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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閃進房中,又怕出現啥詭異的不良現象,所以事先用灰布將自己眼睛遮住,叫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駱塵鳶見趙武蒙著眼睛,又是感嘆,又是樂啊,又故作花容失色一般,委屈萬分,嬌滴滴道,“就在馬桶那裡!真嚇死本姑娘了,我屁股還沒沾著地方,就見到兩隻蟑螂從那裡面串出來!”
聽到“屁股”兩字,趙武闊臉頓時火辣無比,本來想摘下矇住眼睛的灰布,這下打死都不敢摘下來,僵在原地,都快要囧死了。
駱塵鳶還仍舊臉不紅心不跳,繼續拈著腔調嗲聲嗲氣道,“趙大哥,你趕緊替我去看看,幫我將那兩隻蟑螂快點打死,我還急著用馬桶呢!我最怕這些東西了。”她捂著小胸口,大聲喘著粗氣道。
趙武低下頭,無奈嘆口氣,冷冷道,“姑娘在這裡等著!小人去去就來。”懼憚著駱塵鳶的“屁股”說,趙武不敢拿下眼罩,仗著武功**好的習慣,摸到茅廁處,剛要拿下眼罩時,忽而覺得脖頸**一痛眼前一黑,光榮的栽倒在馬桶旁邊。
駱塵鳶費力的將木凳子放回原處,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麻利的翻出趙武床頭處的一身男裝,換上後,深吸一口氣,淡定的走出去,反手關緊門,提腳向船艙口疾步跑去。
走近船艙時,聽見甲板上還有悉悉索索的搜查聲和宋如此的吆喝聲,駱塵鳶勉強壓住內心的狂喜和緊張,扶著旋梯,一步步向艙門爬去,眼見的就要爬出船艙,忽然腳踝被人驀地抓住。駱塵鳶大駭,轉頭迎上一張更加駭人之極的刀疤面孔,加上他是擄她來的當家人,駱塵鳶已七魂嚇走六魄。
若不是趙武的衣服寬大,讓她順勢勾住了旋梯旁的鐵架,否則驚駭如此之下,她非得跌下旋梯,摔個半死不可。
“去哪兒?”那刀疤男人嘶啞的聲音冷冷響起。
駱塵鳶忍著顫抖,將頭避入旋梯一側的黑暗中,壓著嗓音怯怯道,“小人好奇”
“滾回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刀疤男人似乎急著上旋梯,低聲喝罵。
駱塵鳶打著寒噤,忙從旋梯下來,避到陰處之中。
刀疤男人興許只當她是船上打雜的小羅羅,並沒多理睬,走上旋梯後,對那守著船艙的工人,沉聲吩咐,“封住船艙口,直到船隻離岸為止。”
守艙的人忙哈腰答應,忙招呼著兄弟來,用沉重的鐵蓋子將船艙口封住。
船艙裡頓時漆黑一片,點燃的燭光偶爾搖曳生動。駱塵鳶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抬手抹了把額頭,指縫中都是溼漉的冷汗。
“Shit!”駱塵鳶低罵一句,鬱悶無比的拍拍屁股站起來,又是氣,又是不甘,穿著戲服一樣的大衣裳,駱塵鳶搖晃晃的向回走去。走到半路,忽然想起被她敲暈的趙武,忽而靈機一閃,扭頭向他的房中走去。
這一連串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可憐的趙武同志還光榮的蒙著眼睛,面朝馬桶,安靜的躺在他私人茅廁裡。
駱塵鳶推門進去,麻利的除去身上的男裝,又將屋子中的幾個凳子踹倒,而後疾步走到臉盆面前,弄了兩行“清淚”,折身回到茅廁。
先將趙武拖了出來,之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翻過身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潑涼水,好容易他才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摸著隱隱作痛的脖頸,抬眼看到駱塵鳶,立刻戒備的向後退去,警惕不善的看著駱塵鳶。
駱塵鳶無視他的一臉戒備,嘴巴一癟,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趙大哥,你可醒了,都快把我給嚇死了!你都不知道剛才有多可怕!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黑人賊人,突然從角落裡串出來,拿了凳子先把你給砸暈,還要非禮於我,我都快嚇壞了!我拼命護著你,警告他我是船長的妹妹,他若敢在這裡亂來,我就大叫著把人引來,然後再把船艙封上,這才把他嚇跑!嗚嗚,趙大哥你醒來就好了,像你這麼好的人,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良心何安啊?!”
趙武有點動搖,有些相信她道,揉著脖頸,喃喃道,“來人想必是來擄你回去的,你為什麼不逃?”
駱塵鳶抬眼望天,而後低頭垂淚道,“就算是來擄我走的人,我怎麼能忍心離開,我若是走了,讓趙大哥該怎麼給那個刀疤男人交代?趙大哥人這麼好,這幾天待我又如此盡心盡力,我怎麼能忍心?我算是想明白了,反正人都有一死,既然他們讓我嫁到葉家,我就嫁進去吧,洞房之夜,就是我魂歸之夜。既如此,我何必再連累更多的人,為我受苦受累呢?”駱塵鳶挽袖擦著淚水,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相,說的更是纏綿悱惻,悽清哀怨,我見猶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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