺不利,也不會對你不利。”
今日,勇王爺叫他們出來伺候,說是有驚喜。沒想到會再次見到王爺,想起危難之時沒有陪在王爺身邊,一見之下,又驚又喜,又羞又愧,又如流浪許久見到親人的孩子。百感交集,殷易溪跪著不說話,低低的抽泣起來。
歐笑顏幾不可查的皺皺眉頭,她是交代過能幫就幫,可沒打算把這些個男人再弄回王府。
“好了,你也別哭了,有事兒你就說事兒,能幫忙的,我會盡量幫。沒事兒的話就該幹嘛幹嘛。你們好歹都在王府呆過,也因該知道,我不好這個,也不用人伺候。”
☆、第67吃飯
殷易溪睜大了眼,抬起頭,臉上淚痕猶在。嚴格說來,他和睿王爺沒見過幾面,這大半年的日子,以及過去十幾年,都沒有睿王府過得恣意痛快。沒人算計,沒人陷害,府裡的男人們也比外面的強的多了,就連青樓出身的滕如意,也沒害過別人。
當初綰綰的事,殷易溪問過,不是滕如意做的。
睿王爺對他們一向是溫文有禮,和氣可親的。可今日聽著語氣,怎麼像是不想管他們了?
滕如意的心裡,也是咯噔一下子,睿王爺看似溫和,可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若說是憐香惜玉,莫如意那日被人拍賣初夜,睿王爺也沒出手。
若說是冷漠吧,他們非情非故的,被人送進王府,也沒見睿王爺慢待他們,吃的用的都和她的師兄們一樣。想想主子的殘忍,再想想睿王爺,滕如意下定了決心,反正自己也是廢了的棋子兒了,就算立了功也不過是接著賣命。只有跟著睿王爺,才能有一線生機。
要不然,沒了睿王爺的庇佑,出了這裡,怕就是死路一條了。再說,今天睿王爺可以明目張膽地出入這裡,自然就是解禁了。
想透了關節,滕如意磕了個頭低聲卻清晰地道:“王爺不怪我們危難之時,不在身邊侍候,滕如意就厚顏請求王爺,救救綰綰吧。”
這話出口,歐笑顏就是一愣。綰綰和林安已是夫妻,當日事發後,就沒有訊息了。再說了,當日綰綰已經月份大了,孩子應該早就生了。
她還真沒綰綰的訊息,要說當日的事兒,綰綰和東兒不過就是個導火索。所以事發過後,歐笑顏也沒讓人追究。
歐笑顏沒說話,只是示意滕如意接著說。
王爺沒發怒,滕如意接著往下說:“王爺,綰綰隨是皇后的人,可若不是皇后以他腹中的孩子相逼,綰綰也不會害王爺。事發後,林安非要休了綰綰,綰綰給我送信,讓我去勸過林安。我求她看在孩子份上原諒綰綰,林安的面色雖然不好,可也答應了。”
“那是我正在被人追殺,也沒留多久,就走了。前幾天,有個以前的兄弟告訴我,在如意館裡見到綰綰了,說他帶著個孩子,過的很艱難。王爺可否”
說到這裡,滕如意也有些說不下去了。王爺對他們不薄,現在哪裡還有這樣的人,被人陷害了,還得去幫忙。只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同是做人棋子的,再加上綰綰畢竟伺候過他。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千難萬難的事兒,睿王爺卻是一句話的事兒。
稍一思量,歐笑顏就明白了,不得不說,滕如意很聰明。他們各奔前程不過是自保而已,若是自己出手救了綰綰這個背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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