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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本清道:“延惜大師向我們道出了掌門師兄遇害的來龍去脈。我們除下掌門師兄的衣襟,果然見他膻中穴上有一小塊烏斑,正是致命之傷。當時我們都是義憤填膺,當即便立誓要將仇人陸文麒碎屍萬段,卻又不知到哪裡去尋他。此時延惜大師言道,陸文麒殺人用的是永珍谷的武功,我們只要到永珍谷走一遭,就算尋不到他,也必定會得到個交待。我們都覺此言有理,便連同延惜大師一起,找到了永珍谷。沒想到皇天不負苦心人,讓我們在這裡遇見了仇人!”話說到此處,本清已然聲色俱厲。
聞笛和陸文麒對望了一眼,心中都已想到殺人真兇十有八九就是延惜。聞笛又道:“在下還有一事要請教延惜大師。大師被陸先生擊敗後,受制的穴道在初一晚上便可自行解開。如果大師於初二這天護送本誨道長的遺體回武當,最遲初四便可到達。而實際上,大師到達武當山的日子卻是初六。請問大師,為何要耽擱兩天的時光?”
延惜略微一怔,隨即答道:“只因貧僧身上還有要事。”
聞笛笑道:“大師口中的要事,恐怕便是尋找時機害死本誨道長這件事吧。”此言一出,武當群道不禁紛紛變色。
延惜聞言並不驚慌,而是冷笑道:“聞四公子編故事的本領著實不小!你汙衊貧僧殺害了本誨道長,不知可有證據?”
聞笛道:“我沒有證據。不過,大師一口咬定陸先生是殺人元兇,又有何證據?”
延惜道:“此事乃貧僧親眼所見,又要什麼證據!”
聞笛道:“只怕不是大師親眼所見,而是大師親自杜撰。”
延惜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聞笛不屑地笑道:“依我看,大師此言便是誑語!”
###四十四 唇舌弭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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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惜聞言登時瞪起了虎目,怒道:“小子莫要欺人太甚!貧僧名節,豈容你輕易玷汙!”
聞笛凜然應道:“既然大師問心無愧,就請明言那多出來的兩日裡,大師究竟做了何事?”
延惜變色道:“貧僧已說過有要事在身!”
聞笛厲聲追問道:“究竟是何要事?說出來又有何妨!”
延惜頓時語塞,面色既急且怒,有如芒刺在背,額上的汗水在陽光的照映下,顯得異常耀眼。
聞笛不依不饒地道:“在下一再追問,大師卻訥口難言,莫非心中有鬼!”
延惜勃然怒道:“小子一再汙我!當真豈有此理!試問,貧僧與本誨道長無怨無仇,有何道理要將他殺害?”
聞笛輕哼一聲,道:“自然是為了栽贓嫁禍!”
延惜大笑道:“這真是天大的笑話!貧僧為何要構陷陸文麒?這對貧僧又有何好處?”
聞笛道:“對大師的確沒什麼好處,卻對陳鷹和史吉平大有好處!”
延惜聞言頓時心中一凜,面上卻強作鎮定道:“貧僧聽不懂你的意思!”
聞笛將武當群道掃視了一番,道:“武當派的前輩們,你們或許有所不知。延惜大師與毒龍教的陳鷹和史吉平過從甚密。而陸先生正是陳、史二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陳、史二人無一日不欲除去陸先生而後快。由是觀之,延惜大師這條暗中殺人,嫁禍江東的毒計,也就順理成章了。”
延惜怒道:“簡直一派胡言!陳鷹和史吉平,貧僧對其只有耳聞,連見都未曾見過,又何談‘過從甚密’!”
聞笛指著已被小蝶扶起,卻仍然昏迷未醒的何琦道:“這位何姑娘,便是史吉平的義女。昔日大師與史吉平、陳鷹來往的書信,此刻便有幾封在她的身上!要不要拿出來給諸位過目。”此言一出,武當群道盡皆瞪大眼睛盯住了何琦。
延惜哈哈大笑道:“那些書信”話剛說到此處,延惜自知失言,驟然住口,就像突然被人用一塊泥巴堵住了嘴,神色尷尬至極。
聞笛不禁笑道:“大師是不是想說,那些書信都已經焚燬了!不錯!何琦身上並無一紙半字。在下略施小計,不想卻誆出了大師的真言!”
延惜用餘光向武當群道處一瞥,只見他們注視自己的眼神已然飽含了懷疑與慍怒,連忙辯道:“貧僧只是想說,那些書信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貧僧從未與陳鷹、史吉平透過書信!”
聞笛不屑地笑道:“大師莫要把在場的諸位英雄都當作了懵懂孩童!”
延惜面色變了又變,顯得盛怒之餘,又蘊含著些許驚惶和羞愧,囁嚅了許久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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