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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真雙臂緊抱胸口,幾乎連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滿臉通紅,當真氣急敗壞,難堪莫過於此。自她身材長成以來,便連同齡女伴也不曾見過她赤身裸體,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觀賞,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著唐安一聲嬌叱:“你你不要臉!快把衣服還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揚,將道袍扔了過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隻青蝠般翻覆飄揚,隨即給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顧不得給水浸溼,縮在水裡縛手縛腳地趕緊披上。唐安笑道:“還要不要?”李凝真抬頭瞪他一眼,緊咬朱唇,卻是深悔剛才示弱,此時再也不肯說話。唐安搖頭笑道:“原來李姑娘喜歡穿得清涼,那也是好,可多少繫個腰帶罷?”隨手扔出一條鵝黃絲帶。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絲絛,又把身子縮排水裡。好容易繫緊腰帶,再看唐安時,卻見他兩手一攤,笑道:“你還有衣服麼?沒了罷?”李凝真咬牙切齒,低聲道:“有!
你你快還我,不要耍這齷齪手段了!“
唐安滿臉不懷好意,笑道:“你穿這樣挺好看的,我看這就夠了。”隨手拔出李凝真的佩劍,將她的抹胸裙褲往上一纏,一逕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顫,罵道:“卑鄙小人!你你只會這樣欺凌女子,算什麼男人?”唐安搖頭道:“我只懂得疼姑娘家,哪會欺負她們?你不信,這就過來嚐嚐。”說著面露詭笑,在假山上緩緩站了起來。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無奈之下,含羞帶怒地竄上岸來,拉緊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動手,儘管來!”聲調高昂,卻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顫抖。
唐安縱身越過池水,輕輕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細細品味眼前的道裝少女,卻是暗暗興奮。
道教法衣無非大袖長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內無襯衣,就是把腰帶綁得再緊,又豈能盡掩肌膚?尤其李凝真苗條纖瘦,更顯衣袍寬大,衣襟開處寬可透風,正面看過去,衣衽交領處已開到胸腹之間,衣料不過虛掩酥胸,斜裡望去便是圓滾滾、白嫩嫩的雙峰。連她現下平舉手臂的姿勢,從袖底看進去都能隱見胴體,哪能起蔽體之效?
至於下半身,那道袍長不及膝,僅能遮掩幾分大腿,讓李凝真滑嫩修長的雙腿展露無遺。只要起一陣風,便足以揭開她股間秘境前的阻攔,對觀者而言分明是莫大的挑逗。而且,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溼透,李凝真本人也是溼淋淋地,絲料貼身處肌膚若隱若現,曲線畢露;如果她的胸部豐滿到足以撐滿道袍,必定連乳頭也會在布料底下突顯出來。
如此單薄誘人的裝束,穿在體態纖細可折、卻又處處透著柔韌的李凝真身上,無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樣。唐安看著那情急生暈、清甜可人的臉蛋,表情羞怯中透著怒意,髮鬢上幾點水珠,又瞧著她渾身濡溼的模樣他的慾火高張,已無可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給毀了,又有什麼辦法?她滿懷羞憤,連出招的架勢都不好意思擺開,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飄了起來,春光外洩。
她恨恨地看著唐安,見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這討厭的淫賊,眼睛也是賊眼!”眼見他始終不出手,忽然明白過來,唐安之所以還她袍子,正是故意要看她這羞答答的模樣,以飽眼福。想通此節,李凝真再也難以忍受這等輕瀆,咬牙舉掌,就要發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著一絲殘忍的獰笑,彷彿對眼下一戰胸有成竹。李凝真欺上前來,立時衣襬翻飛,迷人的私處若隱若現,一出掌便牽得襟口舒展,雪球似的圓嫩乳房毫無保留,小巧如豆的乳頭也在她轉身時一瞥可見。唐安信手拆了她兩招,竟是毫不費力,還將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數掌,這回唐安連手也不舉,只顧著眼睛上佔便宜,左肩、右脅各中一掌,卻是若無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會如此?”李凝真心中吃驚,卻非緣於唐安如此託大,而是乍覺腳步虛浮,氣脈鬆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幾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才拿定樁子,心中忍不住倉皇失措:“怎麼怎麼我氣力渙散,難以凝聚
難道這淫賊早已下了暗算?“驚疑之間再出幾招,打在唐安身上卻如羽拂體,反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見她目光驚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掙扎,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的‘醉夢春霜’,你事先沒服解藥,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勁。”
那“醉夢春霜”提煉自十餘種藥草,製成膏狀,白如霜雪,一遇熱即化作輕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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