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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沒關係嗎?阿德又跑到哪裡去了?”眾人都很擔心,“小董不會殺了他吧?”小黑屋那邊不時會有慘叫傳出,祖穆爾德叫大家放寬心,“董存瑞可不是一般人,他說沒問題絕對不會食言的,我們去吃東西吧!”
董存瑞和高衙內在屋裡呆了整一天,第二天早上,高衙內出來了,衣衫整齊,沒有傷痕,只是精神有些疲憊。祖穆爾德還沒說話,他突然撲到眾人腳下,聲淚俱下:“是我不對!全是我不好!我向各位姐姐道歉!我立刻回東京去,發奮讀書,立志服務於國民”然後帶著手下灰溜溜走了。
眾人看的出了神,“怎麼回事?小董,精神控制啊?”息坦說,“比佛祖的金剛經還管用呢!”
“我只是告訴他馬列主義的光輝思想,用理論引導他,又向他解釋了幾百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而已!”董存瑞說,“真過癮,我最喜歡土地改革了。”
“好神奇!他會從此洗心革面嗎?”
“不可能啦!沒人鞭策,很快會故態重萌的,只是近期他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了。”董存瑞讓出巡撫的身體,巡撫還暈糊著,李鶯把他叫醒,“大人!大人!多謝大人相助!我們一家上下感激不盡!”
“喔!發生了什麼?”
李鶯吩咐給大人上早膳,“多虧大人舌槍唇劍,一番開導,高衙內浪子回頭,已經走了。”
“真的?”巡撫依稀有一點印象,“好象我確實開導了他一夜。”巡撫覺得自己不可思議,吃過早飯回去了,“我還是早早辭官,開個學堂,免得在這官場受氣!”
李鶯送走巡撫,吩咐開始準備變賣家產。“這裡恐怕呆不下去了,那個混蛋三天不回來,就叫他自己天涯海角找吧!”
“不用吧?媽?”祖穆爾德很擔心,“阿德沒有女孩子睡不好覺的,昨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一定有事。”
“你有所不知,那高太尉可不是省油的燈,兒子異常,哪有猜不出的道理。外公年事已高,不宜變故,還是早作準備。”
“該死的高太尉!”眾人一起罵,“想不到我們為這點小事搬家!”
“既然如此,我來幫大家出口氣,”祖穆爾德說,“我們這樣”眾人紛紛大笑。“這樣一來,他就沒心思想其它的事了,我們可以慢慢搬家。”
東京汴梁,高俅剛下早朝,坐著轎子前僕後擁,招搖過市,好不得意。“哼哼,老夫大權在握,當今朝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不敬仰,如今轎子行在街上,便如同當今萬歲親臨一般,好不威風!”想到得意之處,外面的萬民彷彿正在向他朝拜,高俅全身舒坦,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喊:“炸臭豆腐!”登時把他拉回現實,“混帳!明天把所有炸臭豆腐的都拉去問斬!”高俅這樣想著,又舒服起來,“普天之下,誰敢和老夫作對,就是這樣下場!”
突然,一陣風把轎簾微微掀開,一個紙團飛進來,落到高俅手裡。高俅把頭探出去看了半天,不知是誰扔進來的。“難道有賤民求我伸冤?”高俅心裡美滋滋的,開啟紙條一看,臉上立刻變成豬肝色,紙條上寫著——“太尉大人,您一定是全天下最傻的×。”
高俅把紙條慢慢疊起來,沒有撕,只是坐在轎子上運氣。“竟敢公然侮辱老夫!我一定要抓到他,我一定要抓到他!”一到家,高俅就把九門提督和開封府尹都找來,所有負責治安辦案的官員也都找來,對他們大吼:“把這個人找出來!我要親自扒他的皮!別想糊弄我!老夫不是好惹的!”
“難辦哪!就這麼一張紙?”官員們被罵得面如土色,“我們怎麼辦?不好抓啊!隨便找個替罪羊只怕也瞞不過去。”
“我們惟有從字跡入手,臨摹多帖尋找,並讓各地名士辨認字跡,希望有所發現。”
“只好如此了,希望別走漏風聲。”於是,滿朝官員都在明察暗訪,京城名士都被叫去比較字跡。當然,天下無不透風的牆,這麼大規模興師動眾,人們起疑是難免的。
“張兄!他們讓你寫什麼?”
“‘你’字和‘傻’字。你呢?”
“‘太尉’二字。李兄李兄!”
“他們讓我畫×。”
“×?”
高俅一連幾天睡不著覺,這事太可氣了,決不能縱容。“那些廢物!到現在還沒抓到!”
“老爺!少爺回來了!”管家彙報,“少爺好像換了一個人!”
“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應該是變好了。”
“那還不好!現在沒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