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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可及的。(聶政生冷輕哼,一股傲視天下的霸氣的氣勢忽然自他身上猶如旋風一般的狂卷而噴發~惹得站在他對面的謝炫不自覺的倒退了倆步。)
謝炫,你一直都是一個被父母手心中捧大的,你大概已經習慣了想要什麼就能得到的生活,你大概根本瞭解不了當時我不能爭,不敢爭,捨不得爭的那種奢望和痛苦,那種每次見到都忍不住痴痴的凝望,那種每次離開都邁不動腿,那種日夜在腦中縈繞著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的生活
而且,謝炫,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真正的想過,今**跟淑之都能夠走到這般田地,其實不是她太好強,她待你不好,而是你太好強,太任性了。”
站在聶政對面的謝炫又原本到黯然到聽完了聶政這一番話,就好像原本奄奄一息的人徹底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身體都涼了。“謝謝你今日都告訴我這些。但是,我不知道如今該跟你說些什麼了,我只希望你今後能夠好好對待淑之,若是她過的不好,我會回來的。”謝炫感覺自己好似一具靈魂被抽離的陶俑,每出口一個字都是那麼的艱澀和困難。
聶政聽到謝炫的話不說話了,其實心中卻覺得謝炫真的很幼稚
謝家人和謝炫終於還是走了,隔日聶政就受到了來自上京小皇帝李強的新旨意,指派北曲王氏王詮載為新任的虞州牧。信任州牧將會於一月之內到任。這本是個一件很讓人高興的事兒,但是就在北曲王詮載還走在上任的半途之上的時候,顧昭曾經旅居在西蠻的一位友人還有聶政讓展澎佈置的眼線都傳回來了訊息,說是西蠻異動,大異動,各大部落不約而同的在朝大元的門戶梁州移動過來
這是要掀開戰端了嗎??
這樣的大戰的訊息就根本掩飾不住的,顧昭在看到書信的時候就知道事兒又開來了。他家姑娘的肚子已經又六個多月了,這該死的西蠻人弄不好起兵的時候他家閨女還沒生呢,這個時候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畢竟淑之身子更不適合這個時候長途勞頓。難得的,這位大名士,大斯文的老傢伙在自己的書房內大暴粗口,趕來的聶政本是憂心匆匆的,但是在門口聽到了老岳父的粗口,卻難得的撲哧一笑,放鬆了心情。
“岳父,政兒來了。”
一見聶政,顧昭老臉一紅,讓女婿坐下之後,顧昭就趕緊講述了他得到的西蠻大個部落異動的訊息,接著他道“政兒,你如今升任了虞州都尉,但是你我都清楚,西蠻強大,別說梁虞倆州,就算是整個攏右郡都可能不保。政兒,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問題就是,是帶著你手下的人轉移到別的地方另起爐灶,重新開始,還是忍辱負重,投入西蠻的懷抱,儲存自己伺機壯大?”
想來這個問題,顧昭早就想過,所以他才會反應如此迅捷的轉問聶政,聶政先是聽到西蠻異動,再又乍然聽到岳父的提問,略微思慮了一下,便在顧昭那盯得人頭皮發毛的隱隱期待中出口道“西蠻若進犯,必須得集結各部兵力,然後才能大兵東進。這段準備時間雖然不短,估計也不會太長,想來很可能在淑之生產之前,他們就會起兵扣關了。
如今梁州,談什麼能夠抵禦西蠻大軍還不如談談他們能夠支援多久不被攻破。想來給糧,給武器讓他們暫時堅持一下總該是可以的吧??
(口中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聶政還是皺著眉頭道)說是這樣說,可是還是改變不了整個攏右都可能變成西蠻跑馬之地的命運,所以我想還是趁著現在跟兄弟們和部眾們商量一下,提前做打算,遷走或是留下來。”
顧昭聽了這話,馬上追問道“那你自己呢,是想走還是想留?”
“我想走,畢竟西蠻不比大元,投降到西蠻其實就是投降給敵國了,男兒在世戰死沙場馬革裹屍我是不畏懼的,但是若是讓我卑躬屈膝的投降乞降,我”聶政這話,雖然還沒有說完,但是顧昭已然知道了他的意思,所以馬上怒道“胡鬧,投降怎麼了?投降也是為了生存了,為了發展。你以為這塊地方西蠻佔領了就能夠征服嗎?你也不想想,如今這隴右地區,八九成的人口是大元之民,他們流著大元的血,承襲的是大元的風俗習慣,他們是血脈相連的元人。西蠻小兒,無論文治武功都遠遠不及我大元朝廷,不過是如今朝廷積弱,才讓這群小兒猖狂了去。你覺得就他們那樣的能夠殺絕我隴右之民嗎??能夠征服我隴右之心嗎??
不能,沒有一倆代人的努力,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收攏到隴右民心的,尤其還是在大元朝廷仍舊存在的情況下。
所以你的機會來了,在慘遭大元拋棄,西蠻鐵蹄奴役下的隴右之民,只要一人能夠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