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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心思細密,識大體顧大局的人,勝過她人也沒有幾個。折耳根洛姬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她,今天算是要狠狠的丟宮親王臉了。”
“可不是嗎?商賈家的庶女哪可能學舞?能會說個利索的話就算不錯了。先不說宮親王如何會鬼迷心竅的將她封為洛姬,帶到這種場合麗來,就說現在這女人怎麼可能會應付得過去?”
“也不一定,聽說洛姬之前是替王爺打理鋪子的小總管,這個做生意的人最是奸猾,否則如何得到本王的歡心。我覺得吧,沒準這女人還真能應付得過去。”
“應付過去了婉月姑娘這一關,太子那邊呢?”說話的人鄙夷的笑了笑,“眾人周知,婉月姑娘極有可能陳偉太子妃,當中駁斥未來太子妃的面子,太子豈能繞過?況且對方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王爺小姬妾而已,想整她一個小姬妾,簡直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嘖嘖,確實如此。不過想來也活該,低賤之人本就享不了這貴人之福,殺一儆百,也警告一下世人,該司其責,不該妄想高攀,否則下場只是因為福祿太大,過早夭折。”
眾人議論紛紛,雖然聲音都極小,但側耳細聽過去,依舊能將不少談論聽入耳中。
駱塵鳶因為偷偷習武,也聽到不少。身體自打聽到婉月那一聲悅耳而沉重的“洛姬”時,就僵在原地,神經頓時緊繃如弦。知道宮明倘若此時為她說話,恐怕會惹來眾人鄙夷和憤怒,不到萬不得已,他恐怕難能出聲相互。當下之計,只能自救,如何自救?
她一不會傾城絕世的純高舞技,二沒有婉月鎮定自若,心思縝密,更沒有她身後這麼多的靠山。如果說她不會舞,定然會被當眾嘲笑,不僅她以後難以在凝國立足,更讓宮明臉上掛不住,宮大神不似旁人,若給他丟了人,自己的飯票恐怕也就提早到達保質期了。若是說她會,怎麼可能會呢?前世倒是會一點交際舞,就這樣的場合,跳海不如不跳呢!弄不好還會被誤以為身體抽搐,突發某癲瘋呢!
然而就這麼僵在這裡也不是辦法,幸好宴會上的女伴可以將臉遮住,駱塵鳶暗咬牙關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繼而云淡風輕地向宮明優雅的行了一禮,而後再向太子宮霄略略欠了欠身。
見她如此,不少人當場抽一口涼氣。
宮明囂張就罷了,畢竟他是皇族貴戚,又是太后、皇后比較寵愛的王子,就算是他再囂張跋扈,惹惱了太子,頂多就是這樣的一個下場,被剝奪一切優等權,只做了個閒散的傲慢王爺。而這個洛姬是什麼人?竟然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識!論太子跟宮明的分位上講,太子為君,宮親王為臣,就算是最下等的奴才奴婢都分得清君君臣臣之道,而這個女人在幹什麼?竟然先對宮親王見禮,而後再稍微跟太子點點頭,這算什麼?起碼也是個欺君吧?
宮明見他這樣也吃了一驚,臉色變了一變,卻微眯俊豔,靜靜看著她,竟然不發怒斥責!
又多了個修理宮明的理由,太子深望著駱塵鳶,雖然沒有露出笑容,但起碼面色微有得意,也不言語,自然有人來替他提醒這個給自己主子盡添麻煩的女人。
“大膽賤妾!凝國基本規矩你不知道嗎?竟然連君臣都不清楚,宮親王殿下!您不會連這點規矩都沒有交給你的洛姬吧?據本網所知,洛姬這個內姬分位,應該不低把?這欺君之嫌,當如何算?”姜王沉臉冷喝。
原來姜王也是太子派的啊?駱塵鳶冷笑。
站起身來,看了宮明一眼,之間他猶若無事之人一般,閒庭自若的只顧緩緩品著杯中的美酒,那種臨危而不亂得氣質,即用人而不疑,讓駱塵鳶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與鎮定,彷彿她自己身後也有一座堅移不移的大山,隨時給她依靠一般。
那雙湮滅紅塵的墨眸,此刻宛若清水之中浸泡著的黑琉璃,清亮逼人,冷麗而不可方物。
在這逼人的黝黑瞳眸中,無論是姜王還是太子、婉月都無一不從心底升起了一種畏然心虛感。
而駱塵鳶站起來後,淡笑著靜靜看著眾人,毫不遲疑的開口,用她想也想不到的沉著冷靜的語氣道,“請太子先寬恕賤妾的無禮之罪。然而賤妾此舉並非不知規矩,而是深被王爺教導才知。正如婉月姑娘所說,王爺善喜樂舞之人,賤妾雖不必婉月姑娘善舞,但也會跳一點拙舞。然而賤妾之舞,僅為知音人而跳,並非譁眾取寵之用。賤妾雖出生低賤,但志氣和尊嚴尚在。若眾人相逢妾已身為王爺之人,窮盡畢生的心力,所學所知,僅為王爺一人所有。除非山無稜,天地合,妾再次淪為自由之身,才能作罷,否則,縱然刀槍相逼,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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