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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未免惹人閒話。再說,這唐安出身不正,雖然他對你有情,仗義相救,但他畢竟是旁門魔頭弟子,就算我放心,其它同門能放心嗎?”燕蘭急道:“可是楊師姐,他他對我真的很好,不會是壞人”楊明雪道:“好人、壞人豈有分界?我也瞧他也不是為非作歹之輩,但是心性不定,恐怕他貪好女色。他破了你的身子時,不是有點強來麼?”
唐安知道了,便去找楊明雪,說道:“楊姐姐懷疑我心術不正,也有道理。
但我連師兄都得罪了,一招“環堵蕭然”,把他砍得遍體鱗傷,難道還不夠麼?
這樣罷,我知道師兄有與許多采花淫賊、無恥匪類勾搭,我也知道他們的巢穴,就向姐姐說了,將之剷除,你且看我是心偏淫邪,還是正道?“言語之中,頗為不平。
楊明雪倒不是看不起唐安,聽唐安言語悻悻,急忙致歉。可是唐安卻當真道出了一個一個江湖大害的窩來,便是春公子的住處。
春公子既是淫媒,與如玉峰這般只收女徒的門派,自然誓不兩立。楊明雪早有耳聞,好些奸惡之輩想透過春公子對門中弟子不利,她也想替江湖女流除此大害,只是春公子神出鬼沒,始終難以掌握他的行蹤。
唐安說道:“我師兄與這春公子頗有交情,知道他家住廬州府,平日在舒城縣縣城外的荒村藏身。楊姐姐,我可以替你帶路,去殺了這廝,為天下除害,但是我與阿蘭的事,卻怎麼說?”
楊明雪無奈,只得嘆道:“也罷,你若當真離不開她,我許你們一起留下便是,可是你是男兒身,要另外起一間房,不能與其它弟子們同住。”唐安一聽大喜,當即答允。
於是唐安下了如玉峰,去了一月有餘,才回到山上,向楊明雪道:“春公子的住處我已摸清,確實就在舒城。楊姐姐,這廝武功厲害,恐怕真要你親自出馬才行。”楊明雪點頭答應,便收拾行囊,由唐安領路,前往舒城。燕蘭想要同行,唐安不肯答允,道:“春公子不是尋常人物,你功夫不夠,還是別去的好。”
燕蘭卻是不依,叫道:“要是不讓我去,我也不讓你走!”唐安笑道:“這麼捨不得我麼?”燕蘭急道:“不是!不不,雖然也是,可是”眼睛一瞄楊明雪,神色不定。
楊明雪笑道:“師妹,你別多心,難道我還會搶你的郎君嗎?”燕蘭臉色一紅,低頭不語。
兩人把燕蘭勸住,徑奔舒城。一路上唐安十分守禮,不曾對楊明雪稍有不敬,楊明雪暗中考察他的人品,也看不出什麼不妥,心下稍慰,暗想:“阿蘭看中此君,雖是冒失,總算眼光不差。倘若他與師兄一個樣子,那還得了?”
就這樣,路上平安無事。
這日到了舒城,一進城門,楊明雪便覺心中一緊。
她的江湖經驗告訴她,有人盯上她了,那目光猥褻而大膽,似在垂涎她的美色,恨不得立刻扯碎她的衣服,享受那純潔的肉體。她悄悄轉動眼珠,四下掃視,只有唐安與她並行縱馬,街道兩旁並無可疑之人。
楊明雪心道:“是春公子的眼線麼?多少江湖好漢都拿這春公子沒辦法,如今我正面打上門去,能有多少勝算?”
她知道春公子神通廣大,自己雖然身負絕學,也不敢掉以輕心,當即輕聲道:“我們被盯上了。”這句話只有一旁的唐安聽見。唐安低聲道:“定是春公子的人。不打緊,他們總是在城門監視來往行人,未必是衝著我們。”楊明雪輕聲道:“總是小心為上。”
兩人投了客店,各自進房。楊明雪入城之時,為了避免顯眼,只作尋常女裝,這時入了店,便改換快靴,又脫去了外衫,露出貼身勁裝。才剛放下衣服,忽聽窗外傳來嘿嘿笑聲,一人陰陰地道:“好雌兒,再多脫點吧!”
這話說得不懷好意,楊明雪倏地執劍往視窗一奔,啪地一開窗,只見一個身影奔地而去,灰褂灰褲,身法極快,已跑出老遠。楊明雪微微冷笑,猛竄出窗,自二樓凌空斜落,搶近數丈,甩手一顆鐵蓮子,快得只見白線一閃,打得那人痛叫一聲,撲倒在地。
那人就地一滾,正要站起,卻被楊明雪趕了上來,長劍指住頂門,喝道:“朋友,就這麼走了麼?”定睛一看,那人抬頭望著自己,雙眼卻已翻白,剛撐起上半身,便僵住不動,忽然咕咚一聲,再次栽倒。
楊明雪不禁皺眉,心道:“我打他”命門穴“,勁不至死,難道這人竟禁不得打?”再一看,卻見那人頸側微閃烏光,卻是一枚漆黑小針,細如髮絲,只有半寸露出皮肉。楊明雪暗想:“周遭還有人埋伏,原來或是要對付我,卻先將這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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