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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絲苦澀,只是還會想他,即使過了這麼久,還是會忍不住想他,還是會心疼,他好麼?
左手輕抬,理了理額前吹亂的髮絲,那手中的一抹翠綠迎著初升的春日一下子晃住了她的眼,記憶如潮。
她現在的名字叫靜萱,一個與以前沒有半點相似的名字,依然記得她曾經擁有一個比這更好聽的名字:慕容紫靈。只是,端看著清澈如鏡的湖面中的倒影,那絕美的容顏與身形竟然完完全全是另外一個人,一個極美的女人,但卻不是慕容紫靈。
記得剛剛初醒的時候,真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沒有死!原本以為可能回到了現代,就像眾人所想的那樣,死也可能是一種穿越時空的途徑,可當她抬眼看到一張熟悉、笑嘻嘻的如孩童般的臉時,那時的自己竟然失控地驚呼:“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還沒等得及回答,又一聲尖叫從她的口中逸出,像瘋了一般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音,怎麼聽起來有些稚嫩,不敢往下想,直接彈起來,跳下床,衝向一旁早已褪色但整潔的平桌上,拿起一塊斑駁的鏡子,天!這是她嗎?約摸十二三歲的樣子,不會吧?她近乎絕望地拋開了鏡子,緊簇著眉頭看著面前那熟悉的臉,試圖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說,這是什麼?!”用力指了指自己。
“是你自己呀,”那人仍然沒半點正經,完全視她的反應為正常,只是興奮地跳腳道:“我就知道嘛,那和尚不會騙我,想我玄璣的徒弟怎麼會那麼短命的?”
“和尚?”她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看著玄璣自顧自的高興,突然冷冷地道:“如果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看你的衣缽也就不會再有傳人了。”她吃定了他。
“別別別,千萬別,”玄璣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好半晌才深深嘆口氣,娓娓道來。
“你還記得當時我為什麼突然離開軍營麼?”玄璣也陷入了回憶:“其實,我不僅對醫學感興趣,對玄學也是如此。布衣和尚,你應該記得吧?他是我師兄,我們皆與你有緣,是因為前世都欠你一命,一千五百年前,你是東海龍王最龐愛的公主,而我們只是小小的想隱入世外修煉的凡人,還記得當初我們正值衝破玄關最關鍵的一刻,卻不曾想招致山中蛇妖的嫉妒,要知道當時只要出哪怕一點差錯,不僅我們會前功盡棄,更可能會導致喪命,那時也是我們防備能力最低的時候,而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你正好路過,並被山中迷人的景緻所沉醉一切都是巧合,是你為我們擊退了蛇妖,是你助我們得道!因為你,我和師兄才各自有所皈依。可是,卻沒想到五百年後,你卻因為私自與天庭將軍相戀而違反天條,雙雙被貶至人間,嚐盡人間悽苦。為了報答你的恩情,為了順應天意,所以我們兄弟為你上天入地。”
頓了頓,偷眼瞧了一眼有些吃驚的慕容紫靈,繼續道:“前事就不多贅述了,從我離開開始。因為當時就推算到你的最後劫數,為了給你找一副與你靈魂五行相應的身軀,我們找到了地府,並修改了你現在這具身體的生死簿。你現在這個身體的名字叫靜萱,今年十三歲,系出名門獨女,只是因為天災人禍而家道逐漸沒落,父母已逝,獨留你一人,因年紀輕輕又飢寒交迫、舉目無親,無法承受至命殞。這就是現在的你,一身了無牽掛,不再有責任、不再有負擔。”
“靜萱?”慕容紫靈重複著這個名字,就讓慕容紫靈隨風而逝吧,她喜歡這個名字,靜萱,很好,一切從頭來過。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只是——”玄璣凝重道:“只是你既已答應入得我門,就不得食言。”
“我會把我一身的所學盡數傳授與你,我希望你能用我所傳的去救濟世上更多需要救濟的人,便功德無量!”玄璣認真地看著慕容紫靈,噢,不,現在應該稱靖瑤。
“謝謝!”現在的她是靜萱,雖然前世的記憶已不復存在,可這難道就是佛家所說的因果嗎?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世事如此。
“儘管你極端聰明,但醫學最為博大精深,為了不致於庸醫誤人,你必須要沉得住氣,摒棄一切雜念,專心致志地學習!你,可以嗎?”玄璣意有所指,這情之一字最傷人,他知道她放不下,無論前生還是今世,他們註定糾纏!
“需要多長時間?”靜萱看了看自己的這副年小的身軀,啞然失笑。現在的她又能去哪呢?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乾瘦如柴,恐怕沒走幾步就暈了,還談什麼以後,倒不如趁此機會學點技藝,姑且不論是否會有再生之能,但總比沿街乞討強些。
“五年。”玄璣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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