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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是女方大意,或是一時手下留情,反遭毒手。別說女的,男人也常碰上這等事,不過這比較不一樣。一般夫妻助興用的春藥,不須男女交合,只要服用些清涼藥物,自然可以消火。”燕蘭奇道∶“咦,那沒什麼嘛。”
��楊明雪道∶“可是一些邪門歪道的春藥,經常是非經交合,不能化解藥性,更有可能致死。若是女子,緊要關頭,只能委身附近的男人求救,日後要麼從了他,要麼徒自傷心。男人可不一樣,找女子替他解了藥性後,可能就多了一個情人,反而佔了便宜。在武林中,這是對女子最不可理喻的事情,實在莫名其妙!”說到這裡,楊明雪神色憤憤不平,用力吐了口氣。
��一番話說下來,燕蘭雖然還沒下山,彷佛也深深感到江湖險惡,不由得點了點頭。突然之間,她又想到一事,道∶“楊師姐,你怎麼會懂這麼多?”楊明雪道∶“江湖上歷練豐了,自然懂得。”燕蘭道∶“聽來的人物軼事,當然是啦,可那些落紅、交合什麼的,也是行走江湖聽來的麼?”
��楊明雪大窘,道∶“這、這當然不是了┅┅”燕蘭奇道∶“那是怎麼聽來的?”楊明雪滿臉緋紅,再度板起臉孔,道∶“師┅┅師父生前告訴我的。這種事不要時常掛在嘴邊,很丟臉的!”燕蘭搔了搔頭,看著師姐臉紅到了耳朵,心中彷佛也有些羞意,悄聲道∶“是,對不起啦。”
��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就此係了長劍,告別師姐,孤身下山,開始了獨闖江湖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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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時分,西湖湖心,一艘畫舫悠悠隨波而行。
��“嗯啊、嗯┅┅啊啊┅┅”
��銷魂蝕骨的春聲,不斷從畫舫船艙中傳出,在湖上薄霧間縈繞不去。一名少年坐在船頭,滿臉不耐,對著艙中大叫∶“師兄,你知不知道你幹多久了?三個時辰了!我們可以靠岸了沒?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
��“啊、啊、啊啊、嗚”
��女子的吟叫聲突然急促起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急什麼?就快完了。嗯,這小娃兒┅┅”
��少年暗罵一聲,轉過頭去,看著滿映晨曦的湖波。
��沒過多久,女子的叫聲平息下來,艙中只留下細微的喘息聲。一個渾身赤條條的青年走了出來,胯下一根肉棒粗紅過人,挺得半天高,手上提了褲子,一邊穿著,一邊笑道∶“穆家莊的閨女也不過如此!什麼江湖名門,身子練得這麼弱,捱了幾十下,就開始叫了,真不中用┅┅”
��那少年似乎看慣了他得意洋洋的模樣,隨意呼了口氣,翻了個白眼道∶“是,是,在你”採花神“江子翔胯下,管她是怎麼三貞九烈、守身如玉的姑娘,沒一個不俯首稱臣的!”
��那青年江子翔笑道∶“師弟,你是聽得膩了,還是羨慕成了嫉妒?你別當”採花神“這三字來的輕鬆!今天你出了江湖,一年之內,打得下一個”採花大盜“或是”淫魔“的名號下來,讓武林中的姑娘談起唐安這名字就臉紅,就算你夠本事!”
��唐安道∶“得了這種名號,又有什麼好得意?追殺我的人可會多上一大票。”江子翔搖搖頭,笑道∶“那才好啊!依著江湖常例,致力追捕淫賊的,十個就有六個是姑娘,而且多半容貌不差。記不記得三年前的事?”
��唐安又吊了吊眼珠,道∶“記得,記得,你說過不下十次了!四位揚州明月莊的女俠來圍捕你,半個月裡,全給你整治得服服貼貼。”江子翔笑道∶“是了!將來你本領到了,把一群俠女姑娘玩上手,看她們一個個向你哀求,搶著幫你舔寶貝,這可是天下至樂哪!”
��唐安默默不語,看著畫舫逐漸近岸,心裡隱隱升起一股迷惑。他從小就被邪派高手司徒豹收為徒弟,學得了一身功夫。司徒豹武功強橫,不僅殺人如麻,而且好色成性,是武林著名的淫魔。他在四年前伏誅而亡,留下兩個徒弟,其中江子翔深得司徒豹真傳,不僅功夫高明,而且特別擅長師傳房中術,足以御女不洩,一夜十戰。他出道以來,姦淫過姑娘的不濟其數,在黑道上得了個“採花神”的稱號,雖然為“同道”所佩服,卻也是樹大招風,仇家滿天下。
��小弟子唐安在師父、師兄要求下,也以成為一名淫魔為目標,但這卻非他所願意。他年僅二十,女人卻看得多了,凡是被師父、師兄姦淫過的姑娘,多半都給他看過了裸體,見著了與男人交媾時的姿態。他曾經因此而興奮,並在司徒豹指使下,插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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