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自己勤習不斷的那些武功,且將悲憤化為力量的堅強活下去。
然而那些賤女人卻不肯輕易的放過自己,時時派人入洞挑逗自己,但都無效的一一歸去。
自己雖慶幸終於使得那些賤女人無計可施的憤憤離去,然而就從那時起,她們不再給吃食之物的逼脅,但是自己寧死不屈的毫不屈服,更使她們無可奈何。
於是她們只是垂吊下一些雉、兔之物任由自己捕捉,也不知從何時起逐漸變換成蛇、鼠、狐、狼之物。
至今,早已換成熊、狗、虎、蟒等兇殘之獸,尚幸自己歷經數年之經驗,早已熟知獸性,且施用各種計謀的將它們一一誅殺,而成為自己果腹活命之食。
輕輕撫摸著身軀上縱橫無數的齒爪傷痕,如今皆已恢復成淡淡疤痕,這都是數年間一點一條累積而成的,但這一年中已少有兇獸再能令自己身上多出一條傷痕了。
想到這裡,突見他自傲的笑了笑。
啊那俊逸的面容再加上那發自內心的純樸笑容天哪!如果讓人見到,那真是會令人由內心中產生一股親切欲交之衝動,甚而能迷惑多少閨閣千金呢!
“哼!那些賤女人還以為我像以前一樣好欺好騙?嗤!嗤!嗤!那八個女婢可被我暗中施展將‘鎖陽神功’及‘卸女合氣法’合併而成的‘鎖陽御女神功’,反吸出她們元陰,哈!哈!哈!”
興奮的自語聲中,突然令他笑聲中斷,這才發覺水勢竟已漲至骨床之處了。
“啊?這這糟了,水勢竟然如此疾速,再過一會便沒地方睡了怎麼辦?”
少年恨天正自緊皺雙眉,且無奈的仰頭望著頂端洞口,見傾盆水瀑較初時更為疾驟灌入洞內,其內尚夾雜著一些巖塊、斷枝,憂心的不知驟雨何時才能停止?
倏然見他好似猛然被人打了一拳的怔愕不動,又似靈光突現的想到了什麼的哈哈大笑道:“下吧!老天爺您就再下大些吧!哈!哈!哈!太好了!下吧!越大越好,淹得愈快我愈高興,哈!哈!哈!“就在他笑聲未止之際,頓見他縱入水中,撈取浮於水面上的斷枝一一以獸皮條捆綁成筏
數十年難得一見的狂風暴雨,竟然日夜未止並且連連一日也未曾減弱,甚而尚有更加狂驟之勢,使得“雁蕩山”中滿山的巖隙皆成為汩汩溪流,湍急的匯聚成洶湧洪流流往山下,當然,也洶湧的灌入地穴內。
時約正午過後午未之交,突聽譁然暴雨聲中響起了一陣令人驚凜心駭,彷彿厲鬼般的淒厲狂笑聲混合著獸吼尖嚎及興奮聲逐漸朝山下遠逝
依山傍水的鄉間“張家村”,尚沉寂在黎明之初,偶或聽見陣陣雞鳴報曉及家犬追逐之聲。
而村尾的“張家醬園”內,突然響起一個驚慌的呼叫聲:“抓賊呀抓賊呀”
霎時呼叫聲驚動了已早起欲耕的四鄰,數名壯漢及婦女已匆忙的圍聚而至,且有一名壯漢手執扁擔的問道:“二柱子,偷兒在那?丟了什麼東西?”
“啊?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只丟了我一套衣褲其它的
我也不知道。”
“什麼?二柱子,沒丟別的?就是一套衣褲?”
十餘個四鄰盯望著十四、五歲的半大小子,聽他所言後心疑的四處張望,不知他所說是真是假?
另有幾個壯漢已從竹籬周圍行至,並高呼道:“二柱子呀!賊在那兒?怎麼我們都沒看到閒雜外人哪?”
微胖的光頭二柱子,耳聽四鄰詢問,頓時苦著一張圓臉急道:
“張大爺!是是我昨夜裡洗晾在院子的衣褲,剛才剛才我到後院時才看到都沒了,所以所以”
“呸!偷兒什麼都不偷,就偷你一套破衣褲?你哼!自己再仔細找找!”
四鄰嗤笑逗樂的你一句我二句,將二柱子說得心頭著急,滿頭汗水的結舌解說,但鄰居們卻無相信之意。
而此時。
通往城邑的鄉間黃土路中,正有一個滿頭烏亮長髮以布條束纏垂腰,身穿一套又緊窄又短小的灰布衣褲,一路上又蹦又跳的往北而去。
只見他雄偉壯實的黝黑身材,將灰布衣褲緊撐得似欲崩裂,而一雙手腳尚露出大半截手臂及小腿。
而那張俊美歡愉的面容,令人望之稱羨,若是讓黃花閨女望見後,必然日思夜夢得茶不思飯不想,不得了相思病才怪!
巳時過半,“清平鎮”鎮南街口上,緩緩行至一個穿著打扮怪異的黑膚俊少年。
只見他步入街道後,似有怯色的四外張望,半晌後才身軀微弓雙掌如爪,神色警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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