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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望時,那姑娘驚嚇中仍不忘逃走,已經跑到洞外了。阿德忽然意識到,兩隻怪獸都是安拉派來保護姑娘的,想起昔日所受的磨難,安拉顯然是不把非信徒的生命當作一回事兒。阿德怒火中燒,大叫一聲,追出洞去,從後面把姑娘撲到,一把撕破了紗衣,用手在姑娘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搓起來,瘋狂的喊著:“來呀!來呀!安拉!我看你還用什麼阻止我!”然後在姑娘的耳垂一陣狂親。那姑娘臉朝下被壓住,身體多處被侵犯,發出陣陣痛苦的叫聲,阿德卻是不理,連姑娘的臉也不看了,只是一味瘋狂地侵犯她,果然,一聲虎嘯從身後傳來,阿德想也不想,拋下姑娘,抓起寶劍直朝猛虎迎去。
那猛虎氣勢洶洶而來,卻不料阿德比它更兇,見狀不由得呆了一呆,分神的瞬間,寶劍已經呼嘯著砍在了猛虎的頭上,打得虎頭朝下低了一下,那虎頭堅硬如鐵,震得阿德雙手發麻,竟沒砍進去。猛虎醒過神來,嗷的一聲向前撲去,阿德方才大開大和,收手不及,猛虎已撲入懷裡。阿德大叫一聲,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用手拼死架住猛虎的脖子,任猛虎的爪子拍在肩上卻巍然不動,猛虎撲勢已過,竟不能奏效,登時心慌起來,被阿德摁倒在地上,用劍狂砍,縱然周身上下刀槍不入,也被砸的頭昏眼花。阿德幾近瘋狂,幾十劍砍過,仍不能砍傷猛虎,靈臺逐漸清明起來,照準猛虎耳孔又是一劍,用盡全力紮了下去,那猛虎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一劍又準又狠,劍尖兒直從嘴裡穿出來,牢牢的釘在了地上,登時了賬。
猛虎已死,阿德用手拄著劍,大口得喘粗氣,體力虛脫甚為嚴重,一時間眼前發黑,口中發甜,腰也直不起了,劍還插在猛虎頭上,阿德根本沒有力氣拔出來,過了半晌抬起頭,那姑娘仍在原地,沒有趁機逃走,連續三番你死我活的惡鬥,姑娘早已嚇得驚慌失措,根本不會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捧面哭泣,胸前衣襟扯開處,露出一大截雪白的乳房,竟已有些瘀青。
沙漠裡只有一刻的清爽晨光靜靜地灑在兩個人身上,那姑娘逐漸停止了哭泣,放下捂著臉的雙手,緩緩抬起頭來,一瞬間,彷彿全世界的晨光都聚在這裡一般,阿德被姑娘的美麗驚得腦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張嬌顏淚痕未乾,竟是說不出的耀眼。恍恍惚惚之間,忽然見到那姑娘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昂起雪白纖細的脖頸,慢慢的刺了過去。阿德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大叫一聲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抓住姑娘的雙手,再次把姑娘壓倒在地,所不同的是——這次兩個人面對面,彼此撥出的氣都噴在對方的臉上,姑娘夢幻般的顏容就在眼前,可現在就算姑娘肯合作,他也沒有力氣了。背後被怪獅蜇過的地方漸漸麻木起來,阿德的眼皮漸漸變得沉重,世界上的一切似乎都跟他無關了,只有姑娘的心跳從胸口傳過來,一下,一下,一下
阿德只道自己這次死定了,但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
眼前是漆黑的夜晚,阿德不時地聽到野獸的叫喊聲,想動卻動不了,因為自頭部以下都被人用沙子埋了起來。
“這死丫頭!”阿德大罵了起來。跑了也就算了,還拉走我的駱駝和馬,一滴水也不給我盛,我還道她會有點菩薩心腸,不想人長得越美心地越惡毒,竟將人活埋,當真是那安拉的翻版。阿德罵了幾聲,決定不罵了,留著唾液明天求救吧,如果有人經過的話——到這份上,就是佛祖也幫不上忙了。阿德無計可施,只好昏昏睡去。
夢境中,似乎到了一個謎一樣的地方,有聲音對他說:“了不起的勇者!你為什麼不是虔誠的穆斯林!只要你宣誓效忠於我,你就會得到這世上你想要的一切!”
“那麼,你就是安拉!”
“不錯!是我饒了你一命!”
“為什麼不讓我看看你的臉?我只聽到你的聲音忽遠忽近!這不是尊敬對方的待客之道!還是你只想讓我做你謙卑的僕人而已?”阿德地回答相當清醒而且尖刻。如果佛陀能向長輩對晚輩一樣和我並肩交談,那我就絕對不能做任何人的僕人!就是神也不行!阿德的高傲使他毫不畏懼,但卻使安拉相當的生氣。
“無知的犯人啊!在我的威嚴面前,沒有一個人會不畏懼!你的無知使我憤怒,但是我欣賞你的勇氣,就把你的命運交給公平的豺狗吧!世間的一切生靈終會死去,在它的眼裡不會有什麼不同!如果它同意讓你你活下來,穆斯林的世界就任你遨遊了!”
四周靜下來,安拉離開了。豺狗輕盈的腳步聲使阿德的意識又重新回到了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