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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並肩排排坐的宮瑞客氣的點點頭,而後聽著雲澤和宮明客氣著生意上的話,繼續有模有樣的裝木頭。
宮瑞眼角抽了那麼一下,無比佩服地端起杯盞,藉著吸溜茶水的功夫繼續仰望駱塵鳶的淡定,心中那個滋味,無比感慨,真能裝啊,自己要是有她那麼一半的淡定,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個地步。果然是血統不凡的XX後人,抗壓能力就是強。
有多強?宮瑞心中惡念橫生。
優雅的放下杯盞,看向淡然如風的雲澤,一邊還不忘用眼角瞥著同樣毫無表情的宮明,起身向駱塵鳶行了個君子之禮,“這位姑娘是”
駱塵鳶身子一僵,眼皮霍霍直跳,帶著哀怨乞憐的神色望向宮明,好似在問:這個男人是
宮明何許人也,無視加漠然的低下頭喝了口茶,眯著俊眼回視了駱塵鳶一下,若無其事地也把疑問的目光投向駱塵鳶,好似在說:抱歉,姑娘,你是不是走錯包廂了?
駱塵鳶無比悲催了,頓時如坐針氈,也想學著宮瑞或宮明借杯盞吸溜著當掩飾,不想第二次她悲憤的發現,呂腹黑又沒給她沏茶!這茶館的店小二立在一邊,表情跟她剛才一樣,在裝木頭ing。
“這是駱姑娘,是在下新相識的妹子。”雲澤不明所以,適時給駱塵鳶解難。
還沒來得及感激涕零,就聽耳邊再次想起宮瑞嗚呼哀哉的聲音,“嘖嘖,我還當是雲堂主的相好呢!”
駱塵鳶悲催掃了宮明一眼,頂著在雷劈的考驗,狠狠剜了宮瑞一眼,兄弟,我跟你有仇啊?不帶這麼當著腹黑之王的面兒折騰人的。
雲澤微笑著看著宮瑞,“呂公子謬讚,呂公子氣度不凡,風liu倜儻,實不輸於京中貴氣之流。”似乎他也察覺到駱塵鳶不快,於是話鋒斗轉,引回宮明身上,“聽聞呂老闆近日收購了不少鋪子,想是以後要在九曲鎮久住的了?”
宮明波瀾不起的微笑,深深瞟了駱塵鳶一眼,“駱家一倒,分佈四海的商鋪自然成為各商家競相爭奪的肥肉,這幾間鋪子無意購得,本也是無心之舉,時下政局不似從前,雲堂主走鏢四海,想必也有耳聞。”
雲澤輕笑,“凝國平定南疆蠻夷已久,不過一些不靠譜的傳聞,如何能撼動凝國百年固有的根基,這倒不足為慮。駱家一事之後,恐怕再無一人能夠與葉家之勢對抗,總鏢頭與呂老闆合作已久,託雲澤來轉告呂老闆一聲,呂老闆若想東山再起,總鏢頭願意傾力支援。”
宮明一笑,並無殷切之相,只是淡淡道,“多謝總鏢頭好意。”
駱塵鳶見他們又繼續耍太極,談公事,趁機又鬆了一口氣,剛重新打起精神,就感到宮瑞赤裸裸地眼光又開始壞壞的往她這邊轉,心頓時又被揪起。
所幸雲澤沒有再繼續和宮明談下去,客套了幾句話,便起身告辭。
駱塵鳶趕忙站起來,才想歡快的摸屁股走人,忽又發現一個大的抉擇等待她處理,走,還是不走?理論上她是宮明的人,實際上她跟著雲澤來,最好還得跟著雲澤走,可是這麼一走,頗有背主棄信之意,得罪呂腹黑的後果不堪設想啊!可是不走的話,剛才不都白裝了嗎?雲澤會怎麼想?
駱塵鳶悲催的回頭瞥了宮明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垂目在擺弄著手中的杯盞,那雙眼睛的線條清晰而流暢,濃郁得令人心動,只是那麼沉靜的垂著,已令駱塵鳶緊張的要命——大boss會不會一氣之下炒她魷魚啊?思及此,小心肝猛抽一下,不能被炒啊!咱身家性命都押給他了,炒了可就完蛋了。
衡量再三,駱塵鳶決定一咬牙,趁著雲澤走出去等她的空隙,做了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小聲道,“我替你送送他哈!”不等宮明抬眼看她,飛似的已蹬蹬送雲澤去,留給宮明一個極為不華麗的背影。
宮明感覺胸口一堵,一抹煩躁的戾氣湧上心尖,黑瞳幽深如淵,面上依舊掛著柔和的微笑,靜候著等待那個瘦小的影子再次出現在樓梯口。
第三十章 那啥太糾結(加更)
駱塵鳶和雲澤走出客源居,哪敢再多呆,忙糊弄了一個藉口,和雲澤分開,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偷溜回客源居,蹬蹬地爬上三樓,氣喘吁吁地還沒上到二樓,就斜地裡蹦出個人來,帶著一臉鄙夷和不屑地看著她,鼻孔朝天的哼哈道,“跑什麼跑?!還知道捅了馬蜂窩啊?”
駱塵鳶抬眼一看,竟是那個故意挑唆她的宮瑞,急著去給大boss檢討,只得壓下火氣,“我這不是來懺悔了麼?”
宮瑞繼續哼哈,“當真要懺悔?怎麼著懺悔?”耷拉著眼皮在駱塵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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