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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如龍頓時笑道:“範前輩,您果然見識高人一等,晚輩兄弟可真服了您!”
“嘿!嘿!只要你倆有心,老夫倒可調敦調教你,咦?混蛋!老夫走眼了”
“龍虎雙雄:尚不知何事時,突見“追魂秀士”範維行身軀暴掠而去,疾追剛才離去的貨商、貨郎。
兩人隨影望去,只見遠方三人停頓道中,似在拉扯,頓時靈光一現的恍然大悟,譚如龍急叫道:“唉呀那貨郎快追”
兩人掠身不到兩丈,突聽一陣清朗大笑聲,以及“追魂秀士”的怒叱喝叫聲響起。
但見“追魂秀士”身形疾掠撲向那貨郎,一雙乾枯泛黑的烏爪疾抓貨郎“肩井穴”。
貨郎身形斜閃,不但避開爪勢,且順勢扭身出掌反劈,擊向“追魂秀士”頸項。
“小輩找死!”
枯爪猛然上迎疾扣貨郎“曲池穴”。
“哼!什麼東西?”
貨郎身形疾掠的猛然一伏,雙腿倏然蹬向對方胯間。
“追魂秀上”沒想到這貨郎行動異於往常所對陣之人,出手兩招便施出臨危犯忌的伏身踢至,因此大意中已不及閃避,退身中頓覺右膝“血海穴”一陣驟痛,立時踉蹌不穩的倒縱丈外。
“哈!哈!哈!老鬼失陪了!”
“追魂秀士”範維行沒想到自己大意之下,被對方踢中右膝,不由老瞼通紅的怒喝叫道:
“小輩站住,老夫”
然而右膝受創難以縱掠追擊,眼看著那貨郎疾如奔豹的飛掠而去,再也難追上了,不由咬牙切齒的怒瞪遠逝身影。
是夜三更!
“吳城”東大街內富賈高樓庭院雲集處,一個全身黝黑恍如一頭大貓的東西緊貼屋脊,動也不動的恍似原就是屋脊的一部分。
靜伏片刻之後,但見黑影四腳貼瓦,聲息俱無的行至屋簷,略一環望即扶簷翻入高樓長廊隱入暗隅之內。
約莫半個時辰,又見那黑影身揹包袱推開花窗竄出,望定高樓暗影縱身而下,轉眼之間
蹤跡已杳。
咦?但見黑影晃動,竟然不知何時已竄至隔院的閣樓窗臺上,迅疾的隱入半開花窗內。連連數日,不但“吳城”,便連數百里外的“嘉興”、“富陽”、“宜興”
等城,每地皆有數戶巨賈宅院遭盜,損失金銀、莊票數千兩不等,但古玩珍寶皆無損失,由此可知又是那隻要金銀不要珍寶的怪盜所為,不過唯一差別之處便是攜帶方便的莊票、銀票也已盡刮而去。
“彩霞呀彩霞梅公子來了你還不快出來迎接哪?香荷,你死到那去了?”
“萬花樓”後院中,一個身穿花紅兩截綢衣的五旬之上老婦,面上撲粉厚得似乎可成片剝下,一張血盆大口不停的發出沙啞如梟的叫喚聲。
臃腫的身軀扭擺遲鈍的登上閣樓,踏上長廊疾拍雕花木門,且氣喘的呼喚著。
此時。
前院閣樓花廳內,七、八名紅倌正圍繞著一位高大雄偉,俊逸倜儻髮髻油亮,手執一把摺扇的藍衫公子。
鶯鶯燕燕撒嬌膩聲此起彼落的嘻笑著:
“喲!梅公子您可是好幾天沒來啦!今日讓小妹陪您好嗎?”
“生哥,這段時日賤妾好想您呀!您可真是害死人了,今夜”
“梅公子,您都騙我,兩個多月都沒駕臨小妹閨房了,今天小妹可不放您走了。”
“嗤!香蕊!你別想了,梅公子如今可是那紅得發紫的彩霞開臉人,那還有心看上咱們?能得梅公子金口讓姐妹們做陪已是天大的慶幸了,你們還想獨食呀?”
俊挺的梅公子,遭眾女你一言我一語的吱喳埋怨,不由哈哈笑道:
“哈!哈!哈!你們哪嗤!在下可是在你們每人房內少說也待過兩三日,可是:你們那一個不是夜裡都推三阻四的?難道還埋怨在下無情嗎?”
“喲!梅公子您說話可要憑良心喔?咱們姐妹這些人,那一個不是陪您兩天後都是渾身痠軟得要休息幾天?您那東西可是真讓人受不了哦!”
“對嘛!梅公子!上一次要不是小妹和桂花姐倆人雙鸞拱龍的才勉強應付下來,不然:哼”
“呸!豔桃你還說呢!我可是出盡全身三寶才勉強的侍候梅公子一宿,不過
嗤!梅公子哪!秋菊可還真想您呢!您今夜就”
“哈!哈!哈!好啦!好啦!你們都別說了,要是今夜你們沒客的話,就到後院去找我好了。”
“呸!你們這些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