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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宮明放開對她的鉗制,不耐的一揮衣袖,繼續閉目養神。
駱塵鳶如釋重負,逃也似地縮回車廂一角,繼續全力下潛、裝木頭ing。可誰料昨日半夜夢見過呂腹黑好幾回,一夜也沒睡踏實了,木頭沒裝多久,就搖頭晃腦的打起瞌睡擺子。
宮明睜開雙眼時,就看到她眯著眼睛,鼻息淺淺的一晃一搖在打瞌睡,心中泛起了絲若有若無的暖意,掀過自己身上的柔毯想替她蓋上,但轉念想起她種種惡行,還竟然把他比喻成只貓?!心下一怒,拿著毯子伸過去的手即可變了個手勢,輕輕落在駱塵鳶的後勁,接著連人帶毯子,一起捲到自己懷中,這才唇角輕揚,警告地扭扭那小臉,“三年,三年之內好好把你這身汙糟糟的皮囊和笨脾氣蛻化乾淨,乖乖等著我回來”否則,哼哼。
睡意正酣的駱塵鳶似乎在夢裡也感覺到周圍的氣氛十分不對,難過的皺皺小鼻子,圓潤晶亮的小嘴,不耐的嘟起。
宮明心神一恍,不由俯身啄了一口,香甜而軟滑,似乎還夾雜一種難以明說的柔香,雖不足以亂情,但已覺渾身舒暢而靡靡。她若真是那個辰族剩下的唯一後裔,那麼若年後,將會怎樣的風華絕代?倘若不是呢?宮明心裡驀然一緊,幽灩的眸,深不見底,然而轉念之間,又蕩起荻花般一泓清豔,若不是那就豢養後宮也不錯。
駱塵鳶在馬車上睡得似乎極不舒服,沒有多久就睜開雙眼,脖子八成睡落枕了,微微痠痛,警惕的望向呂大腹黑坐的位置,才發現他心情大好的在看窗外的風景,俊美的薄唇不時蕩過歡愉的弧線。
納悶地皺皺眉頭,自動縮回角落,每當看見呂大腹黑微笑時,她就下意識的惡寒,疑惑之極,不知道誰這麼倒黴又惹了他。
下了車,十幾個美婢加小廝從精緻的園林別苑中跑出來服侍著宮明下車,等人眾星捧月的將山莊主人擁入院門時,駱塵鳶才扒拉幾下頭髮,搓搓小臉爬下馬車,所幸呂腹黑家馬車伕兼小廝青松還在,於是忙跟著他先去馬棚栓馬,然後才回了別苑休息,吃飯。
吃完中飯,在酒足飯飽的躺在床上睡午覺時,忽又被人抓起來,塞到陪呂腹黑視察山莊的大隊伍中去,走了一遭,曬的她兩眼昏花,心中更是悲痛欲絕。同樣都是人,同樣都是住在落雁山附近的,一個山前,一個山後,差距怎麼就那麼大的?呂腹黑家莊園是一片肥沃的梯田,梯田聚集不遠處,還有條浩浩湯湯的河流橫穿而過,澤被的這塊地皮,極為豐潤,阡陌交通,屋宇林立,黃髮垂髫,怡然自樂。而自己僅僅與這河流一山之隔,偏偏就是一馬平川的貧瘠小地皮,一群幾乎衣不蔽體的貧農,守著幾乎快要乾涸的溝渠,天天巴望著多下幾滴雨來。
唉實在太悲劇了。
就在駱塵鳶一哀三嘆中,硬是又被扣下三日,終於在第四天的清晨,駱塵鳶被山莊的侍婢們叫醒,說是有村農來報,惡霸馮迎一早上便帶著人入村了。
第二十章 惡霸欺凌(加更)
駱塵鳶登時睡意全無,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胡亂披了件衣服,臉也顧不得洗,拔腳就要往宮明房裡跑。那侍婢嚇得趕忙把她拉住,氣惱地快要跳起來,“駱姑娘,奴婢先幫您梳洗一下!您這樣可不能去見我們主子!”
“怎麼?你們主子還沒起床?”駱塵鳶眼睛往窗外一瞄,都日上三竿了,竟然還沒起床嗎?
侍婢不由翻個白眼,將手裡濡溼的毛巾塞到她手裡,一邊催促她梳洗,一邊回道,“主子早起來了,早膳用過之後,便帶著幾個獵戶去狩獵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駱塵鳶一聽,不由火冒三分,急得快要跳起來,“什麼?!狩獵?他還有心思狩獵?呂明是不會不知道馮迎去竹橋村了吧?”
“知道,主子吩咐說,讓駱姑娘不用心急,先用膳,等主子回來再定奪。”那侍婢不溫不火道。
駱塵鳶已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這都火燒眉毛了,還早膳?”一咬牙,不顧那侍婢勸阻,一口氣跑到小廝居住的雜院裡,從一堆玩的不亦樂乎的孩童們將前幾日被村人打發來接她回去的虎子拖出來,急喊道,“虎子,趕緊把咱們的牛車拉出來!快,馮迎去竹橋村了!”
虎子被駱塵鳶唬的一愣,聽完駱塵鳶的話後,立即撒丫子向馬棚跑去,兩人拖出牛車,立即火急火燎的向竹橋村奔去。
絳雪山張與竹橋村雖是一山之隔,走官路要繞大半個山,得一兩個時辰才能到,幸好虎子和幾個夥伴平日裡瞎轉達,掏鳥窩摸魚之時發現了條小徑,若是走小徑,坐牛車不到一個時辰就能到達竹橋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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