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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塵鳶揉著脖子低下頭,鬱悶無比,“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這裡是山莊的產業?”對面的那家三層樓的酒肆竟然就是宮瑞鬧事的那個店鋪,垂下眼皮看見那個茶攤,“這也是我們的茶攤?”
“是的,不過是一引起歇腳的茶攤,咱們的茶館在隔街。”錢來說。
“錢來,咱們酒源來自哪裡?”
“一些釀酒師那邊。”錢來不明駱塵鳶的意思,迷茫的道。
駱塵鳶瞥了他一眼,“每一家酒肆都得有他們獨打的品牌酒,咱們應該有自己的釀酒坊吧?”
“品牌酒?”錢來對駱塵鳶的現代詞彙不太理解,不過最後一句倒是聽明白了,“酒坊咱們有。”
“釀的酒如何?”
“都不錯,只是這酒坊的一個師傅被葉家前幾日挖走了,現在釀的酒都是一般的酒水,大家都喝膩了”
釀酒師都被挖走了,葉家這主意真是高啊,釜底抽薪。駱塵鳶咬了咬牙,瞪著錢來,“那鎮子上就沒有會釀酒的師傅了?”
“沒了”錢來支吾著抖出話。
駱塵鳶這次真的驚訝了,“九曲鎮上不會只有一個釀酒師傅吧?怎麼可能沒有?全讓葉家給挖去了?”
“總管,師傅倒是都有,但能釀出好酒的師傅不多,在鎮子上, 那個被挖走的那個師傅釀酒的能力算是最高的了。”
“單傳?難道真除了他,就沒人再會了?”
錢來沉吟了一下,“還有一位那人據說是皇宮中退下來的廚子,在鎮上的破廟住,只是酒糟頭脾氣怪癖,瘋瘋癲癲的,除了每年的嗜酒大會請一請他,很少有人理會他。”
“哦?”駱塵鳶來了興趣,“酒糟頭?他脾氣怎麼個怪癖?嗜酒如命嗎?”
錢來說,“是,嗜吃喝如命,視金錢名譽如糞土,否則也不會那般難請。”
駱塵鳶咬著唇,想了想,看著錢來,“你找人先去破廟盯著,看看那酒糟頭在不在,我們呆會去找他。”
錢來見駱塵鳶打算去找酒糟頭,急忙勸道,“總管,您別廢那個心了,酒糟頭向來不理俗事,更不會為酒肆釀酒。”
“試一試吧。”駱塵鳶回了錢來一個笑臉,閃身進了酒肆後院。
錢來無奈,只能去吩咐人先去打探酒糟頭的蹤跡。
雜草橫生的廟宇,斷牆殘垣,古樹昏鴉,破舊的佛像處,蛛網密佈。只有露臺有被人打掃過的痕跡。
駱塵鳶轉身問錢來,“老頭人呢?”
錢來指著佛像一側的破舊草簾,“在那裡面,總管不如在這裡等一等,酒師傅在裡面忙活。”
駱塵鳶笑了,“沒事,我看看再說。”說著拎著一個烏漆的盒子走了進去。
“駱塵鳶姑娘,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翠兒忙道。
駱塵鳶這才發現天色已經黑透,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睡了大半天,懊惱道,“翠兒你也不叫我一下。”
“雲公子不許奴婢叫姑娘起來。”翠兒小聲辯駁道。
“雲公子?又從哪裡蹦出個雲公子?”駱塵鳶邊穿衣,邊心煩的嘟囔道。
翠兒說,“是雲澤公子。”
“來的可真巧。只可惜我們現在事情太多了,恐怕我也來不及去見他,翠兒讓外院的執事好好招待人家吧。至於我們這些破爛事情,就不要再麻煩他了。”
翠兒眨了眨眼睛,弱弱的嘟囔道,“姑娘已經麻煩了。翠兒剛才聽莊奴說,駱伯和雲公子云村子裡了。”
“啊?!”
“駱伯還說,他們明天估計就能回來了。那惡霸就是想逞威風,故意來殺殺姑娘銳氣的,其實也沒有什麼。駱伯和雲公子帶著幾個莊奴去嚇嚇他們就可以了,姑娘不用再去。”
“什麼?”駱塵鳶迷惑的瞠圓雙眼,“馮迎不過是逞威風?這話誰說的?”
“駱伯後來又打聽過,才讓人傳話過來的。”翠兒深吸一口氣,又道,“駱伯說這件事情不足為慮,姑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瑞王爺大鬧葉家酒肆的事情好像已經被葉家的那個菊媽知道了,估計沒有多久,葉家就會針對咱們那些鋪子採取什麼手段。駱伯希望姑娘明兒早上搬到鎮上去住,以防生出不測。”
“就這些?村子裡的事情不是很嚴重的嗎?”
翠兒垂下頭,“其實也沒什麼了,翠兒沒見識過那樣的場面,所以有點言過其實。”
駱塵鳶瞪著翠兒,半晌無語,“既然事情不嚴重,那就算了吧。以後不要再這樣了。”駱塵鳶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