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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老太太笑咪咪的帶著淑之走了,剩下單蹦一個聶政坐著喜床之上嘿嘿傻笑。淑之她總算留下來了。吃下補身子緩解身體不適的湯藥,淑之又換了身衣裳,邊開始隨著許氏老太太忙碌,一開始咱們的淑之小姐並沒有把主觀意識和嬌弱身體之間的差距放在心上。
想她就連原始森林中的生存訓練都堅持過來了,還能畏懼這點農家院裡的小活兒?
可惜的是她這身體真是嬌生慣養的小廢材,拿掃把掃地被掃把上的飛毛刺兒扎破了小爪,血珠子一飛,聶政馬上心疼的把掃把搶了下來,讓容煙給她上藥清理好!!~
想提個水吧,汗死,那水桶對於現在個身體而言實在是太重了,還有那個轆轆,好重啊,根本就挽不動。還把淑之這副身體累的直喘氣,淑之的臉紅紅,太丟人了,太羞愧了。
從全才家族精英繼承人,到嬌弱廢材小千金,這種巨大的落差,實在是讓某個女人接受不了,淑之硬著頭皮就打算死勁用力,手廢了也非把那該死的水桶從水井中拉上來不可。可是聶政又搶了過來,咯吱咯吱幾下,人家就將水桶提了上來,放下了水桶,聶政趕緊湊過來翻開淑之的手掌,眼見著只是用裡過甚紅了,才稍稍放心道“這種重活,以後我來幹吧。”
“淑之,淑之,快來,跟娘一起剪桑葉。”就在淑之尷尬的望著一直把自己的一雙手抓在手心不放開的聶政的時候,許氏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過來。淑之趕緊甩開了聶政的手,衝向了許氏的身邊。
月上天幕,一家人坐下來一起吃了晚餐,聶政心中不捨的看著自家媳婦跟孃親大人走了,回頭只能自己一個人回窩了,哎,蒼天不公啊,孤枕難眠啊!!~
第二日一大早,聶政的結拜兄弟老五宋擅就來了。宋擅也是二十來歲,同樣也沒成家呢,聶政這幾個兄弟關係都極為親密,但是許氏老太太看不上他們,每次這群人來都不給好臉色。宋擅來了也只敢站在籬笆牆外頭喊聶政,只喊了一聲聶政就出來,還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哥倆出了聶家來到聶家村唯一的一條小街上,宋擅終於感覺到鬆快了,不自覺地就大嗓子道“哎呀三哥,你家老太太太厲害,我每次去了都不喊大聲說話,聽說有一次大哥跟二哥去了都被老太太罵的落荒而逃?”
聶政極為不好意思的道“我娘那其實是嫌棄我總是文不成,武不就的晃著沒正事幹,那次到是白白連累了大哥跟二哥,還得他們跟著我平白一起被罵了一頓,後來我親自給倆位哥哥道歉賠不是了。”
聶政這話宋擅是信的,因為他在家裡同樣整天被老爹跟老孃訓斥,同樣是為了這事兒,什麼不務正業,什麼紈絝子弟,什麼敗壞老爹名聲的小青皮之類的
其實他這被罵的人心裡也有一肚子的委屈和火氣呢,你說這世道,朝廷腐敗,各種黑幕比比皆是,各種不公平觸目驚心,他們都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小子,怎麼還會願意自己也成為那群黑烏鴉中的一員呢?同流合汙的事兒,首先得過自己的良心那一關,也不是那麼暢快的人人都想幹的。
哎呀,不想這些破事了,宋擅想起了這次來喊三哥的目的,趕緊咧嘴笑道“三哥,這回你可幸福了,大哥說為了幫三哥慶祝你這新婚之喜,他特意叫了扶搖城內最好的幾個青倌到郭家堡唱曲兒,一會兒你若有看上喜歡的”這小子曖昧的擠擠眼睛,意思了一個三哥你懂的眼色
聶政一聽,腦袋馬上就大了,他剛娶了新媳婦,家裡頭淑之還沒整明白呢,大哥又折騰這些,這不要人命??
這回家之後,淑之若是發覺了什麼不對頭的,還不找他拼命?“唉喲,崴了腳了,崴了腳了,五弟啊,你趕緊跟大哥說一聲,就說他的心意我領了,這花酒我就不去吃了,回家了,回家了。”聶政腳下突然一個趔趄,就裝起崴腳來。
宋擅跟他兄弟多年,是真的崴了腳還是假崴了腳豈會看不出來?這小子馬上勾住聶政的脖子,拐住聶政的手臂,死活都拖著他走去,若是不去,那就是不顧兄弟面子。聶政幾次都沒有掙脫這另外一個野蠻人的鉗制,硬是被他給撈到了郭家堡。
由於聶政成親,他們這當年結拜的異姓兄弟一共十三人,昨天就參加了聶政的婚禮沒走,直接住在郭家堡,今兒大夥起身之後,聚在一起一合計,都說聶政的媳婦娶的蹊蹺,為了套套真相,郭老大貢獻了影子,王老七貢獻了眼光,嘿嘿笑著跑扶搖城選青倌兒去了,全程主意是由徐濟徐大壞銀全權策劃,跑腿架人的就成了老五同樣跟老三一樣是力量型的猛人一個宋擅大帥鍋,其實這宋擅張的很普通,卻總是自以美,是姑娘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