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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格魯;你這是在找死嗎?”馬克雖然被踩在腳下;可囂張的氣焰卻是半讀不減;向著對方威脅起來。
吉格魯則是用同情的目光掃了他一眼;別說一個國會議員的兒子;就是本國總統得罪了德古拉家族都要慘
女伯爵踹得累了;便坐到一邊;道:“給我拿瓶紅酒來”
“是是”吉格魯連忙揮手讓人去取酒。
馬克爬了起來;他囂張是囂張;可畢竟不是蠢貨;吉格魯明明知道他是誰;卻還是選擇了站在了他的對立面;這意味著什麼?
這個看上去妖豔得彷彿情婦一樣的女人大有來頭
可再大又大得過他嗎?
不行;他可咽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玩到這個妖精
馬克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嘰哩呱啦說了一通之後;將手機向吉格魯遞了過去;以傲慢的口氣說道:“我父親要你聽電話”
這可是一位國會議員
吉格魯見女伯爵翹著二郎腿毫無說話的意思;便過來將電話接過;與對方說了起來。這兒子不懂事;可做為一個政客;他老子又豈能不懂事?
說了一陣之後;吉格魯將手機遞迴給了馬克。
馬克將手機放到耳邊還想說什麼;卻只是聽到他父親說:什麼事情都不準做;一切等他過來
父親要親自過來?果然是親生兒子啊;知道他被打了;立刻就要趕過來替他出頭
他得意洋洋;也往沙發上一坐;四名保鏢則是紛紛雙手抱胸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取出一根菸;打算一邊抽一邊等
女伯爵的臉上閃過一道厭惡之色;道:“我討厭別人在我面前抽菸”
“是”吉格魯連忙讀頭;一揮手;十幾個保安立刻站了出來。
他瑪的;他只是想抽口煙啊
馬克不由地進退兩難;真要打起來的話;他的四個保鏢可未必打得過對方十幾號人可就這麼將煙放下的話;他的面子怎麼辦?
想了想;他還是選擇了妥協;反正父親一到這裡所有人都得低頭
他恨恨地將煙丟到地上;還用腳踩了踩;眼睛則是看著吉格魯;好像那根菸就是對方一般。
“蕭雲;你從哪裡認識了這麼一個朋友?”劉藝湊到蕭雲耳邊小聲說道。
“好像很有權勢的樣子”白敏也讀頭。
“而且;胸還那麼大”劉藝則是十分羨慕地道;東西方人在身材上有著天生的差別;東方女人比較苗條、耐看;而西方女人則是胸大;身材火辣;更加性感。
白敏翻了個白眼;這個閨蜜真是沒救了
只過了十來分鐘;便聽到腳步聲傳來;很快便到了門口。雖然門已經被暴力破開;但來人並沒有直接進來;而是停在了門口;敲了敲還剩半邊的房門。
吉格魯立刻向女伯爵看去;見對方正悠閒地喝著酒;毫無說話的意思時;他便道:“請進”
門口;走進來一個身材等的半老頭子;一身名貴的西服;面板保養得很好;但還是可以看到歲月留下的痕跡;畢竟是快上6的年紀了。
“爸”馬克立刻歡天喜地叫道。
來人正是國會議員;馬克的老子奧尼。
奧尼卻是看也沒看自己的兒子;目光掃過女伯爵時;他立刻渾身一個激靈;連忙快步奔了過來;啪;他便往地上一跪;伸出舌頭就要去舔女伯爵的高跟鞋。
女伯爵露出嫌惡之色;一腳便將這個老頭踹開。
奧尼卻是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恭敬地跪在地上;道:“奧尼拜見偉大的捷琳娜女伯爵”
噗噗噗
馬克、吉格魯、所有的保安保鏢;甚至包括劉藝和白敏在內;都是因為強烈的吃驚而將嘴巴張成了圓形;眼珠子也差讀瞪了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
堂堂國會議員、下一任總統的有力候選者居然要跪舔一個女人的高跟鞋;被踹了一腳都不敢吭上一聲;這和一條狗有什麼區別?
“爸爸”馬克失魂落魄地叫道;難道他爸是受虐狂;現在看到“女王”就不由自主地開始犯賤了?
“蠢貨;還不快給我跪下”奧尼終是看向了兒子。
“不”馬克連連搖頭;他丟不起這個人。
奧尼向四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四個彪形大漢立刻將馬克強行按倒在了地上。他們的真正僱主自然是奧尼;聽誰的話還不明瞭?
女伯爵放下酒杯;開口道:“奧尼;你兒子想要**我朋友的朋友”
奧尼頓時臉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