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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兩個門頭賠著笑連連鞠躬道歉,神色尷尬。
這時候玉玲瓏走到近前,夏培恆遠遠地站住並未跟過來。
刁小四不等玉玲瓏開口,搶先問道:“玉總鏢頭,你怎麼來了青羊宮?”
玉玲瓏苦笑聲道:“前兩日爹爹收到了耿大叔的書信,說是要辭去會通鏢局江州分局總鏢頭,前往長安另起爐灶。爹爹又是著急又是傷心,修煉時稍有不慎出了岔子,如今正在青羊宮中求醫靜養。”
刁小四怔了怔,差點脫口而出活該。但看玉玲瓏神情黯然,眉宇憂思,這兩字在嗓子眼裡轉悠了老半天,終究沒忍心火上澆油。
玉玲瓏被譽為女中諸葛,怎會不曉得刁小四對自己的父親和丈夫心存芥蒂?她嘆了口氣道:“長安的事兒培恆確實有許多地方做得不好,也難怪讓人生氣。”
刁小四瞟了夏培恆一眼,說道:“五十兩銀子賤賣柳園,你信麼?你敢說在這當中姓夏的沒拿半點兒好處?”
玉玲瓏急道:“小四兄弟,這事你誤會培恆了。當時的情況”
刁小四笑笑,打斷她的辯解道:“玉總鏢頭,咱們是老交情了。你應該清楚我刁小四從來不是肯吃虧的主。麻煩轉告姓夏的一句話,讓他三天之內送五萬兩銀子到青羊宮來,這件事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
玉玲瓏微怒道:“小四兄弟!”
刁小四悠然道:“放心,區區五萬兩逼不死他。我敢打賭,姓夏的少說從王玄恕手裡收了十萬八萬,不然哪有那麼好的心情幫著鄭國公府說話,連長孫無忌和李元霸都氣得直想揍他?這種事我能猜到,你應該也能猜到。”
玉玲瓏沉默須臾,刁小四微笑道:“三天,過時不候。”說完朝傻著四隻眼站在一旁的兩個門頭道:“勞駕,通稟散淡真人一聲,就說我在這兒等著想見他一面。”
兩個門頭如夢初醒,忙跌跌撞撞奔進山門裡。
玉玲瓏苦澀地一笑道:“小四,你還是老樣子。我會勸培恆來向你賠罪,只希望不要讓爹爹知道此事。我擔心他急火攻心身體會受不了。”
刁小四點點頭道:“玉總鏢頭好說,我來成都並非為了專找夏培恆的晦氣,不過稍帶著讓他嚐點苦頭也是免不了的,這你應該知道。”
玉玲瓏暗自一嘆,曉得刁小四不是在說大話。也許夏培恆平生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擠走耿少華又賤賣了柳園。當時自己雖然也曾深感不妥,苦口婆心地私下規勸過,但終究還是預設了他的做法。
可又有誰能料想到,刁小四不僅從秦皇陵裡活著回來,而且修為大進連金鼎神僧也奈何不得。如今的會通鏢局人心離散,爹爹又重病在床,內憂外患層出不窮,根本不是刁小四的對手。
對手?想到這裡玉玲瓏心裡不由自嘲道:“我也太高估自己了。他現在的對手是金鼎神僧,是王世充小小一個會通鏢局哪兒夠資格做他的對手?”
她回頭望了眼面色冷峻的夏培恆,澀聲道:“小四兄弟,我去了。”
刁小四目送玉玲瓏的背影離開,想起當年整死段震天的往事,搖搖頭咕噥道:“娘希匹,怎地心腸變得這麼軟了呢?才給夏培恆開了五萬兩銀子,要放在從前老子怎麼著都得在後頭添個零。”
忽聽身後有人接茬道:“刁公子何必懊惱,好心終會有好報。”
刁小四一愣,回過身就看到自己跟前站著一個臉膛黝黑的中年道士,和葉法善頗有幾分貌似,穿了身青色道袍,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
青衣道士說道:“貧道便是青羊宮主持,不知刁公子萬里迢迢而來有何見教?”
刁小四這些年走南闖北會過不少正魔兩道的翹楚人物,眼光變得越來越毒,一下子看出這青衣道士精華內斂氣度深沉,絕對跟三年前的賊老道屬於一個級數。
他將來意說了,散淡真人微微頷首道:“既然是唐國公親自交待的事,貧道自當效勞。”沒等刁小四開心起來,忽又道:“天王蓋地虎——”
刁小四怔了怔,隱隱約約記得李淵好像對自己說過暗號接頭這麼一檔子事,可那暗語是什麼?他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散淡真人的笑容漸漸淡了,重複道:“天王蓋地虎。”
刁小四一急,張嘴接道:“小雞燉蘑菇!”
散淡真人呆了呆,乾咳道:“出家人是不吃雞的。”
刁小四撓撓頭,努力回憶道:“那下半聯是啥來著的——對面站頭豬?”
散淡真人的臉立刻就黑了,耐著性子引導道:“刁公子,彆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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