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將那姑娘衣衫撕裂,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瓏的嬌軀。
頓聽他低吼咆哮的急脫自己穢褲,猛撲而上狂急的分開那姑娘雙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聳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為何熟睡樹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褲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時才見她眉頭一皺,似剛醒過來似的。
但立時被下身傳佈全身的驟痛驚駭得尖叫出聲,只覺下體內被一根粗長火燙之物迅疾的抽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連連,雙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驚駭恐懼已使她全身顫抖發軟,再加上驟痛頻頻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難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鳴響徹山林中,但卻無人聽聞干涉,終於在驚駭驟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姑娘已然甦醒,雖覺驟痛略減,但仍神色駭然淚水如泉的瞪目望著身上之人,悲悽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饒饒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饒饒我”
悲急驚懼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來時,那惡賊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顫抖不止,且下體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軀,便連移動一下也無能為力。
淚眼滂沱的望著自己赤裸身軀青紫片片,胯間小腹及雙腿根處卻是血跡片片,頓時悲從心來的嚎啕大哭。
約莫片刻,忽聽有人走近,並聽一個蒼老的婦人驚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麼了?天哪!是什麼人如此喪盡天良?
簡直是作孽嘛!唉喲喲!姑娘你別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見有一位花釋出衣老婦,面含關切的望著自己,更是心中悲悽的嚎啕大哭,並緩緩伸手將凌亂碎裂的衣衫掩蓋身軀。
那布衣莊稼老婦口中不停的咒罵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緩緩替那姑娘清洗下體,接而頻頻安慰姑娘,並恨聲的罵道:
“唉!是那個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敗人名節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喲!唉!真可憐,可惜了這麼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剛才那位藍衫公子?不會吧?那位俊哥兒看他文質彬彬的不對,不對,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聽老婦喃喃自語之言,頓時止住悲泣哽咽的問道:“老婆婆,剛才您說的有一個藍衫少年他他是什麼人?”
隔壁莊稼老婦聞言立時皺眉疑道:
“剛才剛才是有一個藍衫公子他說來也奇怪,他可是神色慌張的在老身家門口問路,待看見老身家內堂桌上擺著的剩菜剩飯,立時取出一錠小元寶要吃飯,老身見他好似非常飢餓,嘿!嘿因此收下元寶供他吃飯,當時老身也閒聊的問他家住何處?為何進入這山野之地?又要往何處去?”
那姑娘耳聽老婦停口不語,立時急問道:“老婆婆,那人他怎麼說?”
“喔!那位公子他說是尋人走叉了路,如今也不知要往何處去,然後他自稱是‘梅雨生’,是‘四明山莊’的女婿,喔老身可從沒聽過‘四明山莊’這地名,在那兒也不知道,嘿!嘿!姑娘你見笑了。”
那姑娘聞言忙介面問道:
“老婆婆您沒聽錯吧?是‘四明山莊’嗎?他叫‘梅雨生’?”
“是呀!是呀!老身雖已年過半百,但可沒耳背哦!老身可是在家中聽到有尖叫悲泣之聲,才循聲尋至姑娘你,可見老身耳朵尚靈活吧?”
那姑娘聞言立時謹記在心,且再度低泣的緩緩起身,忍著胯間驟痛緩緩行至尚在啃食嫩草的坐騎,從馬揹包袱內取出換洗衣衫匆匆穿好,並略微清洗嬌靨後,這才朝老婦道謝救助之恩。
牽騎抬腳欲跨,霎時痛得她面色蒼白,冷汗直流,彎腰捂腹的久久不能挺身。
在老婦的幫助下,總算側坐馬鞍之上,緊咬貝齒痛皺雙眉,淚流不止的哽咽策騎而去。
那莊稼老婦眼含詭異的冷笑,待那姑娘行出十餘丈外,才面含得色的嗤笑,閃入樹林內,立時不見蹤影。
且說梅雨生在赤衣姑娘身上狂猛的發洩淫慾後,已然逐漸清醒,眼見那姑娘竟被自己姦淫得奄奄一息,頓時驚駭慌亂的匆匆穿好衣衫,逃離當場。
在山林內觀定方向往北而行,一個時辰後,剛踏入山間小道時,突聽車聲轔轔的從身後馳至。
“咦?呵!呵!呵!俊哥兒,老漢要往前村運貨,可順便送你一程,俊哥兒上車吧!”
梅雨生轉首望見行至身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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