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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駱塵鳶那個鬱悶,回到房中,坐在床上掏出來那個軟冊子無聊的邊翻邊練。疲憊之時,無意想翻到書的最後,看看書最後會說的什麼,等瞧清楚後,忽而臉紅如蒸蝦,心跳加速,將那冊子飛快捲了塞到被子裡,懷裡像踹了小鹿一般,亂的一塌糊塗,暗罵了道,“死墨炎這個死墨炎竟然給我這種書”
鬱悶無比,墨炎怎麼會
感嘆,估計他是拿錯了吧?可值錢明明是有很多內功要訣的。
再次相信這丫是故意抱著涮她心態來的,又一陣氣惱,咒罵了他好久。才收回了心思,將之前的背熟的舊冊子燒掉,新冊子藏好,才扯了被子埋頭大睡。
次日,夜雨晨晴。
一大早,明亮而耀眼的陽光破窗而入。駱塵鳶掀開薄被,揉著眼睛,直起身來,深吸了口帶著竹葉香氣的氣息,涼涼的清香,自鼻腔湧入心懷,讓人不由精神一振。轉過身來,正要穿鞋下床,朦朧之中卻看屏風之外人影閃動,駱塵鳶頓時睡意全無,冷喝道,“誰?!”
“是老奴。老奴是給姑娘送嫁衣的。”一個老嫗的聲音,沉悶而恭謹的響起。
駱塵鳶驚愕的坐在床沿,嫁衣她想起了墨炎昨日到來的原因,才知道他是來警告她什麼的。可惜
良久,駱塵鳶才冷冷道,“誰讓你們送嫁衣來的?出去!”
聽到駱塵鳶的呵斥,那老嫗也不生氣,帶著八位衣著鮮豔的美婢靜靜的走了過來,恭謹笑道,“今天是姑娘的大婚之日,小人們只是奉命行事。”
“我不穿,你們還能把我怎樣?”駱塵鳶又急又惱。
“十一妹,希望你冷靜一下。”一個渾厚的男聲自屏風外響起,言語之中,帶著讓人不容抗拒的威嚴。
駱塵鳶抬眼,只見一個富態錦衣男人從屏風外緩緩踱入,面目和老二老三差不多,只是他卻男人眉峰如劍,眸子正不善的眯著,一眼看過去便讓人感覺他屬於那種凌厲跋扈奸商一類的人。
駱家大少爺駱洪?駱塵鳶緊抿著唇,冷冷看著他一步步晃進來,隨著他掌心之中悠哉悠哉的轉著兩個玲瓏剔透的翡翠球,駱塵鳶棉線感到空氣中暗璇著一股壓力迫面而來。
“你想怎樣?”駱塵鳶冷冷看著他,絲毫不甘落於下風。
駱洪似乎不屑於跟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辯駁,側身讓出一個手拿一本什麼冊子的瘦削男人,淡淡一笑,指著他道,“這位是駱家的掌記,掌管著駱家宗族的名冊,駱家男女老少,皆在他手上的簿子中。如果你還想繼續姓駱,最好不要再多生事。”
駱塵鳶冷冷嗤笑一聲,“你憑什麼說我不是駱家人?你有什麼證據?拿這些來威脅我一個小女子,駱洪你未免太過卑鄙。”
駱洪似乎懶得同她周旋,輕笑一聲,軟語慰道,“嫁,你不僅有你本來在駱家應有的東西,而且還將成為葉家未來的當家主母,不嫁”他手勢一揮,做了個“殺”似的動作,沉著臉道,“不嫁,你更是人財失盡。”
他放下這句話,身後理解站出來兩個打手打扮的男人和一個打扮的像妓院老鴇似的女人。
那女人立即朗笑著拿香帕子甩著,故意拿著腔調嗔怪駱洪,“洪爺可真是,早該同姑娘打一聲招呼才是。我這喜婆可真給十一姑娘給惶恐住了。”
“喜婆婆你惶恐個什麼?今兒姑娘嫁入葉家,你是喜婆。不嫁,我們駱家給她除了名兒,這兩位大爺可立即捉了去塞到後門的花轎中,你一樣是喜婆。”駱洪冷笑著,不掩眉目中的得意。
駱塵鳶咬著唇,看了看周圍,乾脆一笑,“嫁,我為什麼不嫁?我早就想見識一下葉老夫人,早就想當面問一問葉老夫人為何葉家 非娶我不可了?”
駱洪也不想多理會她,擺手讓候在花廳中的人進來給她收拾,自己則帶著人轉出門去,到前廳招呼著前來參加婚宴的客人。
嫁與不嫁如同駱洪說的那樣,已經由不得她說的算,她不是傻子,沒必要為了爭那一口氣,而在眾目睽睽,毫無逃離線會的情況下,選擇一個愚蠢的答案。
嫁入,駱塵鳶冷笑一聲,但願葉家人不要後悔作出今天這個決定。
紅花鸞轎,珠冠霞衣,除了那寶珠鏈下那雙墨眸裡掩映的不甘和玩味,嬌豔的妝容下,她和其他新娘一樣,在這一天,最是嬌媚如花的。
她期待,她嘲諷,她冷眼看著這一場盛大而華麗的鬧劇,完全忽略自己就是這場鬧劇的主角。
興許忽略這場鬧劇的人,不止駱塵鳶一個人。
起碼等候在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