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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麒!我把黃老前輩”一個“請”字尚未說出口,她便已注意到了小蝶在此,立刻衝上前興奮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聞笛呢?”
小蝶聞言臉一下子便紅了,垂下頭低聲道:“他還在毒龍教。”聲音低得連自己都難以聽清,簡直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在等待著父母的責罵。
何琦驟然變色,厲聲斥道:“你居然忍心把聞笛一人留在虎口,自己獨自逃生!”
小蝶垂著頭黯然不語,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何琦曾經質問她的話:“你為聞笛做過什麼?”想著想著,不由得悲從中來,悽然欲泣。
陸文麒正要出言勸解,卻見黃賀聲和嚴箴已然走進了屋內,只得立即起身行禮道:“黃老前輩、嚴大俠大駕光臨,有失迎迓,還望二位贖罪。”
黃賀聲和嚴箴都抱拳還了禮。黃賀聲道:“陸先生不必客氣。先生為小徒費盡了心力,老夫還要先行謝過先生才是。”
陸文麒謙遜道:“聞笛乃是在下的知交好友,此刻處境危急,在下豈能袖手旁觀!黃老前輩如此客氣,豈不太見外了。”言罷對小蝶道:“清溪,還不參見黃老前輩和嚴大俠。”
小蝶襝衽一福,道:“小女子參見黃老前輩,嚴大俠。”
黃賀聲笑道:“你與笛兒拜堂成親之事,何姑娘已經告訴我了。此刻你難道不該改口叫老夫一聲師父,叫箴兒一聲大哥嗎?”
小蝶雙腮微微一紅,隨即低聲叫了黃賀聲一句“師父”,接著又叫了嚴箴一句“大哥”,心中頓時覺得暖融融的。但在何琦聽來,這兩句話簡直像是兩根針,狠狠地紮在了自己的心窩。
黃賀聲哈哈一笑道:“好!笛兒娶了你這樣的好媳婦,當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小蝶欣然一笑道:“師父謬讚,清溪實在愧不敢當。”
這時,小蝶心中突然想到了自己曾經意欲刺殺黃賀聲之事,立刻感到羞愧難當,暗道:“師父如此待我,我豈能對他有所欺瞞!”於是便壯者膽子道:“有件事清溪要稟告師父,還望師父聽了之後不要生清溪的氣。”
黃賀聲道:“清溪有話但說無妨。”
於是小蝶便把自己如何對聞笛先擒後縱,如何意圖下毒謀害黃賀聲,以及自己的身份與身世,關於莊逸飛的諸多隱秘,還有毒龍教如何害死了四位武林前輩這諸多事由一股腦地講了出來。嚴箴在一旁聽得面色變了又變,而黃賀聲則自始至終都十分平靜,只是心中難免滿腹感慨。
待到小蝶說完最後一個字,黃賀聲嘆了口氣,道:“對於令尊之死,我一直耿耿於懷,總覺得自己做錯了。今日終於得以知悉事情真相,平生已然無憾。如果你還想取我這條老命為令尊報仇,此刻便可動手!”言罷傲然挺起胸膛,雙手揹負於身後,眸子裡閃爍著激動的光芒。此時此刻,他已然釋去了心中重負,得到了完完全全的解脫。
小蝶見狀立刻跪倒在地,誠惶誠恐地道:“清溪豈敢!師父不怪罪清溪,清溪便已感恩戴德了!”
黃賀聲俯身扶起小蝶,道:“現今我們已然是一家人了,不如將往日的恩怨一筆勾銷,從此誰也不要再提了。等我們救出笛兒,回到黃鶴山莊,再為你們操辦一次婚禮,我要親眼看著你們拜堂!”
小蝶心中一暖,激動的眼淚便要奪眶而出。此時卻聽陸文麒道:“下月初一的比武,清溪已然應戰,但少林寺延惜大師的武功實非清溪所能力敵。還望黃老前輩屆時能夠出面,把事情的真相向少林、武當和德義山莊三家解釋清楚。如果雙方能夠就此化干戈為玉帛,豈不皆大歡喜!”
黃賀聲慨然應允道:“陸先生大可放心,此事包在老夫身上。”
嚴箴卻道:“就算四位前輩之死都是陳鷹一手策劃實施的,但一來那時四妹是毒龍教教主,二來殺害四位前輩是為四妹的先父報仇,這筆帳到時恐怕只能算到四妹頭上。想要勸說少林、武當和德義山莊回心轉意,雙方化干戈為玉帛,恐非易事。”
陸文麒正要開口,卻聽何琦不耐煩地道:“眼下的當務之急是救出聞笛,其他的事不妨以後再說!”
小蝶也附和道:“何姑娘言之有理!我們還是商量商量如何營救笛哥哥脫險才是正經。”
只聽嚴箴道:“久聞陸先生乃不世奇才,胸中謀略堪比諸葛孔明,想來必有善策。”
陸文麒微笑道:“嚴大俠著實過譽了,陸某怎敢與諸葛武侯相提並論。不過眼下陸某的確有個計較,只是此計未免有失俠義之風,是以陸某有些羞於啟口。”
只聽何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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