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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被唐安的精液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裡,心頭總是一陣矛盾,但是隻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麼了。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唐安的話。
臻兒日漸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現幾張浮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盡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唐安把女兒找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著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家的公子被你女兒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個屁!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拋頭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家才沒有呢。”唐安道:“還說沒有?寫信來的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臻兒笑著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著爹,誰也不嫁。”
衝著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生了。
臻兒十四歲生日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沖沖地提劍衝進唐安書房,劈頭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乾的好事!”
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幹什麼事了?”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繼而狂笑道:“我說什麼事呢?這是喜事呀!”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說!那是你你跟臻兒亂倫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你教她以後怎麼跟人說去?”
唐安笑道:“跟誰說?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妹妹。阿蘭既然肯收養臻兒,再收養一位孩子又何妨?”楊明雪氣得說不出話,驀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際一摟,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孃的怎麼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今就不高興了?”
楊明雪撥開他的手,仍是十分惱怒,道:“說甚渾話!臻兒尚未出閣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麼懷這十月的胎?見得了人麼?”唐安硬是將她抱了過來,嘻皮笑臉地道:“如玉峰楊女俠也是處女,怎麼就生了女兒?”
“你”楊明雪臉上一紅,氣勢頓減,只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關係?難道我家娘子這麼害臊,被相公幹了十幾年還怕給人知道?”楊明雪怒道:“誰是你娘子?你別亂說!”
但她給唐安一抱,身子早已發熱;這聲斥罵全無威嚴,對唐安來說倒像是打情罵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頸子來,逼得她細聲喘息,同時調笑:“好娘子,還害羞呀?叫聲相公,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不不要。”楊明雪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綿地,半點氣力也沒能使上。唐安太瞭解她了面對強侮她可以寧死不屈,卻對耳鬢廝摩的輕軟戲弄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時候。
“別逞強了,瞧你溼的唷,我只是說說罷了,溼得這麼快?”
伸到她裙裡的手賊兮兮地亂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顫,倚在唐安懷中直喘。唐安拔出溼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紅的臉頰抹得絲絲晶亮,低聲取笑:“想要了罷?”
楊明雪顰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紓解,這才出聲示弱:“隨隨你罷”
“真不聽話!你剛剛說什麼?”唐安嘖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胯間頂住她的屁股,輕輕摩擦,卻不付諸行動。楊明雪醒悟過來,心中不禁氣惱;含羞抿唇好一陣子,終在不知不覺間給他擺佈得裙裳都溼透,嬌聲嗚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雙眉一軒,大笑著將她按上花窗,就在書齋裡把那浪濤澎湃的胴體大幹一番。楊明雪驚惶回眸之際,雙乳已經貼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過僕婢驚覺之故,連呻吟聲都分外急切勾人。
這一場唐安玩得痛快無比,悅耳的“相公、相公”聽得他滿面春風,幹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後肉棒大覺痠疼,卻是意猶未盡。事後楊明雪悠悠轉醒,拖著痠軟無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未果,不禁滿腔羞怒,卻又有種莫名的落寞。
生氣歸生氣,其實楊明雪也無可奈何。女兒早就站在爹那一邊,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實在很難再逃離這種淫亂的日子。臻兒懷孕的訊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經歷,如今之計,似乎也只有故計重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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