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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專門趕上自家小姐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惹事兒,這不是找敲打嗎?
淑之扔下了王湄之,正要往老夫人那頭的屋子裡走,聶政的七弟王輒卻突然站到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怒不可赦的罵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是如何狠毒刻薄的毒婦?那是你大舅母,你竟然畏懼陰氏的勢力,就連出手相救都不去做,還威脅你自己的妹妹,要讓她永遠癱瘓在床??你明明知道她跪在你前面就已經很是誠心誠意的在為自己的嫡母求助了,你你
真想不到,你竟然真是這等卑鄙無恥,自私自利,毫無人性的毒婦??”
淑之停了下來,看著對面跳腳,伸胳膊點著她鼻子怒罵的王輒,心中頓時覺得天雷滾滾,今天倒黴極了,不是遇到那心眼耍的不是地方的小東西,就是遇到了是非不分,就會叫喚的小王輒。一個十四歲,一個十七歲,這倆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屁孩,這是趕一塊兒給她製造麻煩了啊??
“王輒,你知道我大舅母是怎麼對我的嗎?你知道有種親戚一心只想之你於泥土之上踐踏那是什麼滋味嗎?你知道被人陷害又是什麼滋味?尤其這個人還掛著親戚的頭銜?”淑之看著他不慌不忙的分說道。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會分辨是非,我看得出誰好誰壞,我親耳聽見了你是如何用那種毒計威脅你自己的妹妹的,我也親耳你見了你是如何的自私冷漠的拒絕去救你大舅母,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再也不聽你的鬼話了,我現在就要我把我聽到都告訴我三哥去,一定要讓他認清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等著吧,我這次一定要讓三哥休了你。”
噢,淑之聽了這話,馬上意識到這小屁孩是一直跟著自己,然後看著她敲打了王湄之,這小屁孩怎麼會那麼好心的主動跟在他尾巴上,莫非是聶政讓他留在府內保護自己跟許氏。這到是極有可能
“去吧,去吧,讓你三哥休了我吧。”在原本淑之的記憶中,她那個大舅母從小到大沒少欺負她,而且這事兒明明該是王家主動出手去跟陰家和解,為毛硬要拖上她進去跟他們鞍前馬後的去跑??木有看見她是孕婦啊???
王輒聽了淑之如此有恃無恐的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大叫了一聲“你等著。”就翻牆跳走了。許氏在丫鬟的扶持下走了過來,看著淑之沒好氣的道“他一個小娃娃,又是個心思太單純的,一點的挫折怕是都沒經歷過,讓他們家父兄都給保護的太好了,淑之你個好的,人也穩重,何必跟他置氣?”
“那小孩,一副我是毒蛇猛獸的樣子,好像我能夠怎麼樣了他一樣,而且娘沒聽,他不說我毒婦,讓聶政哥哥休了我嘛,休吧,讓他休去。”反正她自己也能養寶寶。
許氏撲哧一聲捂著嘴就笑了,說來淑之聰慧有手腕,時常讓許氏有種已經無需教導的感覺,但是想來淑之畢竟還只是個十六歲的小娘親,到是真沒有必要一味讓著那王輒那個小傢伙。
不過這對婆媳不知道是王輒這狀其實是沒有告成的,他半路遇上了他哥哥老四的王道,王道也是聽說聶政在永安有大事兒要辦,就主動趕去幫忙。王輒把淑之那日的表現一跟王道說,馬上就被王道說了一頓,王輒不服,甚至被王道給揍了一頓,揍了個鼻青臉腫,還說三嫂王淑之說這話,其實就是在告訴自己的妹妹,這個時候,這個事兒不該是她插手的,有更合適的人,為了懲罰她耍賴耍心機,最後淑之也同樣用嚇唬的手段小懲了她一下
王輒被揍了也不服,還總給王道說什麼湄之如何如何秀麗可人,一看就是溫柔善良的女子之類,王道一聽就大樂道“阿輒,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王湄之小姐了?她是家族中的庶女,但是好歹也是門閥女子,我們這樣的身份不般配,三哥那種另有緣故的畢竟是太少了。”
王輒頓時就被逗得大紅了臉,連說著不是,其實心中劃過的反到是容琪那張同樣清秀溫雅的臉。看看,臉都紅了,王道那個笑聲,更大了。“哥哥,不要笑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他越是這樣說著,王道越是覺得自己猜測的絕對正確。
永安縣內,七百罪民被扣押的事兒,十分的難辦,最主要的是,元朝有國策,使用罪奴不用交稅,這多好啊,用人不給工錢只給飯前就可以了,創造的財富還不用繳納各種收入所得稅,營業稅等賦稅,這導致大元上下氏族木有人家不愛罪奴的。
可惜了,元國的罪奴歷來都是每年自然折損最大的消耗品,有了罪奴,沒幾年就死絕了,所以永安縣這忽然出現的七百人,不管他們是怎麼來的,反正只要是落到永安縣,那麼就是可以被縣尊大人和其它家族們的共同分享的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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