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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之言深獲本門之贊同,江副門主!”
“是,屬下在!”
“復仇門”門主美目注視堂下眾人一會,才續道:“江副門主!此事責由你主事,會同崔‘總護法’,率三位堂主及各堂三名護法出壇,可由你倆調派人手嚴查那五個賤婢行蹤,然後一網打盡,絕不可疏漏一人。”
“桃花仙子”江香桃聞言立時起身應是,正自心忖該如何安排床頭人?
忽聽門主又說道:“喔!對了,那位‘鬼府’朋友沙劍仁,本門主近日便有大用,你不許帶他離壇。”
“復仇門”門主說話之時已起身行往後方秘門處,堂中眾人也忙起身恭聲道:
“恭送門主!”
在此之時,所有人中以“菊花仙子”屈秋菊的芳心最為興奮了,因為月餘時日處心積慮所期待的時日已臨,故而喜上眉梢春光滿面的急急出堂而去。
而“桃花仙子”則是滿腹心事的悶悶不樂,便連“總護法”崔厲雨近身商談出壇後的人手調配及行止時,她都心不在焉的連連說出壇之後再議,或是出壇後見機行事。
但“桃花仙子”和“醜魂”沙劍仁的豔事,總壇之內可說是耳傳細靡人盡皆知,也深佩“醜魂”沙劍仁能以醜陋的容貌,使身習吸陽補陰“奼女神功”的江副門主元陰大損欲罷不能,心悅誠服拜倒雄威之下,早已失去了往昔威風。
“總護法”“玄冥星君”崔厲雨也深知此事,除了對她的不屑外,也幸災樂禍的要看她如何捨得離開那醜鬼?
當然“玄冥星君”崔厲雨有此惡念,實因當初被他冒失殺害心腹的怨隙作祟,恨不得她倆遭人拆散。
在一夜纏綿盡情縱慾以彌補出壇後的相思,“桃花仙子”江香桃次日清晨出壇時,已是神色萎蘼面無光彩,並且元陰大損得真元散渙。
總壇高手齊出大半,頓時空虛冷清不少,入夜之後,一些房間黝暗無光,而更顯冷清寂靜。
時至二更!
“貴賓樓”內的“醜魂”沙劍仁正斜靠床榻沉思中,倏然心中有警的凝神聆聽,接而身如鬼魅的幻化至房門外的客堂暗隅中。
不多時,果見一個嬌小身影躡跡掠入樓內,略一頓足便疾掠左側廂房,然而尚未掠至臥房時,倏然腰身一緊,好似被一巨大鐵夾緊束。
嬌小人影受此突如其來的束縛,霎時大吃一驚的反肘鎚後,然而“曲池穴”倏然一麻,立時全身鬆軟乏力得被人緊緊摟住。
一股男性氣息衝入鼻內,並聽耳旁有人笑道:“嗤!嗤!屈姊姊你怎麼來了也不吭一聲?害小弟險些冒失傷及姊姊呢!”
嬌小人影正是“菊花仙子”屈秋菊。
此時全身痠麻之感已消,但她仍緊貼身後人懷內撒嬌嗔道:
“討厭!人家怕你因姊姊出壇辦事而孤寂,因此才想來伴你解悶,那知你竟不知好人心的捉弄人家?我不管,我不管,我要你賠!”
“啊?賠?賠什麼?”
“菊花仙子”突然轉身仰首緊貼的嬌嗔道:“還說呢!人家剛才被你猛然一摟嚇得魂飛身軟,你摸摸看,人家心口還怦跳不止呢!”
“醜魂”沙劍仁垂望面前仰抬的那張亦嗔亦喜的嬌美玉靨,一雙美目中散發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激情,加之她嬌小柔軟的身軀緊貼不松,撒嬌扭動中磨轉不止,更令他難以自制。
只見“醜魂”沙劍仁醜陋的容顏低垂貼近她面前不足五寸,雙目中射出兩道精光貫入她美目中,口內尚淫笑的低沉說道:
“屈姊姊,小弟真不知該如何謝你呢!小弟此時確是獨居難捱,尚不知該如何解悶時姊姊便來了,小弟不但未恭迎姊姊反使你受驚,這真是小弟之罪,為了賠償姊姊的受驚,小弟嗤!嗤”
“醜魂”沙劍仁話聲一頓,接而淫笑的在她耳旁輕聲說道:“好姊姊,待會小弟會鞠躬盡瘁的為姊姊一解失魂的心身。”
說完不待她有所反應,立時大手一伸抬摟她腰、膝跨步入室。
“菊花仙子”屈秋菊沒想到他如此輕易的便溶入自己久思的心願,因此略一怔愕便嗤嗤竊笑的伸展玉指在他額上輕輕一點,嗔罵道:
“你呀!你這個負心人,就是嘴巴甜逗弄姊姊,這月餘時日你從未曾到姊姊‘菊花宮’去坐坐,今日大姊剛一出壇你便逗弄姊姊,小心大姊回來了告你一狀!”
“醜魂”沙劍仁立時滿面惶急之色的說道:“嗨!姊姊你可冤枉我了,小弟無日不在掛念著姊姊,可是江姊姊她除了公時外便纏著小弟,又不許小弟私自出樓探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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