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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大惑不解,這是在告訴對方不要打呢,還是譏笑大空一郎不是自己的對手?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徹底超出了高山松所能想像的範圍,只見大空一郎驀地冷喝出聲,右手拔刀便欲劈向刁小四。
說是遲那時快,刁小四料敵機先勇者無懼,身形不退反進撞向大空一郎的懷中,頓時使得對方長達四尺多的魔刀“夜行”失去用武之地。
沒等大空一郎撤身變招,刁小四手起拳落砰地砸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大空一郎一記低哼踉蹌飛退,沒入黑夜之中迅速消失不見。
高山松看得目瞪口呆,恍然大悟到原來刁小四豎起一根手指頭,分明是在告訴大空一郎——揍你,老子只用一拳!
一股驚歎景仰之情不由得油然而生,高山松滿眼欽佩地望著往拳頭上吹氣的刁小四,五體投地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第390章 魔門的那點兒事(上)
月出鬱督軍山,草原上篝火點點烤肉飄香,歌舞與歡聲笑語迴盪在群星璀璨的夜幕下,又有誰捨得將如此良辰美景浪費在呼呼大睡中?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距離河岸百餘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名女侍和馬伕留在了車上,李秀寧獨自下車,朝河邊行去。
儘管她已經知道誰會在河畔等著自己,也一再試圖保持鎮定,但當她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時,李秀寧的眼情不自己地溼潤了。
柴紹望著李秀寧走近,慢慢展開他的雙臂,一如從前。
李秀寧的腳步卻變得越來越沉重,遲疑著猶豫著,最終在距離柴紹還有一丈遠的地方站定。
柴紹的眼裡流露出了失望之色,問道:“你真是來告別的?”
李秀寧垂下螓首,緩緩從皓腕上褪下那串手鍊,遞向柴紹道:“這是你送給我的。”
柴紹瞥了眼手鍊,將它接了過來,說道:“好,我先替你保留它。”
李秀寧沒想到柴紹如此痛快就接過了手鍊,心中難忍彆扭,追問道:“你不罵我?”
“男人不是靠罵老婆來彰顯強大的,否則只算是一條可憐蟲。”柴紹回答說:“來時的路上我都想好了,不管你最後怎樣決定,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你是和我拜過堂喝過交杯酒的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柴家大少奶奶。”
李秀寧心如刀絞,悽然道:“你不明白,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
柴紹凝視李秀寧,沉聲道:“可是有一件事,必須由我來定。”
“我是你的夫君——我不休你,誰敢娶你?!”
李秀寧驚愕地望向柴紹,卻見他猛然踏上兩步,不由分說張開臂膀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巨大的力量勒得她幾乎無法呼吸,還有那久違的體溫帶來難以割捨的溫暖。霎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就像是窒息得要昏死過去一般。
“不,不”她無力地低喃,熱淚滾滾而下,很快沾溼了柴紹胸前的大塊衣襟。
迷迷糊糊地,依稀聽見柴紹在她的耳畔用不容置疑的語氣低聲道:“既然我和你一起來了漠北,就一定會帶著你一起回長安!”
沒有等李秀寧說什麼,他猛然放開了她,舉目望向前方道:“有人來了。”
李秀寧意亂情**不守舍地回過頭,愕然發現隨自己同來的女侍和車伕都已倒在血泊中沒了聲息。
一名身材魁梧容貌粗獷豪放的虯髯男子緩步走來,看著她和柴紹微微一笑道:“抱歉,打擾兩位了。”
“突利?!”李秀寧畢竟不是普通女子,一看三具血淋淋的屍首,立即隱約猜到了對方的來意,不由凜然一驚。
柴紹不動聲色將妻子拉到身後,目光炯炯凝視突利沒有說話。
李秀寧一急,低聲對柴紹道:“你快走,他是跟著我來的!”
柴紹沒有回應,巋然不動地與突利對視。若論修為,他比起後者相差不止一兩個層級,可以說只要突利願意,三兩個回合內即可讓柴紹血濺五步。然而他並不顯得驚慌或者畏懼,說道:“我一直將你當作突厥人中少有的英雄,沒想到竟也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正如秀寧公主適才所言,有些事不是你和我能夠決定的。”突利徐徐說道:“既然我不能成為英雄,那麼做個梟雄也不錯。”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李秀寧道:“你揹著義成公主做的事情,她遲早會知道!”
“知道又如何?”突利道:“到那時木已成舟,而我和她是被綁在同一條船上的人。”
柴紹鎮定自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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