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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玉露狂洩如臨仙境,水乳交融郎情妾意。
良宵糾纏雲散雨止,曲線玲瓏汗水淋漓的玉雕嬌軀,捲曲揉入雄壯結實的胸懷中。
一雙柔白玉手尚緊握著那令她如仙如狂的粗長之物,愛不釋手的沉沉入睡。
而他,似意猶未盡的雙手不停遊走於柔膩白嫩的嬌軀上,望著她嬌靨浮顯笑意的睡姿,終於無奈的漸漸也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蒙朧中只覺下身陽莖被溫熱溼潤之物裹吮,眯眼望去,只見彩霞目含興奮的大張朱唇吞含陽莖,似意亂情迷的蕩意盎然。
靜靜的享受著,靜靜的望著,直待陽莖充血堅挺暴漲,將她朱唇撐得合不攏時,才見她蹲身跨坐,玉臀輕扭緩搖逐漸吞食了粗長陽莖。
望著她那股迷戀淫蕩之態,再度使他慾火高漲,猛然一翻身將她壓在胯下,勇如衝鋒陷陣的大將,舉戈挺剌狂猛,戈戈盡點深處。
狂哼呻吟求饒連連也止不住他的激挺,玉露濺流汗水浮顯,嬌軀扭挺顛顫頻頻,出氣多吸氣少,美目翻瞪只見白睛不見黑珠。
玉露狂洩魂出魄離,一而再,再而三,眼眶泛黑朱唇泛紫,直待火燙陽露疾噴宮室,尖哼緊摟狂扭猛挺,雙雙鬆軟貼疊互摟,享受那如仙滋味。
樓內春色無邊,但在青樓之中卻無人好奇,皆視為理所當然之事。
然而當樓中人皆沉寂入夢之後,卻另有隱密藏垢。
“萬花樓”左側院牆旁,一間堆柴火的瓦房中,一扇破損的木門內乃是一間粗簡的臥室,一張木板床緣坐著一位面蒙輕紗的高髻宮裝婦人。
蒙面巾上露出的一雙美目正閃爍出逼人的精光,那森寒冷酷的目光緊盯著“萬花樓”的老鴇默不吭聲。
老鴇被她凌厲的目光盯望得心中發寒,立時躬身恭敬的說道:“屬下杭州分舵舵主‘青樓豔妓’王小宛恭迎副座!”
“嗯!王舵主,門主接獲傳訊甚為高興,功勞簿上你可是名列第一,說不定隔些時日門主就要將你這兒提升為‘杭州分壇’,到時你便晉升壇主之位了。”
老鴇聞言心中狂喜,立時諂笑道:
“江副座,這都是您領導有方,屬下只不過是遵從您的指示行事而已,副座的令諭屬下已達成八成,那小子三個多月已花費了約五萬兩銀子,所收受的銀票、莊票以及銀子,其中三成皆有暗記,屬下已一一登入備查,到時只要一經宣揚,那縱橫杭蘇兩地城邑、官道的巨盜便直指那小子,屬下再一出面作證,他便坐實了巨盜的身分了。”
“嗤!嗤!嗤!很好,門主歷經十餘年的嘔心安排險些毀於一場暴雨,如今亡羊補牢為時不晚,那小雜種還是脫不出本門的控制。”
老鴇耳聽之下介面笑道:
“江副座,其實這還是多虧了少門主捨身迷戀住他,否則光憑屬下那些浪蹄子還真沒一個能留得住他,論功可要屬少門主佔七成呢!”
“嗤!嗤!那小雜種天生異稟,尚幸功力薄弱,而少門主足有六成火候的‘奼女神功”才勉強禁得住他,否則也是難以成功,但這段時日恐怕也要功損兩成了呢!”
“江副座,少門主怎會為了那功力武技都稱不上高手的小子犧牲色相?他的身子便連屬下也可手到擒來,到時要如何整治他豈不順心?”
“哼,王舵主,莫非你認為門主及本座與屈副座都沒你聰明嗎?哼!哼!門主及我兩副門主精心策劃,要使那小雜種自甘墮落的難以翻身,若是以手段逼迫他或是驅使他,到時江湖武林有人細查出是本門驅使的,那便大為不妙,說不定難以利用小雜種來扣住屈辱他老子。”
“啊?江副座您的一意思是”
“哼!好啦!好啦!其它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就按諭行事便可,另外門主有諭責由少門主便宜行事,你只要從旁協助便可。”
“是!屬下遵命!”
“哼!哼!哼!快了,快了,十多年了,眼看大計已將實現,喔!王舵主,你轉告少門主,明日午時初請她來此一趟,本座有事和她商量。”
“是!是!副座放心,屬下必會轉告少門主會見副座。”
蒙面婦人眼望老鴇,心中甚感滿意的點頭說道:
“嗯!很好,本座走了!”
話落,頓見身後木床滑至一側,人影一晃,身形已消失於地面下的暗道內。
老鴇見狀立時忙道:“屬下恭送副座!”
良宵時短,夜去日出,全城各處又是人潮往來,大街小巷小販貨郎叫賣頻頻。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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