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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生耳聽村姑悲聲尖叫,頓時心中更慌,雙手急搖的退身惶恐說道:“對不起!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我有意要害姑娘真的。”
說完後立時轉身狂奔,口內尚不停的叫道:“天哪!不是我不是我”
“站住,你快回來,你不要走泣泣你不可以嗚嗚嗚”
但是那村姑尖叫悲泣聲卻無法留住狂奔而去的雨生,只留下村姑靜靜的躺在湖畔。
夜!依然如舊,湖水波浪千篇一律,尚不到半個時辰,只見那村姑似乎手腳動了一動,接而緩緩撐坐起身,行動遲鈍的拉扯撕裂處處的衣衫穿妥,踉蹌的行至篷艙旁上船入篷悲聲的嚎啕大哭。
且說狂奔而去的梅雨生,眼見自己連連犯下兩件姦淫之事,心中的驚恐羞憤逼得他連夜狂奔,直待精疲力盡之時,才進入一處似是草棚的地方倒頭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覺有東西在舔自己面頰,睜眼一看倏然心中一驚,接而怒氣橫生的迅疾伸手緊扣面前一隻大黃狗的頸脖,猛然的摔出丈外。
在大黃狗的狂叫聲中,立時響起了一陣鬨笑聲,這才發現前方圍了十多個人,正指指點點的訕笑不止。
梅雨生見狀不由怒聲喝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然而不喝叫還好,喝叫後反倒使那些人笑聲更劇,心怒中也甚為疑惑,因此四外張望的觀看身周景狀。
倏然一怔,這才發覺自己竟然睡躺在一個小村口第一家屋舍的牆角狗窩中。
面色驟然一紅,忙站立整理衣衫,這才眼見自己全身已是髮髻散亂,且泥濘處處,怪下得那些人譏笑自己。
眼望村內正是早市之時,於是毫不理會眾人之臉色,立時跨步入村尋找可供錯過宿頭行旅們落宿的食店。
已然聰明的先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行至一家冷清的店堂內,朝尚未說話的店夥笑道:
“小二哥,在下昨日錯過宿頭,行夜路時一下小心的跌落泥溝中,因此可否借用內間梳洗一番?另外尚請為在下準備些吃食,這錠銀子先交櫃,待會一併再算!”
店夥眼見來了一位滿身泥濘的落魄公子,說話時已將一錠五兩銀子放置桌上,因此聞言後,立時滿面笑容的哈腰笑道:
“唉喲!公子爺您可太客氣了,出門在外,常有錯過宿頭之事,請!請!公子爺請跟小的來,灶間尚有熱水,小的待會為您送至客房內供公子爺您梳洗,啊?公子爺看來公子爺您並沒有換洗衣衫,這可就”
梅雨生聞言,立時笑道:
“小二哥,在下衣衫暫先沖洗曬晾便可,待稍為幹些再穿,當然,待會的吃尚要麻煩小二哥送至房內。”
“公子爺您放心,小的自會將吃食送至供您果腹,公子爺您請進吧!小的馬上送熱水過來。”
進入一間尚稱乾淨的簡陋單房,不多時店夥已送至一冷一熱的兩盆水,以及梳洗用具。
不到半個時辰,當店夥將四碟小菜及一盆飯送至時,才見到剛才那汙濘不堪的公子爺,竟是個面貌俊逸,身材雄偉的公子哥兒。
“公子爺,您說奇怪不奇怪?剛才您進店沒多久,有一輛廂車打村南往北去,車上有兩個面色兇狠的老頭在對面買了一些滷味後便又走了,可是廂內卻有一個女人啼哭不止,且不停的叫著‘梅郎!梅郎!’原來有村民想過去看看,卻被那兩個老頭叱罵,還想動手打人呢”
梅雨生耳聽店小二自顧自的說著,不由心中大喜的急忙問道:“小二哥你是說有一輛廂車打南往北去?還有女人啼哭?”
“是呀!就是這麼回事!”
耳聽店小二的回答,雖是腹內飢腸轆轆,但已無暇食用,立時穿上尚水滴流的外衫,朝店小二說道:
“小二哥,在下有事這就離去,剛才交櫃的銀子夠了吧!告辭了!”
店小二耳聽客官要走,可是尚未曾吃食,因此忙問道:“公子爺,您不吃點東西再走?喂喂公子爺還要找您銀子呢”
然而只見那英俊的公子爺連奔帶跑的早已出店而去,店小二心怔之餘,立時狂喜的將那錠五兩銀子收入懷內,並掏出一些碎銀準備掌櫃的回來時交櫃結帳。
匆忙奔出店面,往北疾追的梅雨生,但似知自己雙腿難以追及馬車,但也只能盡力追趕才不至斷線。
那是那廂車裡的人,卻是有計劃的引誘梅雨生,每當至人煙之處,立時將他引誘而出,使得他飢渴交集難以進食。
廂車內!此時有一女子之聲響起:
“嗯!‘九江分舵’辦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