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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聽清了,她知道死的人是張大富呀”
“對呀,既然敢承認殺了那三個,怎麼不全承認了呀?”
“那羅家三人是邪教,她當然感承認。張大富是正派人士,她當然不承認了。”
“哼,這女魔頭”
萬事通一看場面失了控,倒把手舉了起來,使勁地揮了揮,道:“肅靜,肅靜!”等大家都安靜了下來,他才繼續說:“為何?”
鄄兒道:“這羅家二少想吃我豆腐。”
回答是簡潔得很,但是,這在聽的人耳裡,就變成了“羅家二少想吃她豆腐,她便出手殺了羅家三兄弟”這樣一個完全不一樣的解釋了。
當然,此時,樂砂和鄄兒對眾人的理解,是完全也不知的。不然,他們總會出來,澄清清楚。
似乎在眾人面前,鄄兒特別不願意說話一般。講了那麼多,她已覺得夠了,便冷冷地道:“總之,那張大富不是我二人所害。殺這羅家三兄弟,是因為出自自衛。我的話說完了,我累了,想睡覺去了。”
說罷,她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拉起樂砂的手就走。走到了擂臺邊上,鄄兒又忽然道:“誰要是不可相信,就當面來‘問問’我。”
自然,鄄兒說的“問問”,當然不是用嘴來問,也不是當面問她,而是要去問她的那把匕首的。
樂砂在被鄄兒拉走時,經過了張大富的屍體,仔細一看,傷口竟在頸部,這行兇者用了一柄利器,硬生生地從脖子處把頭給砍了下來,傷口處,就如同被切開的大理石一般,非常平滑。
在江湖上,有這刀法的人有很多,但有這殘念的人,應該就沒幾個了。這在中國古代傳統來講,是讓人“死無全屍”,乃極其兇狠的方法。
在樂砂和鄄兒離去之時,有一個人在臺下,悠悠地望著他們之間牽著的雙手,痴痴地發著呆。
——他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他難道已經忘記我了麼?
——那我們以前相處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沒錯,這人正是氈巧。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如果樂砂看見她的話,一定很想問這個問題,和她把話講清楚。
可惜樂砂並沒有看見她,氈巧帶著失望的神情,帶著對心上人的誤解,身形一閃,離開了會場。
樂砂看見了另一個人,一個他絕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出現的人。
一張清秀的面孔,高瘦身材的男人,出現在人群中央。樂砂看見他的原因,是他的五官,讓樂砂想到了二年前那個淫惡不正經的傢伙,這讓他印象很深刻。沒錯,眼前這人,正是竹居夫人的獨門弟子——千人斬。
樂砂不禁想到:“千人斬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這幾天,怎麼都沒有和自己打招呼?”樂砂再細想,這一切便有了答案,作為一流殺手竹居夫人的弟子,隱蔽地出現在這樣一個場合,只有一種可能:千人斬在出任務。樂砂幾乎可以肯定這一點,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那個可憐的‘客人’是誰?
既然千人斬在執行任務的話,那自己是不便上前打擾別人的,在鄄兒的拉拽下,樂砂便回到了鄄兒的房間。鄄兒給兩人都倒了杯水,各自坐下,鄄兒便道:“怎麼樣,今晚被認作是魔女的男朋友,還被人說是殺人犯,心情還行吧?”
樂砂才知道,她已猜到萬事通會把事情都告訴了他,包括那個“一個月殺了十多個大人物”的謠言,勉強笑了笑,道:“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還沒有見過你做什麼不義的事情。但是,聽說你一個月內殺了十幾條人命,這是何緣故?”
鄄兒只道:“如果事情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那我早就講了對了,你覺得,今晚那個張大富,是誰下的毒手?”
“這個嘛”
樂砂腦裡忽地出現了一絲閃光,一個大膽地猜測出現在自己面前:“難不成張大富就是這次的‘客人’?千人斬這次來,就是為了他?”
當然,樂砂也知道,一切現在只是猜測,在還沒有任何證據之前,不應該這麼懷疑別人。“然而,若不然,千人斬怎麼湊巧出現於此?不會的,如若一個殺手已刺殺成功,絕不會再留在現場”樂砂只能這麼想道,也不知是真的推理出來的,還是自己想為千人斬和竹居夫人辯解。
樂砂為何要替竹居夫人辯解呢?顯然,這張大富是正派人士,不是那種被“認證”的人。若張大富是千人斬所殺,那就說明,竹居夫人和千人斬也已落入了惡人的行列,這肯定不是樂砂所期望的。
當晚,樂砂沒有在鄄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