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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家看看。這葉老夫人在鎮上的私有鋪子除了這個較大的酒肆之外,還有幾間雜貨鋪、布莊、茶館,我們可以挨家看看。”
駱塵鳶無奈地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正說話間,只見一輛馬車停在了酒肆門口,酒肆中的管事立即滿臉諂笑的迎過去,片刻後從馬車上下來一個模樣清秀,衣錦華衣的俊公子,清俊眉眼處,斜生著一顆耀眼的胭脂紅痣。
“酒二,這裡是怎麼回事?”葉陌塵冷冷開口喝問。同時掃了眼周圍的人群,目光掠過駱塵鳶這邊時,驀地一頓,眉頭深蹙。
沒有停留太久,就被酒肆管事迎了進去。
駱塵鳶再次見到葉陌塵,心中酸澀又忐忑,七上八下,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來,葉陌塵當初雖有些護短,惹得她不悅,但他也沒有說錯話,這幾天她查過新納來的那些鋪子,確實沒有經過葉家真正接過手的痕跡。鋪子一事,相比葉家暗巷來說,算是九牛一毛。她真的不敢去想那天發生的事情,和菊媽的警告。如果他終究只能娶她為妻,這對彼此來說,到底該是怎樣一個關係?
看著他依舊倨傲驕矜的背影,駱塵鳶握緊拳頭。葉家真是無聊,若是拿婚事跟她死扛著,就不能再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駱伯,我們走。”駱塵鳶不想再多停留。
駱伯也看見葉家的馬車,無奈地嘆口氣:“姑娘,老奴真是想不通,其實那天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三少爺有婚約在身,正夫人沒有過門,按規矩小妾是不能有孕。。。。。。”
“駱伯!您忘了我說過的話嗎?”駱塵鳶見駱伯依舊是那副期望她早日嫁入葉家的態度,心下一轉,改口道,“駱伯,我又沒說過我不嫁給他,只是這件事情必須往後推一推,駱家只有先變強了,我才會心安理得,心甘情願的嫁進去。”
駱伯精神一提:“姑娘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咱們趕緊去找瑞王爺吧,駱家要想早日恢復往日的能力,就得老老實實的順應宮家的意思。現在是絕好的翻身機會,雖然鎮上只有咱們二人,但也不能丟了這時機。”
駱伯道:“那是自然。姑娘既然能夠想通這事情,老奴就省得再往福都走一趟了,推遲不提婚約的事情,我回去修書一封先給大少爺說一聲,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了。”這才喜不自勝的回答駱塵鳶的後半句話,“姑娘說的是,咱們先將瑞王爺找回來。”
駱塵鳶無言,起身和駱伯正要離開,忽而抬眼見看見幾個路人又開始探頭探腦的往葉家酒肆裡看。她不屑的冷哼:“都散了,還有人看,大家今天怎麼都那麼的閒呢?”
“姑娘。”駱伯也察覺到葉家酒肆門口的異樣,“這回恐怕真的有事了。”
駱塵鳶小臉頓時烏雲一片,不會吧,千萬不要啊。她真的很不想面對葉陌塵,宮瑞應該不會挑這個岔口來惹事吧?
葉家酒肆有了先前一鬧,大家正餘興未盡時,又見有人圍觀上去,忙都好奇的再次探頭探腦著過去。
不一會,駱塵鳶聽到,是真的有人來鬧事了,而且看樣子是真的在鬧事。
“爺像那種沒錢的人嗎?還霸王飯?虧你還能說出口!”
駱塵鳶看到一個身著錦衣的男人,邊拿筷子將瓷盤酒杯敲得叮噹兒響,邊橫眉倒豎,高聲惱罵道。看那人面相極為陌生,但那聲音和腔調卻是她再也熟悉不過的了,可氣的是這人似乎揪來了不少託,而且是非常有目的,有預謀的有組織的,因為駱塵鳶和駱伯剛一冒頭,就有一群“路人”很“無意”的將他們圍擠在一起,只能勉強的從人縫中窺見那廝得意囂張的臭德行。
葉陌塵想必被請到了酒肆貴賓區,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出來露面。只有那個酒肆管事在儘量微笑著對宮瑞嘻哈賠罪。
宮瑞顯然不領情,折騰的更得意:“不是爺說你,據說葉家在凝國名氣很大,成日裡包辦皇親貴族的吃喝穿戴什麼的,恐怕那些都是謠傳吧?什麼凝國大商賈,什麼對客人負責云云,我看這都是胡編亂造的吧?大家可都看到我這盤子裡有隻蒼蠅,你們酒保竟然敢說爺是藉口找茬,故意來吃霸王飯的?!真是豈有此理。”
“爺您別惱,這事兒是酒保做得不對,我讓他給您道歉。”那酒管事忙沉下臉將身後一個氣得滿臉漲紅的酒保給拎過來,瞪眼道,“還不快給這位爺道歉,驚動了少爺,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那酒管事說的話的聲音極低,不料說者有心,聽者更有心,只見宮瑞將手裡的杯盞,“嘭”的一聲放到桌子上,“你這管事就不要為難這酒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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