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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尚要依身形步伐習練蹲、弓、盤等步伐,以及縱、撲、竄、躍、閃、移、挪、掠等身法。
還要習練腰腿之功的板腰(如鐵板橋)、壓腰、站樁、蹬腿、踩腿等硬功夫。
而掌上紮根功夫則有擒、挈、抓、指、拍、震、翻、劈、切、棚、攫、按、擠、肘、拳等外功。
另外尚有身軀手腳運勁之妙勁功夫,如拿、提、化、發、借、引、撥、按、截、黏、沉、推等出勁借勁的玄妙手法。
當扎基身手有了初步之成果後,方能進一步教導運功行氣與身手相結合的身手拳腳功夫武技之施展全在根基扎穩後方可習練招式,但是玄奧的招式非一蹴可成,因此任憑兒女們習練對招,增加對運勁之領悟,對應變的反應,訓練眼到心到,心到身動手腳隨心的意境之後便可自行挑習練功洞室內的各類武技,一來可依眾兒女之心性習練喜好之武功,二來可增加兒女們對各類武技的認知增加習練上的方便。
時至各種奠基或技已然功成後,對各類武功也有了概念,便可水到渠成的開始習練“飛鴻秘岌”或已更名為“寒梅秘笈”的玄奧武功。
爾後一家人除了下峰採購日用所需之物外,便是在峰谷中修練武功,幾乎是與外界隔離了。
山川大地景色依舊。
時光卻如流水般的一去不復返。
轉眼已是第十個年頭了。
此時在“天柱峰”陡峭懸壁上的狹窄山徑間,正有一個鬢髮已白身穿黑色長袍,背背一個碩大包袱的老者,神清寂落的緩緩行往峰頂。
眼見那黑袍老者並非別人,竟是以前“復仇門”的“日堂”堂主“毒拐煞”吳道成。
原來“毒拐煞”吳道成自從引領“仙谷五梅”及群雄攻入“復仇門”總壇後,想到眾多同僚以及自己堂下所屬的護法、香主、武士,就在自己陣前倒戈中而遭到群雄大批湧進,有如狂風掃落葉般的非死即傷,不由內心中湧起愧疚及羞意,尚有何顏留於峰谷面對那些死傷遍地的同僚?因此“毒拐煞”吳道成在峰谷停留不到半個時辰,連自己所居的小樓也未曾回去,便悲嘆連連的匆匆下峰,頭也不回的消失於濃密山林之中,不知去向。
在江湖中毫無自的地的南行北走東闖西蕩,期間也曾回到家鄉探望,但卻是人事全非親友散離,便連幼時玩伴也已大半入土,所餘不多,並且無人記得起他的往昔。
寂落孤獨的再次行道江湖,但如今卻已缺乏了昔年爭勇好鬥的心境,便連有時遭到一些地方惡霸、惡棍,見他年老可欺的欺凌,但他也異於往昔的任意出手殺人,只是略微出手懲戒而已。
可見他的心性已然大改,再無兇殘毒辣之心性了!一身孤獨的漂零數年後,隨著年歲漸增,心境也愈來愈寂寞,神色也愈來愈蒼老,使得原只是花白鬢角現已是滿頭白髮,更是感嘆自己經歷了歲月不饒人的古語。
因此,“毒拐煞”吳道成開始有了尋一可託身養老安渡晚年的地方。
可是在正道俠義的眼中,自己只是個老輩邪怪,而在黑道綠林的眼內,自己卻是個為求貪生而賣同門的無義之人。
而往昔的舊識也是大半已無訊息,而有的則是看不起自己,或是虛於委蛇的藉故推託,根本無處可託身,除非自己再次聚合一些邪魔黑道另起爐灶,但這又非自己所願。
終於在歷經各種困境後,才想到要尋覓一處隱密之地,歸隱以渡晚年,並且想到遠在“天台山”山區的“天柱峰”,正是個好地方。
內心中既有了決定後,頓時好似有了新寄託新希望的心情,開始有了歡愉的笑容,一路上不停的疾趕,也不停的思索將如何安排未來的生活?原以為此時峰谷內定是一片狼藉,但是隻要整理出可容自己存身之地便如願了,於是在山區村鎮內購買了一些日用所需後,便連夜趕往“天柱峰”。
然而卻令他驚異的是,此時峰谷秘道處竟然石門緊閉,而且似乎有了變動。
於是他在內心疑慮及心怯中,終於拉扯了石壁上的大鐵環,然後心存警戒的盯望石門,不知內裡尚有什麼人留居峰谷內?在緊張中深怕是往昔同僚潛返,到時只怕要引起一番無情的責怒甚而拚戰,但是卻又極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尚逃過群雄的剿殺?心中正極力思索時,卻聽石門內一陣女子欣喜歡笑聲傳出,在石門轟然大開後竟見一位相貌俊逸惆儻的青年含笑步出。
正自疑惑時又見青年身後有兩位美貌少婦含笑步出,並聽左側一人欣喜叫道:
“吳前輩是您哪?快快進來,晚輩姊妹還常談起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